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昭月此刻看着凰熠,就如同救世主一般,感觉他整个人此刻都在发光,在他身后小声说道:“凰熠,真不愧是我的好兄弟,够义气!”
凰熠听到此话,内心气的简首吐血,但是眼前的危机还没有解除,他不可以松懈半分。
焚寂院长性情阴晴不定,他的对弟子的要求极为苛刻,许多弟子都卡在他这一关迟迟不能出师,因此许多弟子都默认选择最后修习云笈杏林院的功课。
焚寂此刻也恢复了神智,看着凰熠的伤,丢了一个小药瓶,“每日服三颗,现在,你们,立刻消失在我的眼前!”
“多谢!”凰熠抱拳,随即带着云昭月离开了。
二人走后,焚寂心疼的捡起那棵被云昭月踩断的月见草,眼尾猩红,这难道是天意嘛?
为什么?
为什么!踩断的它的人偏偏是云昭月!
焚寂将月见草保留根系,重新种回去,悉心照顾........
另一边,云昭月二人回去的路上,仍然心有余悸。
凰熠的房间内。
云昭月将凰熠扶到床上休息,找来温水就着药丸让凰熠服下。
凰熠服下后便运功疗伤起来。
云昭月百无聊赖的情况下打量起凰熠的房间,房间嘛还算干净,就是有些杂乱,忽然眼神落到不远处的书案上。
远远的看见上面好像作了一幅画。
云昭月回头看了一眼凰熠,这翻毛鸡什么时候还学会画画了,她可要好好看看画了什么好嘲笑他一番,嘿嘿。
就当云昭月快要看到那幅画时,凰熠一施法就将画卷收了起来,她只看到是个穿着钗裙的女子,并未看到脸。
云昭月刚要饶有兴致的发问他到底藏了什么美娇娘的时候就见凰熠一脸铁青的看着她。
“云昭月!你难道不知道没有经过别人的允许就动别人的东西是不对的嘛,难怪焚寂院长想要杀了你,你难道没有一丝的教养和家教嘛!”
云昭月也没想到凰熠会发这么大的脾气,他明明知道自己从小到大最不喜欢听的就是这种话,可他还真是知道什么话最能伤了自己。
小时候,她总是经常闯祸,殴打族群里的小孩子,只因那些小孩子总是嘲笑她没有爹爹,那时候只要她听见这种话不管是谁先打一顿再说。
后来那些被揍的爹娘找上门来讨要说法,而娘总是一脸的笑意给人家赔礼道歉赔笑脸,但是那些人却变本加厉的大骂自己是有娘生没爹教的小孩子。
那时娘亲虽然动怒,但是身为族长,又不站理,只能生生忍下,首到送走骂骂咧咧的那群人回头看着自己又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那时的自己心里难过急了,当天就寻上门去,报仇,搅得对方鸡犬不宁才罢休,渐渐地族群里同龄的小孩子就不同自己玩了,也没什么朋友。
面对凰熠的指责,云昭月郑重向凰熠鞠躬行礼,“对不起,是我僭越了,以后不会了,我还有事情,就先走了。”
“哎!”凰熠伸手想挽留,云昭月却头也不回的就走了,看着她的背影,暗自懊恼,自己怎么就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呢,完了完了,刚才那个样子她肯定是生气了,这下又要有好久不理自己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云昭月对凰熠都视而不见,即便凰熠主动凑上来跟她说话,她也神情淡淡的。
这让凰熠苦恼不己,他都这么低三下西了,可人家一点好脸色都没给他,他也有他的骄傲。
就在凰熠决定也不理云昭月的时候,没想到麻烦找上了门。
这日,梧桐院刚下学,弟子们开始陆陆续续的收拾准备离开。
云昭月在这里无权无势,整日又独来独往,更过分的是竟然得了凰熠的青睐,每日跟在她的身后。
要知道凰熠可是凰族的少主,不仅家世好,修为高,长的更是没得说,不知是凰族还有别族多少姑娘心中的如意郎君。
就在云昭月准备离开时,一群女子将云昭月围了起来。
云昭月扫眼一看,多是凰族女子,其中以一个名叫灵悦的女子为首,也是凰熠的表妹与凰熠的关系甚笃。
“你们想做什么?”
一个名叫羽裳的女子率先开口,“做什么?你看清楚了这里是梧桐院,凰熠少主乃是我们灵悦姐姐的,你这个来历不明的女子要是识相点最好离凰熠少主远点,别来碍眼!”
云昭月嗤笑,想不到堂堂的问霄院竟然也有这种事情。
梦琴皱眉,语气不善:“你笑什么?”
“我笑什么?你们这位灵悦姐姐是不会开口讲话嘛,所有的话需要你们来转达?”
“你!”
“灵悦姐,我们替你教训教训她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想打架?好啊,我奉陪到底!”云昭月一脚踩在桌子上,霸气侧漏。
此时,灵悦轻声开口道:“既然你有此意,那我们就堂堂正正的比上一场如何?”
“好,我若输了今后你们别来碍我的眼,我若赢了你们看到我也要绕道走!”
“好狂妄的口气,你知不知道我们灵悦姐在整个梧桐院除了凰熠少主外就是她最强了。”
“究竟谁强也要比了才行!”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来到问鼎台。
这里凡是有恩怨不服的弟子都会在问鼎台一决高下。
凰族的箭术在各族中都佼佼者,灵悦作为梧桐院最得意的弟子,箭术自然不在话下。
二人同站擂台之上对峙,很快就吸引了众多弟子围观。
灵悦看到台下围绕的人众多,就连三族少主都来了,这次她绝对不能输!
白虎族少主白墨双手抱胸,神色淡定看着这场比武,“她就是那个新来的弟子?”
东海鲛皇之子临渊轻摇折扇,眼中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看向白墨,“你该不会担心她就是那个与你有婚约在身的凤族少主吧?”说完又故作苦恼状“啧啧,若她真是凤族少主你希望她们两个谁会赢?一个是和你有婚约在身的未婚妻,一个是你心尖尖上的人,倒真是让人难以抉择呢。”
白墨白了临渊一眼,毫不客气的回怼道:“不劳你这个臭鱼担心,灵悦可是梧桐院灵力最高的女子,她不可能会输,那个新来的即便是也不可能打的过她,不过说起来,真是让人不爽,我们三个竟然和同一个女人有婚约!”
坐在轮椅上的司溟没有参与他们的话题,只是静静的坐在一旁,目不斜视的看着下面的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