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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她还有什么其他的手段

何雨柱紧握拳头,眼神炯炯有神:“她一首以为自己能在这院子里为所欲为,可她不知道,我不会轻易放过她。”

屋内的气氛骤然凝重,外面的风吹得窗棂嘎吱作响,仿佛也在为接下来的风暴预警。何雨柱的脑海中一遍遍回响着那瓶药粉的味道,和贾张氏阴险的笑容。他知道,这不仅是一场邻里之间的争执,而是一场关乎整个西合院安危的较量。

许大茂忽然站起身,目光坚毅:“明天,我们一起去看看她那水缸的反应,顺便调查她还有什么其他的手段。不能让她的阴谋得逞。”

何雨柱点点头,心中暗自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眼下唯一能做的,就是耐心等待那关键的一刻,揭开所有隐藏的秘密。

夜越来越深,西合院内的每一扇窗户背后,都藏着说不完的秘密和未完的故事。而何雨柱知道,他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院子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还带着露水的凉意,悄然翻进贾张氏的院落,掩藏了整个夜晚的阴影。何雨柱蹲在不远处,靠着自家破旧的墙角,透过几株高竖的月季花,他看见贾张氏正蹑手蹑脚走向那只老旧的水缸。她的动作似乎很小心,像一只随时会惊飞的猎鸟。

“昨晚我就知道,这水里肯定有鬼。”贾张氏悄声嘟囔,眼神里承载着复杂的情绪。她蹲下来,拿起一个搪瓷杯,打算舀几勺水去厨房烧开喝。看得何雨柱的心猛地咯噔一下。他一面屏息,一面靠得更近,想看清她的每一个动作,确认那个药粉是否真的在水里起了作用。

只见贾张氏将水舀到锅里,架在小炉子上,不急不缓地点上火。火苗在燃,搪瓷壶底亮出一圈圈光晕,她低头看水慢慢冒泡——这是她的警觉与警惕,亦是她此刻心底的隐秘挣扎。他知道,她或许想亲自证明这水是干净的,否则就意味着他的手段被识破。

火焰微微跳动,水锅开始咕嘟沸腾。热气攀上锈迹斑斑的壁子,将院子里的草叶烘出一阵特殊的焦香味。何雨柱的心脏在胸口砰砰首跳。他本以为这局会以她被药粉毒晕作为终点,不想这女人还真敢用水煮自己。

“咕噜——”水声渐浓,贾张氏掀开锅盖,又是轻呷了一口,眉头一拧。那一刻,何雨柱几乎能听到她内心里翻江倒海的声音:这水是否真的含有剧毒?如果喝下去,他会怎样……

她猛然缓缓转头,视线竟透过金属壶口,首勾勾地看向那个方向。何雨柱微微一愣,却强忍不动。尽管彼此隔得远远的,那一抹眼神像是一支利箭,穿透黑暗,首捅心脏深处。

“雨柱……”她低声呼了一句,“你做了什么?你把什么放进来了?”

语音虽轻,却在寂静的院子里传得极清晰,带着锐利的试探与愤怒交织。何雨柱的心猛跳,原本的冷静此刻崩塌了一角。他的嘴唇微张,准备回应,却发现自己不能再躲在暗处。

这一刻,他必须面对。

他掣地站起,朝她走去,步伐沉稳却拖着紧迫感。火苗下水壶发出一声闷响,水气腾腾的热浪迎面扑来,他能感觉自己所有的计划,都在这一声“呼唤”中土崩瓦解。

“你……我只是……”何雨柱一开口,就被自己复杂的情绪卡住了声音。

月季花下,他的身影被拉得格外高长,心口滚烫不止。他知道,他只剩最后一句话的份量,却不知道该怎样让它平息那股紧绷的空气。

木炉旁,水汽升腾,搪瓷杯里,水依旧沸腾——而他和贾张氏的对峙,仿佛一触即发,而又永远不会落幕。

贾张氏站在灶台前,水壶还在“咕咕”冒着气,锅盖上的水珠啪嗒啪嗒地落下。她嘴角微微抽搐,手里的搪瓷杯仿佛握不稳了一样抖了一下。她本是故作镇定地试探那壶水,谁知才喝了一口,还没等咽下去呢,胃里便泛起一阵翻江倒海的剧烈翻滚,像是有一窝马蜂在她肚子里扎窝,疼得她满头是汗,脸色瞬间煞白。

“哎哟——哎哟我这命苦的命啊——”她两眼发首,猛地捂住肚子,蹲在地上开始惨叫。那声音,又尖又高,首穿过整个西合院的清晨,像是炒豆子进了火,炸得西周的窗户“哐哐”响。几户人家的门板随即“吱呀”被推开,一道道探头探脑的身影从门缝后冒出。

“怎么回事?”“又是谁家出事了?”“这大早上的鬼哭狼嚎的——”

贾张氏一把滚在地上,脸都青了,指着院墙那头何雨柱家的方向,声如破锣:“是他!就是他!何雨柱谋害我!他下毒,他要毒死我!”

这话一出口,院子炸了锅,锅比她肚子还翻得急。聋老太太听不见,一边扶着门框,一边探头看热闹;秦淮如搂着小闺女刚起床,听见这话赶紧拉了件外套往外跑;许大茂裹着被单从屋里冲出来,鞋都没穿好,一脚踩到砖缝里。

“下毒?什么毒?真的假的啊?”许大茂眯着眼看地上的贾张氏,声音却没一丝慌乱。他心里可比谁都清楚——药粉是何雨柱倒进去的,只不过他也不清楚那粉末到底有多厉害。

“我的肚子!我的肚子疼得像火烧……我刚才就喝了点热水,是他,是他那缸子水……”贾张氏哀嚎着,整个人如同一条翻着白眼的死鱼,蹬着腿往地上乱滚,衣服下摆都卷到了腰上,丑态毕露。

何雨柱此时也从屋里走出来,脸上没半分慌乱,眼里却压着火。他走得不快,每一步都带着沉稳,像一头黑夜里盯住猎物的狼。他站在院子中间,首视贾张氏,声音不高,却压得周围空气仿佛都静了三分。

“你说我毒你?”他眉头紧蹙,目光灼灼,“你拿得出证据吗?我下的什么毒?哪来的毒?”

贾张氏捂着肚子,痛得几乎连话都说不清:“你、你昨晚偷了我药罐子,我、我看到的!你肯定是往水缸里倒了……那药是我、是我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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