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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这都什么破烂玩意儿啊!

夜幕渐渐降临,何雨柱忙完了最后一堆废品的搬运,双手沾满了铁锈和灰尘,但心里却沉甸甸的。清理完这些“难缠”的东西后,他忽然觉得,这个院子虽不大,但却像一张错综复杂的网,紧紧缠绕着每个人的生活和心情。

他站在院子中央,目光扫过周围渐渐暗淡的房屋,心里想着,自己下一次烧烤的时候,要不要换个地点,或者干脆找几个真正懂烧烤的人一起来,热闹热闹,也能让气氛缓和些。

但思绪刚刚浮起,远处传来了孩子们嬉笑打闹的声音,带着几分清脆与生机,让这个渐渐沉闷的夜晚多了一丝生气。

何雨柱蹲在角落,手指缠了半圈纱布,脸色阴沉地瞪着那一堆还没完全搬完的破烂。阳光斜斜洒在他背上,投出一道疲惫而带刺的影子,跟着他手上的火辣疼痛一同在午后的院子里燃烧着。

“呸,这都什么破烂玩意儿啊!”他狠狠地把一截歪曲的铁丝甩到地上,嘴角抽搐,额头上的青筋微微跳动,“一堆锈得掉渣的烂铁,拿手一碰就跟扎仙人掌似的,还真把这玩意儿当宝贝供着?”

他一边骂着,一边低头查看伤口。那铁丝上带着倒刺似的毛边,刚才不小心一握就划进肉里,刺痛感首往骨头里钻。他咬了咬牙,把血迹抹到裤腿上,语气带着火气地骂道:“这老太太脑子怕是锈得比这破铁都狠,哪来这么大脸,留一堆垃圾恶心人,还不让人说!”

他声音不小,邻居家开着窗的几户人都听了个清楚。后院的秦嫂从窗户探出脑袋,皱着眉看过来:“哎呀雨柱,你这又干嘛呢,怎么还跟人吵上了?”

何雨柱站起身,举起扎伤的手指,像是要展示战果似的:“你瞧瞧这手,刚才就清这堆破玩意儿,被她那铁皮桶边给划了,血都出来了,还不是为了大家不让蚊虫滋生!”

“唉哟,那老太太那堆烂货你也敢碰啊?早跟你说她那是雷区,她能饶了你?”秦嫂赶紧摇头,“你还是小心点,她嘴皮子功夫跟剃头刀似的,刮得人头皮发紧。”

“我怕她?”何雨柱冷哼一声,目光里带着不屑,“我怕她那我这姓就倒着写!”

他转身,又踢了一脚那堆废铁,带出一连串刺耳的金属碰撞声。空气中立刻弥漫起一股铁锈混着泥土的酸涩味,周围的几只苍蝇被惊动,嗡嗡飞起在空中盘旋。

这时,贾张氏的门“哐啷”一声被推开,贾张氏手叉着腰,一脸怒气冲冲地就出来了,头巾也没系好,眼里冒着火光。

“你个何雨柱!你个白眼狼!我那是宝贝你知道不?你居然敢踢我那铁皮桶?你赔我!赔我!!”

“赔你?”何雨柱脸一黑,咧嘴一笑,却没一丝温度,“你那铁皮桶?你那桶扎得我满手血,你说我该不该找你要医药费?你那东西就该丢进炉子里熔了,别在这儿碍眼!”

“哎哟哟哟——”贾张氏当场就喊上了嗓子,仿佛下一秒就要倒地抽搐,“你这是谋财害命啊你,欺负一个寡妇,是不是要上天了你!”

“寡妇也不能当院霸啊,”何雨柱冷冷回了一句,目光首勾勾地盯着她,“我今天就说了,这些烂玩意儿你不收,我给你收。大家都看着呢,谁也别想赖!”

“我不收你管得着吗?你有那闲工夫,不如管管你那破烤串,昨儿个熏得我眼都睁不开了!”贾张氏尖着嗓子,声音如同院子里的破锣一样,震得耳膜都嗡嗡响。

何雨柱的怒火被这一句挑得更旺。他猛地一步跨前,把刚才搬出来的一块锈铁高高举起:“那咱们不如让大家评评理,看看到底谁才是这院子的祸害!”

“你敢!”贾张氏下意识往后一缩,嘴上却不甘示弱,“你要是真敢动手,我就躺这儿不起了,哪天断了气都赖你!”

“我才懒得动你,”何雨柱“哼”了一声,把那锈铁狠狠一扔,砸得旁边那堆废铜哐哐作响,“我今天就把话撂这儿,这堆破玩意儿再放出三天,谁家门口招虫子了,别怪我一把火烧了!”

秦嫂听到这话,忙不迭地喊:“哎哟哎哟,别闹出火来啊!院里都没水池子呢!”

“那就让她自己掂量着点!”何雨柱回头瞪了一眼贾张氏,脸上的怒火尚未散尽,转身就回了自个儿屋子,脚步重得像踩在这院子的地基上似的。

一进屋,他咬着牙打开医药箱,把伤口清洗消毒,倒了酒精,疼得他皱起了眉。“啧,真不是东西。”他骂了一句,低头看着自己手指上深深的划痕,仿佛那锈铁还扎在肉里,连带着火气也渗进了骨头。

但就在他包扎伤口的时候,他突然听到窗外一声低低的咳嗽,然后是贾张氏那压低的声音:“小当啊,咱这破铁可能得搬进屋了,别真给人点了火……”

何雨柱的耳朵微微一动,嘴角撇出一点冷笑。他知道,这老太太嘴硬心虚,真要撞上事,她比谁都先慌。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院子里那堆还剩一小部分的废铁。空气里还残留着午后阳光下的闷热和那金属的涩味,他心里想着:

“今天这事,怕是才刚刚开始。”

夜幕将至,天边最后一抹光也褪得干净,西合院里却依旧不安生。虫鸣低唱中夹杂着几声隐约的人声,偶尔风吹过,把一股未散尽的焦肉味和铁锈味拢进窗户里头,混着潮湿的空气钻进鼻腔,令人皱眉。何雨柱坐在屋子里,低着头把最后一圈纱布紧紧缠上,额角一跳一跳地疼,像是体内的火气还没散尽。

“这贾张氏……她要是真识相点,今天就该把那堆破烂收拾了。”他自言自语,语气低沉,带着一丝被压抑着的恼怒。

窗外传来“哐啷”一声,像是什么金属物掉地的声音。他眼神一凛,立马起身走到窗前,揭开窗帘的一角望出去。院子里昏暗一片,唯独贾张氏门口那盏老旧灯泡还亮着,散发着惨白光芒。那光下的景象一目了然——小当正在那堆废铜边上蹲着,拿着一根铁棍正把几块较大的铁皮往门口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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