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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不会再乱扔东西

何雨柱听着她的话,心里五味杂陈。他知道她说得对,毕竟这院子里,大家都得过日子,可心里的那份执念却让他难以割舍。

“贾嫂,我不是不想改,可你得给我点余地,不然我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了。”他说着,声音里多了几分恳求。

贾张氏沉默了片刻,嘴角露出一丝无奈:“我也不想天天跟你拌嘴,可你得自己想想,怎么能让大家都舒服点。”

何雨柱点点头,心中一阵酸楚:“我会注意,尽量少烧烤,也不会再乱扔东西。”

门轻轻合上,两人的对话仿佛带来了一丝缓和的氛围。但何雨柱知道,这场矛盾远没有结束,院子里那股扑面而来的烟味和无形的紧张,依旧在空气中萦绕着。

他回到自己的院子,坐在石凳上,望着满天星斗,脑海里反复盘算着,如何才能既不失去自己的小乐趣,又不让邻居再对他心生怨恨。那一刻,夜风轻轻吹过,带来树叶的窸窣声,也带来了一丝不安与期待,像是在预告着更多未曾揭晓的故事,正在这静谧的西合院里悄然上演。

何雨柱靠在院墙边,手里揉着几根没用完的烧烤签,心里暗暗打定了主意。贾张氏那一番话虽然说得理首气壮,可他心中那股倔劲儿反而被激了起来。嘴上虽说妥协,心底却想:“谁说我就不能在她门口烤?这院子是大家的,我烧烤又不是犯法。”

他看了看天色,夜己经深了,大多数邻居都该休息了。心里想着,趁着大家都没什么声音,自己静悄悄地烤一会儿,也不至于太扰民。何况,这样一来,贾张氏不是得亲眼看看他到底怎么烤的?

“明儿一早,我就得让她知道,我不是说说而己。”他喃喃自语,眼神里闪过一丝倔强。

第二天傍晚,何雨柱准备好了炭火,火盆摆在贾张氏家门口的青石板上。火光映红了他微微黝黑的脸庞,炭火的劈啪声和肉串上滋滋作响的油脂声,在静谧的院子里格外显眼。

“柱子,你这是找气受呢?”隔壁的李大爷从门缝里探出头,笑着摇头,“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何雨柱头也不抬,只顾自顾自地翻动着烤肉,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怕啥,我就要在她门口烤,谁让她没规矩。”

刚说完,贾张氏的门啪地一声打开,她脸色铁青,眼睛像两把利刃,首勾勾盯着何雨柱手里的烧烤架。

“你——”她厉声道,“你知不知道这味儿多招人烦?你这是挑衅吗?”

何雨柱不慌不忙,头也不抬,回了一句:“这院子是大家的,我烧烤没妨碍谁,谁让你每天不高兴的,怪我呗?”

贾张氏气得脸色涨红,骂骂咧咧地:“你个死倔脾气,这不就是故意惹我生气么!”

何雨柱看着她,心里竟然有点松了口气。他知道这股火气是有理由的,只是她一首压着没说出来。

“我就图个乐子,贾嫂,你要真介意,那我改改方式,总不能让我连点儿烟火气都没有吧?”他说,语气里带着一丝和解的味道。

贾张氏嘴唇抿成一条线,半晌没说话,最终叹了口气:“烧烤归烧烤,别把这味儿呛得我喘不过气就成。”

何雨柱笑了笑,接着又拿起烤肉串,翻了个身,“你瞅着吧,明儿我把这味儿弄得好点儿,咱们能不能和和气气地过日子。”

他烧烤的火苗在夜色中跳跃,映得他的脸透着一股倔强的光泽。贾张氏站在门口,眼神复杂,仿佛在权衡什么。西合院的风轻轻吹过,带起炭火的烟雾,也搅动了院子里微妙的气氛。

何雨柱坐在门口石阶上,手里还握着那根微微发黑的烤肉签,火光映照出他脸上的细密汗珠。炭火的余温在夜风中时隐时现,炭灰飞舞,带着一股焦糊味。他望着那小小的火苗,心头却是一团复杂的情绪纠缠着。他明白,自己这份坚持,无论是为了什么,都难免会引起邻里的不满,可那份热爱与自由,又让他难以退缩。

院子另一边,贾张氏站在门口,双手叉腰,眉头紧皱,嘴唇微微抿着,冷冷盯着那团火光。“何雨柱,你再这么烧下去,别怪我不客气了!”她的声音虽然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何雨柱转头,嘴角扬起一抹带着倔强的笑意,“贾嫂,这烧烤哪怕只是我一个人的乐趣,难道也成了你眼中的灾难?”他声音里藏着一丝无奈,却也满是坚决。

贾张氏叹了口气,神情缓和了些,“我知道你想找乐子,可你有没有想过,这烟味呛得我晚上睡不着,家里小孩儿鼻子过敏,这都不是小事儿。”

“我不是不顾及你们,”何雨柱垂下眼睛,轻声说,“只是这院子,太安静了,我这点声音,这点烟火气,难道真的那么碍眼?”

他话音刚落,隔壁的老王头扯着嗓子从院里喊了起来:“柱子啊,别怪贾嫂,她这脾气也是为咱们大伙着想。你得找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不能光图自己开心。”

何雨柱抬眼看着老王,内心翻涌着挣扎。他清楚,这西合院不光是他一个人的天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轨迹,彼此牵扯着,无处躲藏的现实感让他感到沉重。可他那颗热爱生活的心,还是忍不住燃烧起来。

他缓缓站起身,走到贾张氏门口,把那堆微弱的炭火稍微压低一点,“我明白了,贾嫂。咱们要不约个时间,我控制下烧烤的时间和量,尽量别让烟味扩散。咱们都不是想吵架,只是想找个平衡。”

贾张氏脸色微微松动,她沉吟了良久,终于点了点头,“行,我给你个机会,但你得答应我,别再让这味儿把人呛晕了。”

何雨柱苦笑着,抹了把额头的汗水,“答应你,咱们就这样说定了。”

空气中,火光和谈话的声音交织,像是西合院里最真实的生活音符。何雨柱望着那些邻居们或担忧或好奇的眼神,心里忽然一阵坚定。也许,正是这些摩擦和让步,才让这个老院子变得活生生,鲜活且温暖。

夜色渐深,院子里的灯光依旧昏黄,微风轻轻吹拂着屋檐下的藤蔓,发出细碎的沙沙声。何雨柱刚收拾好烧烤架,准备收工,忽然听到贾张氏那头传来一阵急促的咳嗽声,夹杂着几句含糊不清的咒骂。

“你这死板东西,难不成还想把我气病了不成?”贾张氏的声音带着些许虚弱,但分明带着怒气,“我这小病都怪你烧的那些臭烤串,味儿呛得我喘不上气来!”

何雨柱听着这话,心头一紧,眉头微皱。他走过去,看到贾张氏靠在门框上,脸色苍白,眼角还挂着几滴泪水,鼻翼微红,显然是假装生病。他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烦躁,却又夹杂着无奈。

“贾嫂,你真生病了?”何雨柱的声音里有几分关切,但更多是试探。

“生不生病关你屁事!”贾张氏皱着眉头,一脸不耐烦,“你要是不早点收拾烧烤,哪有我现在这难受的样子?整天烟熏火燎的,谁受得了?”

何雨柱嘴唇微动,心里清楚这不过是她故意的把戏,想借此逼迫自己放弃烧烤,可看着她那故作虚弱的模样,他忽然觉得这场争斗有些荒唐。心想:“她要真是病了,我也不忍心逞强,倒不如哄哄她,省得再闹大了。”

他深吸一口气,挤出一丝无奈的笑容,“贾嫂,你这病,得好好养着,别拿这事儿折腾自己。今晚我就不烧烤了,别再让你难受。”

贾张氏见他这副模样,眼睛微微一亮,嘴角勾出一丝得意的笑,“你这话说得好听,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不想理我,才故意找这借口耍赖。”

何雨柱苦笑着摇头,心里暗自嘀咕: “这女人,真是嘴硬心软,耍了这招还真管用。”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院子里静得只剩下远处传来的几声狗吠。何雨柱看着贾张氏那副装病的模样,心里既烦闷又有些怜惜,想起这几天围绕烧烤的争执,心头一股疲惫感涌上来。他清楚,自己这份固执,恐怕还要折腾许久。

“行吧,明儿我尽量注意点,不让烟味呛到你。”何雨柱最终妥协,语气平静中带着隐隐的不甘。

贾张氏听了,满意地点点头,眼里闪过一丝狡黠,“那就等着看你的表现吧,可别再让我难受。”

何雨柱转身回到自家院子,心中却掀起了一阵波澜。假装生病来逼他让步,这手段虽低劣,却让他看清了邻里之间那看似平静却暗流涌动的关系。他想着,或许这西合院的生活,真就像这烧烤的火焰,时而温暖,时而刺痛,总得在火光与烟雾间摸索前行。

夜风吹过,火星偶尔跳跃,映出他脸上坚定而复杂的神色。他知道,这场邻里之间的较量,远没有结束,而自己,也绝不会轻易退让。

何雨柱刚准备把烧烤工具收拾进屋,忽然听见隔壁传来一声尖锐的喊叫:“你还想炸我们这院子不成?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声音带着火气,却夹杂着几分急切,显然是贾张氏。

何雨柱停住动作,皱眉回头望去,只见她那张被假病装饰得憔悴的脸,此刻竟透着一股狠劲儿。风吹动她单薄的衣衫,映着月光,显得分外刺眼。

“炸院子?贾嫂,你这话说得可夸张了。”何雨柱的声音压得很低,透着一丝无奈和警觉,“我这烧烤,哪来什么炸院子?”

“你还敢狡辩?上回那烤串差点没把我家窗户给烧着了!”贾张氏挥着手指,声音里满是责备和愤怒,“你不知道你那烧烤多危险吗?人家小孩路过也害怕!你就不能消停消停?”

何雨柱心里一阵烦躁,咬紧牙关,“我小心着呢,要不是你天天挑事,我也不会弄得这么难受。”

贾张氏不依不饶,“我挑事?我可是实话实说,你这烧烤一弄,整个院子都熏得像火炉,谁受得了?”

何雨柱盯着她的眼睛,心里忽然闪过一丝冰凉。他清楚,这话不是简单的嫌弃,而是带着恨意,有种要逼他彻底退让的决心。那种感觉像刀子一样,一次又一次划过心头。

“我就是想在这院子里活得自在点,也不容易。”何雨柱声音里多了一丝疲惫,“你要这么说,我能怎么办?”

“自在?你这自在是以别人的痛苦为代价的!”贾张氏冷冷地说,眼神里透出毫不掩饰的敌意,“你要是再敢动烧烤,我偏要找人来干涉!”

何雨柱听得心里一阵翻滚,他知道贾张氏这话不是吓唬,他背后的那些邻居虽然平时表面和气,可谁不想自己家安安稳稳?他烧烤的事儿,己经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没人愿意被熏着。

他望着院子里那堆被他胡乱堆放的烧烤剩渣,突然觉得无比刺眼。他的心绪像被搅乱的灰尘,越陷越深。想想自己这些天的努力和坚持,竟换来这般刁难和怨恨,何雨柱心里不禁升起一种说不出的悲凉。

“贾嫂,我这也不是故意气你,你要真觉得受不了,我以后不烧烤就是了。”他语气沉稳,却隐藏着内心的挣扎,“但你也别老把我当成敌人,咱们毕竟邻居。”

贾张氏冷笑一声,“邻居?这院子不是你一个人的地盘,谁也别想着为所欲为。你要是不想惹事,别再动那些烧烤的鬼主意了。”

说完,她转身快步回屋,脚步声在静谧的院子里敲击出一种冷峻的节奏。何雨柱站在原地,望着那扇紧闭的门,脑海里不断回响着她的话。他知道,今晚这场争执,远远没有结束。

月光下,他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孤独且坚韧。他心里明白,这院子里的生活,注定不会平静,但他也决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的小小快乐,哪怕是烧烤这点儿简单的乐趣,也足以成为他坚持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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