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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爱会消失吗

江沐颜不知道他这又是发什么疯,她突然想到了乔杉回来时说的那句,“这男人呀,骨子里都是大男子主义,他就希望他身边的女人仰望着他,向他索取,借此来满足他自大的虚荣心。”

她一直觉得薄锦业不在这个范畴之类,可现在一看,没准,他也是一样的,只不过藏得比较深罢了。

“也没有,就是还是需要时间适应吧,你愿意给我时间吗?”她的眼眸点缀着恰到好处的难过而忐忑,红唇轻抿,带着小女人的娇媚和柔弱,在灯光下带着一丝乞求的意味。

她看他不说话声音更柔了,“婚礼的事上次我们说过,其实需要准备的说多也不多,无非就是定日子,挑选戒指,订婚纱,订场地这些。你看看你要宴请那些人,你那边的亲戚,我这边你也知道,几乎没什么亲人和朋友。”

薄锦业没有说话,他的手拿起桌子边的另一个礼品盒,打开,拿出那支羊脂玉的镯子,握起她的手,给她戴上。

白玉温润无暇,和她白皙纤细的手腕很配。

“戴着吧。”

江沐颜看着手上的镯子,本想问他知不知道乔杉这次就是专门为它来的,最后却还是把话吞了回去。

薄锦业把玩着她的手指,声音在黑夜里带着几丝暗沉,“悦姨这几天会过来,她照顾了十多年你的母亲,又从小看你长大,也算的上你的长辈了,就让她帮你操心婚礼的事。聘礼的单子到时候我会让人给她,清点完以后再给你。然后婚礼就按照你说的流程准备吧,我会尽量配合你的时间。定在两个月后好了,具体的日子我会找人看的。”

她只有应好的份,继而道:“说到聘礼,上次的支票,还有这些,就足够了。不用给我别的了。”算起来也过亿了,就算她还是江家的大小姐,也差不多了。更何况,多用他的一分钱,心底的耻辱感就会更强烈一分,他们之间的纠葛就更深一分,这是她现在最不愿意看到的。

“怎么?钱多扎手?”他笑,眸底里总是带着几丝她看不透的意味不明。

“没有,”她连忙摇了摇头,“这东西就讲个心诚,意思意思就得了。况且,我这样的情况,以后少不得麻烦你,让你照顾。事业上,我又帮不了你什么忙,说起来,我们这也算是门不当户不对了。”

她穿的是开叉的纱裙,性感的大腿若隐若现。他的唇克制的落在她的耳畔,手指也不老实的握住她的腿,轻轻地揉捏着。

“那你以前为什么想嫁给我呢?那个时候我一无所有,典型的门不当户不对。”想到以前的她,他的眸色暖了几分,手指顺着衣服往里面滑去,“说白了,当初的感情没有了对不对?小颜,爱,真的会消失吗?”

他带着失落的声音带着灼人的气息钻进了她的耳朵,后脊慢慢的拉直了。

她看着窗外,不知为何,好似有什么东西被她封印在了身体的某个地方,此刻封印微微地动了。

她轻轻地呼出一口气,“小的时候,什么都不懂,以为这个世界都是围着自己转的,爱上了一个人,就是天大的事情,恨不得把自己的心剖出来,当做礼物送给对方。可能是就是因为这样的感情过于美好、过于纯粹了,就像水晶似的,稍微不注意就碎掉了。碎了的东西,扔掉了可惜,拾又拾不起来。”

他的大手握住她的后脑勺,扳过她的头,对上的她的眼睛。

他靠的很近,近的她能感觉到他眼睫毛轻眨时带来的痒意。

“怎么就碎了呢?怎么那么容易碎了?因为我夺了你爸爸的位子?你好像从来就问过我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对上他那双早已染上了烦躁和怒火的眼睛道:“有为什么又能如何呢,就能抹平你害我爸爸破产的事实,还是能抹平你对我的伤害。在你决定这样去做的时候就应该知道的,人是没有回头路的,发生过的就是发生了过了,它存在我们的记忆里,定格了,永恒了,再也改变不了了。”

“所以我是怎么伤害你的?”他离她更近了,嘴唇几乎贴着她的唇,她能感觉到他翻涌的情绪,甚至能听到他变快变沉的呼吸。

“还是你在乎的人只有你的爸爸,我,薄锦业,不过是你江大小姐生活的调剂品。或者,你为什么那个时候会爱上我?是因为我没有像其他人总是奉承、恭维你?因为我总是冷着你,远离你,伤了你江大小姐的面子,所以激起了你的征服欲?”

她突然就落泪了,一颗有一颗的从眼眶里滚落,她怎么都控制不了,或者她的情绪到了某个临界点,崩了,她也不想去控制了。

那句你为什么要这么玷污我对你的爱要脱口而出,却被她死死的压了回去。

仿佛此刻说什么都是苍白无力的。

“为什么哭?”他的大手擦掉她脸上的泪,“因为你无法辩驳对不对?你从来就没有爱过我。”

她艰难的闭上眼睛,强迫自己把泪挤回去,“你要这样想,我,唔……”她的话却被他的吻吞掉了。

他发狠的吻着她的唇瓣,暴力而霸道,惩罚着,蹂躏着。

“以后我不想听到这样的话,”他盯着她红肿的唇一字一顿道:“你是薄太太,是我的妻子,以后是我孩子的妈妈,你只能爱我,不爱也要装作很爱。”

“我累了,”她推开他的手,蹭的站了起来,整个人就像一张绷到了极致的弓,连呼吸都是乱的,声音都是颤抖的,“我先去洗洗。”

她惶恐的,逃离般的走出了书房,没走两步,就听到了书房里传来的噼里啪啦的声音,狠狠地砸在了她本来就敏感的神经上。

她本能的咽了口唾沫,逃离般的快步往卧室走去。

桌子上所有的东西全部都扫到了地上,低气压环绕的屋子里,他的双手撑在桌子上,低着头,有棱有角的脸部线条紧绷着,一张俊脸阴沉的能滴出墨来,冷厉而可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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