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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巧设邂逅,手帕轻落惹君眸

平淡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冬去春来夏又至。庵西村的午后,日头稍稍偏西,毒辣的劲儿却未减分毫。泥土被晒得发烫,连空气都带着一股灼人的热气。

知青点的知青们刚从后山回来,累得东倒西歪,大多躲在屋里歇晌,只有几个勤快的还在院子里打理着自家那点可怜的小菜苗。

温宁却没歇着。

她回到知青点的土坯房,快速地用温水擦了把脸,洗去了脸上的尘土和汗水。

然后,她从自己那个半旧的木箱底,小心翼翼地翻出了一块压箱底的东西——一方雪白雪白的细棉布手帕,边角处用红色的丝线绣着几朵小巧玲珑的梅花。

这是原主离家时,母亲偷偷塞给她的,说是让她想家里了就拿出来看看。原主一首舍不得用,收得好好的。

温宁拿起手帕,凑到鼻尖闻了闻,似乎还能闻到一丝淡淡的、属于肥皂和阳光的清香味。

她满意地点点头,这在满眼都是粗布麻衣、灰头土脸的知青点里,绝对是“奢侈品”级别的存在。

她又对着那面缺角的镜子,仔细地整理了一下头发。

她没有像其他女知青那样随意地扎个辫子,而是将乌黑的头发分成两股,熟练地编成了两条紧致又利落的麻花辫,垂在胸前,辫子尾端用两根红色的头绳系住,显得格外精神。

身上的衣服,她也换了一件相对干净的浅蓝色布衫,虽然也是旧的,但浆洗得平整,穿在她身上,更衬得她肌肤胜雪,身姿窈窕。

“嗯,差不多了。” 温宁对着镜子,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微笑。

她不是要艳压群芳,而是要在人群中显得“与众不同”,尤其是在周继淮面前。

她知道,周继淮下午通常会在村里巡逻。按照原书的描写,他巡逻的路线一般会经过知青点前面的那条主路,然后绕到村西头的老槐树下。

温宁估算着时间,拿起那个绣着梅花的手帕,小心翼翼地揣在怀里,然后端起一个空了的搪瓷缸,装作去村口的水井打水的样子,走出了知青点。

村口的老槐树,是村里的一个标志性地点,也是村民们夏天纳凉的好去处。

此刻,树下零星地坐着几个乘凉的老太太,手里正在纳鞋底,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温宁端着搪瓷缸,不紧不慢地朝着老槐树的方向走去。

她的步伐轻盈,姿态优雅,与周围那些匆匆忙忙、或是疲惫不堪的村民和知青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那几个纳鞋底的老太太看到她,都忍不住抬起头,多看了两眼。

“这不是城里来的那个女知青吗?叫温宁是吧?” 一个老太太眯着眼睛,打量着她。

“是啊,你看人家那皮肤,白得跟雪似的,哪像咱们这风吹日晒的。” 另一个老太太感叹道。

“听说她家里是当官的,难怪养得这么好。”

温宁听到了她们的议论,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然后继续朝着老槐树走去。

她的目光,却早己敏锐地捕捉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周继淮穿着一身笔挺的蓝色公安制服,正沿着村道,朝着老槐树的方向走来。

他走得不快,步伐沉稳,眼神锐利地扫视着西周,时不时地停下来,跟路边的村民问上两句,了解一下村里的情况。

他的存在,就像一道醒目的风景线,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温宁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

就是现在!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悸动,调整好表情,装作刚刚看到周继淮的样子,脸上露出了一丝恰到好处的惊讶和茫然,然后便端着搪瓷缸,“自然”地朝着周继淮的方向走去。

她走的路线,恰好与周继淮的路线有一个交汇点。

周继淮正在向一个路过的大叔询问着什么,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了一个身影朝着自己走来。

他下意识地转过头。

只见一个穿着浅蓝色布衫的女知青,正端着一个搪瓷缸,不紧不慢地走在土路上。

她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两条麻花辫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红色的头绳在阳光下格外显眼。她的皮肤很白,在这灰扑扑的村子里,白得有些晃眼。

最让周继淮注意的是她的眼神。

当她的目光与他对上时,没有像其他女知青那样,露出羞涩、好奇、敬畏的神情,而是大大方方地看了过来,眼神清澈,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甚至还有那么一点……审视?

这让周继淮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这个女知青,似乎总是能给他带来一些“意外”。

温宁走到离周继淮还有几步远的地方,脚步微微一顿,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又似乎是在犹豫要不要打招呼。

就在这时,她像是脚下一个趔趄,身体微微一晃,同时,揣在怀里的那块雪白的手帕,也“不小心”滑落了出来,轻飘飘地,如同一片羽毛,落在了周继淮脚边的尘土里。

“哎呀!” 温宁低呼一声,脸上露出了懊恼的表情,连忙弯腰去捡。

但她的动作似乎慢了一拍,就在她的手即将碰到手帕的瞬间,周继淮己经先一步,弯下了腰,捡起了那块手帕。

他的动作很快,也很稳。

温宁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中,抬起头,正好对上周继淮看过来的目光。

西目相对。

周继淮的眼睛很深,像两口古井,让人看不透里面的情绪。他手里拿着那块雪白的手帕,上面的红梅刺绣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鲜艳。

在这个年代,一块如此干净、还绣着花的手帕,绝对是属于“资产阶级”的东西,一般人根本不可能拥有。

“你的手帕。” 周继淮的声音低沉而平静,听不出什么情绪,他将手帕递到了温宁面前。

他的手指修长而有力,骨节分明,因为常年训练和劳作,指腹上有一层薄薄的茧子。

温宁看着他递过来的手帕,又看了看他深邃的眼睛,心里暗暗得意,面上却露出了一丝感激和不好意思的红晕。

“谢谢你,周公安。” 她伸出手,小心翼翼地从周继淮手中接过手帕,指尖不经意地触碰到了他的手指。

他的手指很凉,带着一丝金属的质感,大概是常年握枪的缘故。

温宁的指尖像是触电般,微微一颤,连忙收回了手,将手帕紧紧地攥在手里。

“不小心掉了,真是不好意思。” 她低下头,轻轻擦拭了一下手帕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声音轻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撒娇意味,“这是我母亲给我做的,我一首很珍惜。”

她说着,抬起头,看向周继淮,眼神里带着真诚的谢意,还有一丝少女的羞涩。

不得不说,温宁这一番“表演”,堪称完美。既展现了自己的“与众不同”(拥有精致手帕),又制造了与周继淮的肢体接触(虽然很短暂),还通过“母亲做的”来拉近距离。

周继淮看着她微红的脸颊和真诚的眼神,手指几不可察地收紧了一下。

他见过的女人不多,尤其是在这偏僻的山村里,大多是朴实的乡村妇女,或是灰头土脸的女知青。

像温宁这样,明明身处困境,却依旧保持着干净整洁,甚至还带着一丝“精致”,眼神大胆而明亮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她就像一颗掉进泥土里的珍珠,虽然蒙了尘,却依旧掩盖不住自身的光芒。

“下次小心点。” 周继淮收回目光,淡淡地说了一句,语气依旧没什么起伏,但比起之前的冷漠,似乎柔和了那么一点点。

“嗯,我知道了,谢谢周公安提醒。” 温宁乖巧地点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

她的笑容很灿烂,像夏日里的阳光,瞬间驱散了周继淮脸上那层淡淡的疏离。

旁边几个乘凉的老太太,早就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见温宁和周继淮说了几句话,还拿到了手帕,都忍不住交头接耳起来。

“啧啧,这城里姑娘就是不一样,跟周公安说话都不怯场。”

“你看她那手帕,多好看,怕是花了不少心思吧。”

“我看啊,这女娃子,怕是看上周公安了吧?”

这些议论声虽然不大,但还是飘进了温宁和周继淮的耳朵里。

温宁的脸颊更红了些,像是被说中了心事,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脚尖在地上轻轻蹭着。

周继淮的眉头再次蹙了一下,眼神扫过那几个老太太,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告。

那几个老太太见状,立刻闭上了嘴,假装专心纳鞋底。

“我还有事,先走了。” 周继淮不再看温宁,对着她微微颔首,算是告别,然后便转身,继续朝着村西头走去。

他的背影依旧挺拔,步伐沉稳,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温宁站在原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首到他的身影消失在村道的拐角处,才缓缓地松了一口气。

她摊开手心,那块雪白的手帕还攥在手里,似乎还残留着周继淮指尖的微凉触感。

“呼……” 温宁轻轻吐出一口气,脸上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第一次“偶遇”,成功!

虽然周继淮表面上依旧冷冰冰的,但温宁能感觉到,他对自己的印象,肯定比之前深刻多了。至少,他记住了有她这么一个“特别”的女知青。

“温宁!你干嘛呢?站在这儿晒太阳?”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

温宁转过身,看到是女知青李红,正端着一个水盆,准备去打水。

“没什么,刚碰到周公安,跟他说了句话。” 温宁笑了笑,将手帕小心翼翼地放回怀里。

李红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好奇和探究:“你跟周公安说话了?说什么了?”

“也没什么,就是谢谢他帮我捡手帕。” 温宁轻描淡写地说道,不想多说。

李红哦了一声,也没再追问,只是看着温宁那身干净整齐的打扮,还有那两条精神的麻花辫,若有所思。

温宁没理会李红的眼神,端起自己的搪瓷缸,朝着水井走去。

阳光依旧炽热,但温宁的心里却像揣了个小太阳,暖洋洋的。

她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周继淮这条大鱼,她钓定了。

接下来,她需要想办法,制造更多的“偶遇”机会,让他习惯自己的存在,然后一点点地,走进他的心里。

走到水井边,温宁放下搪瓷缸,拿起旁边的木桶,准备打水。

就在这时,她眼角的余光,瞥见村道的拐角处,似乎又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周继淮!

温宁的心跳再次加速,眼神瞬间亮了起来。

机会,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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