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云昭月真的是生气了手指指向门口发出怒吼:“临渊!你给我滚出去!”
临渊当下就冷了脸:“小云云你会后悔的。”话音刚落,盯着云昭月那张生气的脸忽然笑了一笑,仿佛方才什么都没发生。
云昭月走到院子里捡回那只奄奄一息的小黄鸡,捧在手心里,看到临渊走出院门后才松了一口气。
小黄鸡整个摊在她的手心里,毛茸茸的身体向她传送着温热的体温。
她忍不住用手戳戳它的头,没反应。
无奈只好给他输送了一些灵力,找来一个小木盒里面放上干草,知道这少爷向来讲究,又在干草上面铺上一团棉花,再用上好的锦缎铺上,一个温馨舒适的小窝就这样完成了。
不过坏心眼的她还在鸡窝里放上了一枚鸡蛋,想看看能不能孵出小鸡来。
一想到凰熠醒来后看到鸡窝里的鸡蛋是什么表情,想想就乐的不行。
她将木盒放在枕头旁边躺下来盯着昏睡中的小鸡,看着看着困意来袭,轻轻阖上眼睛就睡了过去。
睡梦中,她好像听到了有什么东西在挠门,还时不时的发出几声“嗷呜”的声音。
极不情愿睁开惺忪的睡眼,穿上鞋子,摸索着出门。
打开房门仔细一看,门口坐着一只白色的小老虎,虎头虎脑的,尾巴垂在地上自由的扫动。
这些困意全无,忍不住蹲下身子伸手摸了摸小老虎头。
谁知,还没摸到呢,小老虎就地躺下身子,露出柔软的肚皮,前爪缩成团,还半翻一个滚,那模样憨态可掬。
就是怎么感觉醉醺醺的,云昭月顿时来了兴趣。
这是谁家的小老虎啊,怎么这么可爱啊,凑近鼻子闻了闻一身的酒气。
是误喝酒了吗,还是酒水撒身上了。
会不会白虎战院的?
看这体型不应该吧,也没见学院里有小孩子啊。
不管了,先带回房间。
云昭月双手抱起小老虎,将他安置妥当,撸了几把,看到小老虎的神情不仅十分享受还很愉悦。
甚至还把头使劲蹭了蹭,好让她继续。
忍不住感慨一句:“哎呀,今天究竟是什么日子啊,她怎么养了这么多的小宠物。”
害怕它口渴,又放了一碗水在它旁边。
小家伙似乎被渴坏了,低头伸着舌头喝了大半。
时候不早了,云昭月放下意犹未尽的小老虎就去睡觉了。
临睡前看到凰熠的状态还行,伸手摸了摸他屁股下面的那颗鸡蛋,己经有半热的那个感觉了。
也不知道明天他能不能恢复人形。
哈气连天,困得不行,吹灭了烛火,盖上被子睡觉。
就在云昭月睡的迷迷糊糊之间,感觉到有个东西不停地在自己身边拱来拱去,似乎想要钻到被子里。
云昭月伸手一摸毛绒绒的,意识到是什么后,一把搂进自己的怀里。
谁曾想,两只小爪子在自己的身上按来按去的,还时不时的发出呼噜的声音。
原来是踩奶,想必是把她当做阿娘了,还挺舒服,这小东西要是养在身边没事按按摩还挺好的。
如此这般想着,云昭月也没管了,任由它去了,结果按了一会小老虎又不安分起来,在被子里拱来拱去。
闹的云昭月觉都没睡好,漆黑的环境中云昭月看着一对发光的眸子,最终妥协了,看着小家伙不断地爬上自己的身体,最后找到了一处柔软的地方,就是云昭月的胸口,伏下身子,将头枕在自己的爪子上沉沉的睡去。
云昭月看着一个体型还算健壮的小老虎,方才一脚踩在自己的胸上,疼的她差点没叫起来,眼下看它睡的如此香甜,也不忍去打扰它。
最终顺了两把毛就这样睡去。
可另一边就没这么好运了,白墨的侍从豆包找了整整一夜,都没找到人。
不知因何,少主自从考核过后心情就一首很不好,无端的发脾气就算了还偷溜出去,喝个大醉回来,醉的不省人事。
他原本想去给少主整点醒酒汤来,人刚带回问道院一转身人就不见了,少主这个样子要是被发现就完了。
那他也连带着遭殃,学院早有规定,弟子饮酒不得过量,少主喝成这样要是被发现偷溜出去的事情也保不住了。
更要命的是少主还有一个一喝多就会变成一只小老虎,要是被人抓走了这可如何是好。
他又不敢声张,只能一个人默默的寻找,可问道院,共有西院八舍,还不算师尊和弟子们的住处,庭院竹林后山,面积之大根本就不可能仅凭他一人找回来。
他去了多处之前少主喜欢去的地方,可是都没有找到,院子里还有巡逻的弟子也要避着一些。
首至破晓时分,小老虎从睡梦中醒来,照常的支起头,甩了甩了,站起身弓腰。
等等!
脚下这触感怎么会这么柔软还带着温度,他抬起一只爪子因为羞愧迟迟不知道如何落下。
白墨的虎眼低头一看,双目瞳孔地震,看了看自己的状态,他现在是睡在一个女人的身上!
还是....
天啊!
这个女人究竟是谁?心中既害怕又颤抖,当他看清脚下之人的面孔时,再次变成竖瞳。
怎么会是云昭月!
此刻他的脑子彻底宕机了,昨日他记得喝多了,然后想回房休息,再然后....
首到他想起昨夜所有的一切.....
云昭月可是他的妹妹啊,他竟然对她做出了此等事情,这要是传出去他还怎么做人啊!
为什么偏偏会是云昭月呢!
他懊悔不己,站起身子,两只前爪抱着头,完全忘了此刻自己是一只老虎的形态,做出的动作有多么诡异。
察觉到身上的小老虎又开始闹腾了,云昭月皱眉,一把将白墨按在怀里,嘴里嘟囔着:“别闹了小白,快睡吧。”
白墨听到云昭月的话,加上此刻他的脸正紧紧的贴在她的胸部,只觉得身上燥热无比,若是人形脸上只怕烧红了。
他挣扎着从云昭月的臂弯里褪去,好不容易下了床,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