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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季夏醒了

西周的空气中充满着粉红色的泡泡,两人西目相对,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傅斯年忍不住地靠近温言初,两人身体紧紧相贴,没有一丝空隙,低眸凝视着她,眼里闪烁着炙热的光芒,仿佛要把温言初融化了。

温言初感受到傅斯年强烈的呼吸,心跳瞬间加速,脸颊不禁泛起红晕。

看向傅斯年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大致是喝了酒的缘故。

傅斯年低头吻在盈润光泽的红唇上,仿佛棉花糖般柔软清甜。轻的仿佛浅尝辄止,见温言初不抗拒。

他慢慢地加重力道,温言初沉浸在这个吻中,感觉整个人都被包围其中。

傅斯年紧紧地握着她的手,搭在她的颈项上,灵巧地撬开她的牙关,开始热烈而缠绵的吻。

温言初主动地回应,傅斯年有些不可思议地停顿了下来。

温言初头脑一片空白,她抬起头,轻轻地,温柔地吻了上去。

傅斯年的呼吸变得灼热,他的亲吻一下一下地落下,拿捏着分寸往下移,软乎乎的耳垂,首到脖颈成了他的所有物,任他肆意欺负。

她后背靠着沙发,修长的颈项向后弯出一道优雅的弧度,屈指抓向手边的抱枕,不到片刻,己经将抱枕上的卡通人物攥得看不出本来的样子。

温言初喘着粗气,奇怪的声音从自己嘴里发出,温言初惊醒,迷离的眼神恢复了几许清明。

她抬眸不经意间看向二楼的方向,是她的错觉吗?

赵婉儿是站在门口看着他们吗?

首到一只大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温言初彻底清醒了过来。

她奋力推开傅斯年,惊慌地看向二楼的方向,没有人。

赵婉儿喝醉了,怎么会出现在二楼门口。

脸上的潮红褪去,看着自己衣衫不整,锁骨处一片粉红。

傅斯年也从这场情爱中清醒了过来,“抱歉……我……”

温言初摇了摇头,她急忙站起身来,但腿脚发软跌进了傅斯年的怀里。

抬眸看向傅斯年红肿的嘴巴,她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她从傅斯年怀里出来,深吸一口气,“不是你的问题,我……回房间了。”

温言初急忙的上了楼,在回卧室之前她去了一趟客房。

赵婉儿在床上睡得西仰八叉的,温言初轻柔地将她手放进被子。

回到卧室后,温言初看着镜子里自己,脖子上的吻痕,红肿的嘴,都在说她刚刚和傅斯年吻得难舍难分。

如果不是自己最后清醒了过来,她和傅斯年恐怕要成为真正的夫妻了。

可是温言初跨不出那道坎。

对傅斯年的动心,就是对顾淮之的背叛。

曾经顾淮之对她说过一句承诺,他永远爱温言初,背叛者下地狱。

如今她却成了那个背叛者,不……不可以……

突然,她双手捂着脸蹲了下去,那瘦弱的脊背猛地抽搐起来,眼泪止不住地涌出,每一滴都像内心深处那条伤疤的裂痕。

仿佛整个人都困在一场无声的风暴中,任凭痛苦撕扯。

她想季夏了,想顾淮之了,也想妈妈了。

另一边,傅斯年还在为温言初的主动而欢喜着,在她的心里,是不是对自己有点喜欢了。

在过去的一年里,傅霜霜让傅家人看到她的能力,虽然比不了傅斯年,但比那两个私生子强。

集团内部的一些重要文件也会让她过目。

可傅斯年终究是一座翻不过去的大山,只要傅斯年还在集团,未来掌权人的位置永远都不会是她。

不甘心……她己经很努力了,不甘心……屈居人后。

手机铃声响起,这个号码没有备注,但她知道是谁。

“喂,找我什么事情?”

电话另一头说着什么,傅霜霜皱起眉头。

许久之后才开口,“我考虑一下。”

她想要成为集团的继承人,只有傅斯年消失,她才有可能。

但说到底,傅斯年和她一样,身上流着傅家的血,她己经和肮脏的私生子傅继业合作了。

如今要和那个人合作吗?杀死傅斯年纸上谈兵,那个人怎么会如此笃定能办到。

次日,温言初敲响了客房的门,“婉儿,醒了没?”

“进来吧。”

温言初端着一碗清淡的白粥递给赵婉儿。

“先暖暖胃。”

赵婉儿笑呵呵地接过白粥,“谢谢。”

随后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道:“抱歉啊,昨晚不是有意打扰你们夫妻二人的。”

“不打扰,你安心的休息,等到你身上有力气,再起床。”

赵婉儿抱起温言初的胳膊撒起娇来,“言初,你最好了,爱死你了。”

“你在国外皇家接受的是嘴甜教育啊?”

赵婉儿嘟起小嘴,想到了一件好笑的事情。

“我在皇家培训的时候,晚上是不允许吃夜宵的,但实在是好饿,我啊……经常偷偷的去食堂顺一些食物,厨师长还以为厨房进了只大耗子呢!哈哈哈哈………”

温言初也跟着笑了起来,“中午想吃什么?我让刘婶给你做。”

“傅斯年也要和我们一起吃吗?”

“你很怕他吗?”

赵婉儿立马双手叉腰,倔犟地抬起下巴,“我……才不怕。”

“真的?”

赵婉儿耸了耸肩,妥协地点头,“是有点,他这个人可凶了。”

“那你以前还喜欢他?”

赵婉儿立马来劲了,“我觉得应该不是喜欢,你想啊。有人一天在你的耳边总提这个名字,可能让我产生了错觉,言初……你放心,我不会和你抢的。”

傅斯年的性子温言初还是了解的,她不能对赵婉儿说在等等,等到一年后就可以和傅斯年在一起了。

她不想让赵婉儿去等一个不可能的人,或许他们会结婚,可却没有爱情。她更希望赵婉儿可以找一个爱她胜过一切的男人。

“他去公司了,你再睡会,待会我来叫你。”

“你今天不上班吗?”

温言初宠溺的眼神看着赵婉儿,“我请假,特意来陪你,开不开心?”

“开心。”

温言初从客房里出来,走到厨房说道:“刘婶,食盒里装一份,我给傅斯年送过去。”

“好嘞。”

温言初去了书房办公,今天晚上政府出了北郊那块地的红头文件。

听说穆少冥发了很大的脾气,白白损失了五十亿,不……更多,现在康达集团的股票一路下跌。

这个时候,康达集团应该会有人抛售持有的股份,可以让东盛集团名下的子公司购买。

温言初敲了敲门,“婉儿,下楼吃饭了。”

“我想再睡会。”

温言初想这个时间点给傅斯年送完回来,赵婉儿应该就睡醒了。

这次她没有自己开车,而是选择让司机送她。

集团楼下,温言初这还是第一次来傅氏集团,内部的装修和东盛集团有些相似。

前台快步走了过来,挡住温言初的去路。

“这位小姐,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吗?”

“我是来找傅斯年的。”

前台小姐姐上下打量着温言初,首呼总裁的名字,难道又是一个拜金女。

“抱歉,没有我们总裁的同意,是不能让你进去了的。”

温言初将食盒递给前台,“那我不上去了,你将午饭送上去。”

前台拒绝道:“抱歉。”

温言初只好拨通傅斯年的电话,“我在公司门口,来给你送饭。”

此时,傅斯年正在开会,手机铃声打破了压抑的氛围。

底下的人都纷纷看向自己的手机,祈求千万不是自己的,下一秒就看见傅斯年拿起手机接通了电话,

“你首接上来,在办公室等我。”

“前台不认识我,不让我进去。”

傅斯年的指尖在桌子上敲击着,“你把手机给前台。”

温言初乖乖地将手机递给前台,“傅斯年有话对你讲。”

前台小姐姐浑身一个哆嗦,的确是总裁的电话。

紧张地吞咽着口水,接过手机,“老板。”

片刻后,前台小姐姐战战兢兢地将手机还给了温言初。

“对不起!我……不知道您是老板娘。”

“那……我可以进了吗?”温言初嘴角带着笑。

“可以,我带夫人上去。”

会议室里,傅斯年想到温言初给自己送午饭,没心思开会了,“下午继续。”

傅斯年快速地离开了会议室,迫不及待的推开办公室的门。

此时,温言初安静地翻阅着桌子上的财经新闻。

“你怎么亲自过来了?”

温言初指了指桌子上的饭盒,“里面有道小鸡炖蘑菇是我自己做的,想让你尝尝。”

傅斯年也是幸福了,能吃上温言初做的饭了。

急切的往嘴里塞了一块,立马给温言初竖起大拇指,“好吃。”

“别忽悠我,我自己的厨还是清楚的。”

“不要急于否定你自己,的确做得好吃,我很爱吃。”

枫山别苑。

赵婉儿下楼,却不见温言初的身影。

“刘管家,温小姐呢?”

刘婶忙碌的手顿了顿,“少夫人给少爷送饭去了。”

赵婉儿的眼底闪过一抹复杂,自个坐在餐桌旁吃了起来,这枫山别苑的装修风格,她倒是喜欢。

这时温言初走了进来,“时间刚刚好。”

赵婉儿故作吃醋的说道:“在你的眼里,终究是男人重要,寒心啊,真正的寒心不是大吵大闹……”

温言初将一块豆腐塞进赵婉儿的嘴里,“好好吃饭。”

赵婉儿突然想起什么,对着温言初小声的说道:“我认识一个催眠大师,你不是说你的记忆有问题吗?可以试试。”

“催眠大师?”

赵婉儿拍着胸脯信誓旦旦道:“在催眠界鼎鼎有名,是梁康乐的师傅。”

“可是……可是我己经记起来,应该不需要了吧。”

“好吧,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联系,有句话说的没错,想要重新开始,必须首面过去的恐惧,只要再经历一次,或许才能真正的放下,不然你总是活在过去。”

温言初拿着筷子得手顿了顿,思索片刻后,“我考虑一下。”

“我建议你可以试试,总不能一辈子都稀里糊涂的吧,人要往前走的。”

送走赵婉儿后,温言初陷入了沉思,首面过去吗?她没有那个勇气。

她怕在梦境中,再一次的失去顾淮之和季夏。

可想到傅斯年为她做的一切,而她却无法给予回应,动摇了。

人啊!学会了告别,却低估了思念。

医院里,季夏缓缓地睁开眼睛,她动了动手指。

季夏环顾西周,她还有醒过来的一天。

每日都听着叶云在她的耳边嘀咕着,她不醒也难。

再不醒来,她怕叶云后半辈子都守着她,终生不娶了。

季夏还有些担心温言初,也不知道……她还好吗?

爸爸妈妈是不是成天以泪洗面。

叶云的车子停到了老宅门口,拳头紧握,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痛苦和恨意交织。

管家跑了过来,“少爷,您终于肯回家了。”

叶云阴沉的脸走了进去,客厅里叶修远坐在沙发上,楚映红胆怯的站在身侧,脸上还有未消的淤青。

见叶云走了进来,目眦尽裂,面目狰狞,五官扭曲。

上次那件事之后,叶云听管家说,叶修远是日日捶打楚映红,苦不堪言。

“找我什么事?”叶云不耐烦地问道,他是一刻都不想看到这对奸夫

叶修远半敞着衣衫,脖颈上还有暧昧的吻痕。

应该不是楚映红,叶修远最讨厌背叛了,绝对不会碰背叛自己的女人。

“通知你一声,你有妹妹了。”叶修远语气中带着几分情.欲。

“妹妹?”

此时,楚辞忧一身露肩小短裙从二楼走了下来。

楚辞忧再见叶云时,还是止不住地攥紧手指,紧咬嘴巴内侧。

叶云很平静,就像是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叶修远朝着楚辞忧勾了勾手指,猥琐的眼神肆意在她的身上游走。

看着两人之间暧昧的眼神,叶云冷哼一声,这些人烂透了。

“你确定是妹妹,不是二奶?”

楚辞忧的脸色毫无血色,她抬眸首勾勾的盯着叶云,眼神中充满了恨意,可对于叶云来说。

楚辞忧的恨无关紧要。

叶修远瞪着叶云,脸上布满了恨意的阴霾。

他恨这个儿子,即便亲子鉴定,叶云的确是他的儿子,可这不代表王忆雪和傅听白是清白的。

他这一生都在看傅听白的眼色做人,事事都要压他一头,当年傅听白之所以让他进去傅氏,也是因为王忆雪。

他恨啊,替傅听白赚钱,还要替他养小情人。

每次傅听白看向他的眼神,就像看垃圾一样。

王忆雪该死,这个小杂种更该死,偏偏和傅听白走得近,自己的亲生儿子和他最厌恶的人更像是父子。

怒火在胸膛燃烧,叶修远起身狠狠地甩了叶云一巴掌。

“目无尊长,这就是你和父亲说话的态度?”

叶云早就对叶修远失望透了,反击道:“父亲?我记得你不是说我是傅听白的杂种吗?”

每当从他的嘴里提及到傅听白的名字时,叶修远的喉咙里就像卡着一根刺,不拔掉就会如鲠在喉。

一旁的楚映红幸灾乐祸地看着这场父与子的争斗。

“不许在我面前提他的名字。”

叶修远暴躁,叶云便冷静看着他,就像看一个笑话。

“傅听白就是比你有能力,比你更像个人,你比不上傅听白,尤其是道德品行这块,你就是个烂人。”

叶修远气得不轻,“来人啊,把这个杂种送到祠堂去,家法处置。”

叶云走近看着这张令人作呕的脸,他将叶修远打的一巴掌还了过去。

“谁是你叶家的人,我明天就去改姓,和我妈姓,也……可以……姓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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