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 年 9 月 1 日 14:30,秋雨如丝。
林辰站在 “辰星超市” 后巷,看着施工队将最后一块防弹玻璃嵌入墙面。手机屏幕跳动着系统提示:【苏清月进入超市倒计时:00:29:59】。他摸了摸耳后的微型耳机,里面传来技术员的汇报:“老板,热成像矩阵己覆盖全卖场,麻醉气体浓度校准至 0.3%。”
“启动‘蝴蝶效应’预案。” 林辰扯下校服外套,露出里面的战术背心,金属扣环在灯光下泛着冷光。三天前,他用系统奖励的 1000 万启动资金做了三件事:
以 300 万收购隔壁五金店,改造成带电磁屏蔽的安全舱;
从暗网购入军用级热成像监控,伪装成普通摄像头;
在巧克力货架下方安装液压传动装置,可瞬间形成环形屏障。
雨滴敲打玻璃的声音突然变调。林辰抬头,看见 17 岁的苏清月穿着蓝白校服,兜帽兜住半张脸,正站在超市门口犹豫。她的右手指尖反复书包带,那是焦虑发作的标志性动作。系统界面自动弹出生理数据:心率 118 次 / 分钟,瞳孔首径扩大 3mm。
“行动开始。” 林辰默念。
苏清月推开玻璃门时,风铃发出清脆的声响。她刻意放轻脚步,目光在货架间游移,最终落在第二排的德芙巧克力上。当她的手触到丝滑的包装纸时,货架突然发出细微的嗡鸣 —— 液压装置正在缓慢调整间距,形成首径 2 米的环形隔离区。
“欢迎光临,需要帮助吗?”
林辰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苏清月惊得后退半步,看见少年站在梯子上整理货架,工装裤口袋露出半截巧克力包装纸。她认出这是班上总在睡觉的 “吊车尾”,却没注意到他眼中闪过的热成像绿光。
“没、没事。” 苏清月的声音发颤,指尖在巧克力包装上留下湿痕。她余光瞥见监控摄像头,却没发现镜头周围的纳米涂层 —— 那是用来过滤特定频段的光学迷彩。
林辰跳下梯子,故意撞响旁边的薯片货架。在哗啦啦的声响中,他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第三个货架的摄像头是坏的。” 苏清月猛地抬头,撞见他似笑非笑的眼神。这个总是沉默的男生,此刻的眼神竟像看透了一切。
系统倒计时跳至 00:05:00。林辰注意到苏清月的手第三次伸向巧克力,终于按下腕表上的蝴蝶形按钮。整排货架突然向内平移,将她困在环形空间内。少女发出惊呼,却被货架间升起的隔音屏障吸收。
“别怕,这是防盗窃测试。” 林辰从暗门进入隔离区,随手打开应急灯。在红色光晕中,苏清月看见他手腕上的机械腕表 —— 正是前世她在车祸现场捡到的那块,表盘永远停在 14:05。
“你…… 你怎么知道?” 苏清月背靠货架,书包带钩住了背后的木糖醇货架。
“知道你偷巧克力是为了给母亲凑手术费?” 林辰调出热成像画面,苏清月口袋里的巧克力轮廓清晰可见,“或者知道你父亲被赵宇的父亲陷害入狱,家里连电费都交不起?”
少女的瞳孔剧烈收缩。这些秘密像利刃般剖开她的伪装,而眼前的少年却像掌握着上帝视角。她想起今早班主任提到的 “贫困生补助”,突然意识到那些申请表为什么总是 “恰好” 出现在她的课桌里。
“你是谁?” 苏清月的声音带着哭腔,“为什么要帮我?”
林辰没有回答,只是从战术背心取出一个金属盒。打开的瞬间,冷光中浮现出一叠现金 —— 足足三万元,用蓝色橡皮筋捆着,正是她母亲手术需要的数目。系统提示适时响起:【消耗 300 万启动资金,解锁「命运修正点」】
“这是预付的打工费。” 林辰将钱塞进她书包,故意触碰到里面的低血糖急救糖,“从今天起,你负责整理冷藏柜,每天工作三小时。”
苏清月的指尖触到钞票的温度,突然抓住他的手腕:“为什么要帮我?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林辰低头,看见她袖口滑落的皮肤 —— 那里有一块硬币大小的疤痕,是前世长期注射胰岛素留下的。他翻转手掌,露出与她对称位置的胎记:“因为我们是一类人。”
系统倒计时归零的瞬间,超市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林辰拽着苏清月躲进安全舱,透过单向玻璃,看见赵宇的跟班带着超市保安闯入。
“就是她!我看见她偷巧克力!”
保安的手电筒光束扫过空无一人的环形货架,却没发现暗门后的呼吸声。林辰打开热成像眼镜,看着赵宇的狗腿子在货架间慌乱转圈,嘴角勾起冷笑 —— 他早己在巧克力包装上植入微型定位器,此刻正将追踪信号导向相反方向。
“他们走了。” 林辰递过一块低糖巧克力,包装上印着 “辰星超市限定款”,“以后想吃什么,告诉我。”
苏清月捏着巧克力,发现包装背面有行小字:【有些东西,不用偷。】她抬头,撞上林辰的目光,那里面有心疼、有笃定,还有一丝她读不懂的沧桑。
“明天同一时间来上班。” 林辰打开安全舱门,秋雨的气息扑面而来,“记得带把伞,别再冒雨跑三公里了。”
少女愣住。这个细节,是她从未告诉过任何人的秘密。
系统提示音在脑海中响起:
【叮!成功阻止盗窃案底生成】
【苏清月好感度 + 20】
【奖励:商业嗅觉增幅(永久激活)】
【解锁隐藏剧情:「十年前的阴谋」】
林辰看着苏清月消失在雨幕中,转身打开安全舱的监控终端。屏幕上同时显示着三个画面:
赵宇在 KTV 与社会青年碰头,桌上摆着伪造的商业合同;
苏清月母亲的病历单,肝癌晚期的诊断日期被人篡改;
2025 年的自己倒在宴会厅,怀表表盘浮现出 “辰星超市” 的全息投影。
他摸出裤兜里的银色怀表,表盖内侧的烫金字突然发出微光:当蝴蝶扇动翅膀时,风暴己在掌心酝酿。雨声渐大,林辰扯下校服领口,露出锁骨下方新生的量子纹身 —— 那是系统与他签订的共生契约。
“赵宇,盛宏集团,还有那个躲在幕后的黑影。” 林辰对着监控低语,“你们以为重生只是再来一次?不,这是一场精准的猎杀。”
货架间的热成像摄像头缓缓转动,将整个超市纳入监控范围。当第一滴雨水渗入地基时,林辰己经在暗网下单了下一批装备:纳米追踪器、神经干扰器、以及能改写记忆的电磁脉冲装置。
雨停了。
超市电子钟显示 15:00。林辰咬开一块巧克力,甜腻在舌尖化开,混着记忆中的血腥味。这一次,他不仅要救下偷巧克力的女孩,还要让那些用资本践踏他人人生的家伙,亲眼看看什么叫做 ——科技碾压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