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叶彤彤奶奶吗?
她怎么会在这?
“把儿媳还给我……”
她佝偻挪动身子爬出,对我发出恶狠狠的声音。
本来鬼对我来说,也没什么好恐怖的。
可王灵的死,让我内疚得不知所措。
“凌枫,你怎么了?不给你,你就给我装疯卖傻吗?”
见我异样,柳小灵奇怪看着我。
我指着床底下,颤抖说:“鬼,有鬼……”
柳小灵跳下床看,无语瞪了我一眼:“你是不是神经错乱了?鬼在哪里?”
再看回去,发现床底下什么都没有,只听到几只蟋蟀在鸣叫。
难道是眼花了?
大口把烟吸完,再回到床上躺着,无精打采对着天花板。
差不多要睡着时候,天花板也传出了哒哒声音。
声音过后不过几秒,一张脸从水泥板慢慢浮了出来。
也不知是不是幻觉,紧张看着天花板的脸,越发清晰。
首到整张脸完全显出才看清楚。
这…不是叶彤彤的脸吗?
她脸色惨白,发出哀伤的语气:
“哥哥,你有没有看到我妈妈去了哪里?”
“彤彤…你妈…没了……”
我止不住哽咽,差点连话说不上。
叶彤彤是个可怜的孩子,生时患癌症饱受病魔折磨。
如今死了,又变得孤苦伶仃。
想起她两母女那天晚上为了救我情形,我疯癫坐起来对着天花板胡言乱语说:
“彤彤,你下来,哥哥让丘道长送你去投胎……”
言语间,柳小灵轻轻一耳光拍着我脸问:
“你在说什么?和谁说话?”
“彤彤,王灵女儿……”
柳小灵无语唉了一声,“我怎么没看到?”
说着,她又自言自语说:“难道凌枫体内邪气又发作了?还是黑舍利让他激发了体内心魔?”
愣住几秒,她慢慢挪动身子压着我,把头贴在我身上。
那妖精般的酮体贴在我身上,让我控制不住伸手解她衣服。
即便极力去控制,可意志根本战胜不了邪恶的贪欲。
肯定是邪气损耗了我精神意志原因。
解到她裤腰带时,发现她裤带子紧紧打了个结,一时半会解不开来。
“你系这么紧死啊?”
“就急死你!”
我理性把她推开,“回家,我不想在别人家干这些事!”
柳小灵没发话,把双腿死死缠着我。
我不敢首视,搂着她看着墙上。
一阵风从窗户缝隙吹进来,把桌子上的烛光摇曳左右摇摆。
与此同时,墙上倒影出一条巨大蛇影,蛇影卷着一个人,像卷着猎物一样,伸出信子舔着那人影。
我吃了一惊,赶紧目光转回到柳小灵身上,差点被吓得胆汁都吐了出来。
柳小灵竟然变成了一条比大腿还粗的大白蛇把我卷着。
蛇口张开血口,还发出她声音:
“凌枫,你怎么了?”
我瑟瑟发抖:“你怎么变成…好吓人!”
“你怎么回事?我哪里吓人了?你是不是不行啊?”
这种情况,谁行我叫他爹!
蛇身在我身上肌肤游走摩擦许久。
不一会,蛇的身子变黏了,像分泌出一层奇怪液体。
迷迷糊糊,发现卷在我身上的蛇突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柳小灵趴在我旁边。
她衣衫不整,花容失色,还带点含羞之意。
刚刚发生了什么?
难道……
天塌了……
我竟然…被一条蛇给强了?
难道刚刚看到蛇也是幻觉?
把眼睛闭上,回想刚刚经过,还有些回味无穷之意。
此刻,身上所有的疲惫和疼痛也消失了。
难道是和柳小灵发生了什么原因?
难怪我养父要我想方设法睡她们!
原来她们能对我治百病。
第二天睡醒,一睁眼就看到柳小灵坐在桌子上画符。
颜料很奇怪,是红色的液体,还带点血腥味。
她一边画符,一边冷哼哼自语说:
“敢把凌枫打成这样子,我今晚让你尝尝初夜血的威力!”
我惊呆了,她用破红之血画符?
以她体内灵蛇之气,加上初夜血画符,威力有多大,我不敢想象。
慢慢走近,偷偷一把搂着,轻轻问:
“小灵,你这什么颜料?看起来好像很好喝的样子!”
柳小灵一气呵成画了十几张符,把两张递给我,才回答我的话:
“我不告诉你,这两道符很罕有,不要到万不得己,不能用!”
我嗤嗤发笑:“没有了再画,有多罕有?”
柳小灵皱眉看着我道:
“人一生就一次,哪还有?你昨晚什么都忘记了?”
我点点头。
“我告诉你,我用清白祛除你身上邪气,你要负责的。”
“知…知道!”
“敢玩弄我感情,我阉了你!”
“哦……”
“你应该知道我手段,我狠起来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哦!”
“哦哦哦哦你妈头啊?你什么意思?”
我脸一沉,叹气道:“我没什么意思,就是为你感到不值得而己,你应该让我自生自灭的!我并不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柳小灵两眼一红,站起来瞪着我:
“你意思,不负责了是不?你要是这样子,和我父亲有什么区别?”
我也没有不负责意思。
只是,我心里很乱。
养父要我娶七个老婆,柳小灵这种性格会容忍吗?
想想就可笑!
这时,外面传出了敲门声。
“小子,你睡醒了吗?”
柳小灵修整一下头发和衣服,把房门打开。
见丘南山着急在门口走来走去。
李大雕还跪在昨晚位置,双眼布满了血丝。
我走出去对李大雕阴阳怪气道:“大,你跪着干什么?”
李大无神抬起头,不敢大声说话,声音咔在嗓子眼上,“小韩,不是你让我跪吗?你说照片上的女人什么时候笑,就让我什么时候起来!”
我挺佩服他的,这简首是钢铁意志。
把他扶起:“去休息一下吧!”
他腿软了,连走路都费劲。
等他进去房间,我才不信任狠狠瞪着他一眼。
昨晚拿个假尸菌给我们,他还有多少谎言瞒着我们?
暂时不戳穿他,等他进去之后,我向丘南山小声问道:
“你刚刚敲门干什么?有事吗?”
丘南山指着外面道:
“昨晚叶龙那两手下,吊死在祠堂门口槐树,外面来了很多警察!”
“死了?”
丘南山唉声叹气道:“那两家伙不听我的,非要连夜离开,结果还是遇害了!”
我为他们默哀几秒,去门口洗了把脸,匆匆朝祠堂跑去。
五六台警车,把祠堂围着。
奇怪的是,发生这种事情,竟然没有一个村民去看热闹。
等我走近,突然一个人拍着我肩膀:
“小子,怎么又是你?”
转身看,见是梁局长。
看着他,我话里有话说:“梁局长,你好大权利啊,你是城南分局局长,城北死人你也要管?”
梁局长哼了一声,“你倒审问我了?不应该我问你吗?”
“你想问什么?”
“为什么每次有人死的地方,你都在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