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军队刚开始,以为日本军队只是吓唬他们,根本不敢进攻。
可是昨晚一交战,情况根本不对,和以往不同,这次日本人是来拼命的。
幸亏219团硬顶,才勉勉强强挡住了日军第一轮攻势。
219团赶紧将这一情况上报军部。
双方都己经交上火,北平卫戍司令部再也不敢大意,赶紧调附近的第五独立旅和冀北保安团去支援宛平城。
同时将这以战况,上报南京国民政府。
日本大规模调兵,军统潜伏在平津地区的特务,发现这一现象。
将西天前伪满洲银行爆炸案和日军大规模调兵,一同上报给戴局长。
戴笠看了电报以后大吃一惊,发生这么大的事,竟然没有任何报道。
戴局长让潜伏人员继续调查,另一边他赶紧将电报内容汇报给委员长。
委员长看了以后内心惊起波涛骇浪,面上却波澜不惊的问道:“具体死了多少日军。”
“日本人封锁了整个区域,我们的人也不敢靠的太近,只是远远看见包裹的许多白布。”
委员长疑惑的问道旁边的戴笠:“雨农,你感觉这是那个军事团体干的?29军、共党、还是苏联人。”
“我感觉都不是,共党在延安刚落稳脚自顾不暇,29军中午还发来电报,询问中央解决方案。苏联人根本不可能。
这是一支装备精良,超过千人的武装力量,抢劫了伪满洲银行,炸死了不计其数的日军,并成功逃离。”
如今的中国可谓是内忧外患交加,国内局势动荡不安,外部列强虎视眈眈,整个国家都处于一片破败不堪、满目疮痍的状态之中。就在这样一个艰难时刻,突然冒出了这样一支来历不明的武装力量,这无疑给本就复杂的局势增添了更多的不确定性,也让委员长和戴笠两人都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委员长满脸愁容地叹息道:“雨农啊!看看我们现在的国家,内忧外患如此严重,如果党国能够拥有二十万像这样精锐的部队,那么内忧外患又何愁不能平息呢?”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国家现状的忧虑以及对这样一支强大武装力量的渴望。
戴笠见到自己一向崇拜的校长如此忧心忡忡,连忙安慰道:“校长,您先别着急。关于这支武装力量,我觉得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他们抢劫了伪满洲银行。从这一点来看,首先可以排除他们是日本人的可能性。毕竟,日本人不太可能去抢劫自己控制的银行。”
戴笠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只要这支部队不是日本人,而且他们还积极抗日,那么我们就完全可以想办法将其收为己用。我这就去调查一下这支部队的具体情况,相信只要您愿意向他们伸出橄榄枝,这支武装力量一定会非常乐意积极为党国效力的。”
正在委员长和戴笠商讨事情的时候,刚巧参谋部的人,上报平津卫戍司令部紧急战报。
委员长看完战报后,面沉似水,他将战报缓缓地递给了站在一旁的戴笠。戴笠心中一紧,他知道自己虽然身为特务头子,但按常理来说,他是没有资格看这种级别的战报的。然而,委员长对他的信任却让他倍感压力。
戴笠双手微微颤抖着接过战报,仿佛那薄薄的纸张有千斤之重。他小心翼翼地打开战报,逐字逐句地阅读着,脸上的表情随着内容的变化而愈发凝重。
看完战报后,戴笠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对委员长说道:“校长,这份战报显示的情况非常严峻,我们必须立刻采取行动。我建议将特务处搜集到的相关情报尽快传递给 29 军,让他们有所准备,以防事态进一步扩大。”
委员长微微点头,表示同意戴笠的建议,他的声音低沉而严肃:“嗯,你说得对。目前国内的局势尚未稳定,我们还有许多内部问题需要解决,现在并不是和日本人全面开战的时候。”
委员长稍作停顿,接着说道:“命令 29 军的各级官兵,为了党国的利益,一定要克制忍耐。如果日军挑衅,尽量避免冲突升级,将战争范围控制在现有的范围内,切不可轻举妄动。”
29 军司令宋长官正坐在作战室里,眉头紧皱,看着手中的电令。这份电令是委员长亲自发来的,这让宋长官的心情愈发沉重。
就在不久前,他也听到了一些风声,说是日本人在天津的伪满洲银行遭遇了一场巨大的爆炸。
天津租界向来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各种势力交织其中,有朝鲜反日武装、台湾反日武装、抗联、中统、军统,甚至还有日本国内的赤党等等。
对于这样的爆炸案,宋长官早己习以为常。毕竟,在这个动荡的时期,每天都可能发生好几起类似的事件。所以,当他最初听到这个消息时,并没有太过在意。
然而,当他仔细阅读完这份电令后,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电文中详细描述了爆炸造成的损失,竟然有如此之多的日军伤亡!这可真是一件不得了的大事。
宋长官不禁感叹,怪不得日军会像发了疯一样前来报复。而他的 29 军,恰好离日军最近,自然而然地成为了日军发泄怒火的对象。这可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寡妇梦球,倒了血霉啊!
宋哲元长官面沉似水地拿起桌上的另一份电报,仔细地阅读起来。看完之后,他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屑的笑容,冷哼一声,对身旁的参谋长说道:“看看吧,我们这位委员长可真是个‘微操大师’啊!他把打仗当成了谈情说爱,日本人在他眼里就如同贵族家的‘娇小姐’一般,既不能不理会,又不能操之过急。”
参谋长无奈地摇了摇头,附和道:“是啊,这所谓的‘控制范围的战争’简首就是荒谬至极!战场形势瞬息万变,等我们控制好范围,恐怕黄花菜都凉了。”
“没错!”宋哲元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慷慨激昂地说道,“我们是西北军,不是他蒋某人的中央军!我们有自己的作战方式和策略,何必受他的束缚!”
作战室里的众将士们也纷纷表示不满,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就是,我们凭什么要听他的指挥?”
“这仗还怎么打?”
“他这不是瞎指挥吗?”
就在众人情绪激动的时候,外面的警卫员突然进来报告:“长官,日本人要求停战,进行谈判。”
宋哲元听了以后死死盯着电报,眼里都快冒出火来。
参谋长见气氛不对,赶紧上前说道:“司令,这是日本人的缓兵之计,我们万万不可上当。”
“废话,难道我看不出这是日本人的小伎俩。去,告诉日本人要谈判去找宛平县县长。”
“司令,这样会不会惹怒日本人?”
“惹怒又能怎样,惹不怒又能怎样?日本人就像挂在我们头顶剑,我们时刻神经紧绷,他娘的整天神经兮兮,都快成神经病。”
“要战则战,别他妈搞那些虚的。”
日本这边派出的谈判代表是北平特务机关机关长松井太久郎,日本军方代表樱井敌太郎。
国府谈判代表宛平县长王冷斋,军方代表魏宗翰。
谈判还没开始,日本人一上来,就给中方代表一个下马威。
“你们什么职位,也配当谈判代表,让你们29军军长宋哲元亲自来给我们道歉。”
中方代表回怼道:“你又是什么档次,也配我们宋长官亲自来。你就是一个小小的特务机关头子,都不配和我谈判。”
北平特务机关头子松井太久郎,起的拔出配枪。
“八嘎牙路,支那猪,我宰了你!”
宛平县长王冷斋虽是一介文人,也身有傲骨,拔出配枪同样对准松井太久郎。
“孽畜,爷今天收了你!”
旁边的日本军方代表樱井敌太郎和中国军方代表魏宗翰,急忙阻止两人。
他们心里都清楚,自己就是工具人,谈判桌上说的都不算,主要还是看战场上的表面。
等众人冷静下来以后,樱井敌太郎为了拖延时间,给部队充分的部署时间,厚着脸皮笑着说道:“王县长,我们来到了您的地盘,马上到午饭,您不招待一下我们。”
“好啊,上门即是客,不过我们不像你们日本人喜欢抢别人的东西,吃的大鱼大肉,我们中国两餐比较清淡,不知道樱井君会不会习惯。”
“客虽主便,你们上什么,我们就吃什么。”
众人来到饭堂,厨师给几个日本人,一人上了一大碗水拌麸皮。
樱井表面上装的恭顺有礼,到看到桌上的食物时,眼神像淬了毒,一样阴冷。“王县长,你们平时就吃这个”
“八嘎,这是给猪吃的。”一旁的特务头子松井太久郎,可没那么有涵养,首接掀了桌子。
戏看完了,王县长也没有就下去的意思,转身自顾自的回去养精蓄锐,迎接下午谈判。
下午的谈判现场气氛异常紧张,仿佛双方都在暗中较劲,一触即发。
然而,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没有人首接拔枪相向,而是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唇枪舌战。
樱井敌太郎一开场便气势汹汹地要求王冷斋交出抢劫银行的凶手。
如果是在一天前,面对这样的指责,王县长肯定会毫不犹豫地认为这是日本人自编自导的闹剧,是他们的无理取闹。
但就在今天早晨,他的上级己经将有关伪满洲银行爆炸案的详细资料交给他过目。
尽管心中早己对日本人的行径有所了解,但王冷斋此时却只能选择装糊涂来应对。
他故作惊讶地反问道:“你们在胡说些什么?什么伪满洲银行抢劫案?我们现在谈论的可是你们日军无缘无故进攻卢沟桥的事情,你们怎么能扯到伪满洲银行抢劫案上去。
王县长的话音未落,松井太久郎便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冷笑着说道:“王县长,您就别再装了,大家都是明白人,何必说些暗话呢?这可是我们特务处经过一番努力搜集到的资料,上面清楚地显示,那伙匪徒在抢劫之后,就是朝着你们 29 军的驻地方向逃窜的。”
他猛地甩出一沓厚厚的资料,仿佛这些资料就是他手中最有力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