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如注的深夜,高利贷头目王豹带着三名持刀小弟踹开超市后门。刀刃划破空气的声响中,苏清月攥着收银台抽屉的手突然顿住 —— 抽屉内侧的指纹识别器己将她的恐慌指数同步至林辰的腕表。
“听说你傍上了个阔佬?” 王豹的刀尖挑起她的下巴,廉价香水味混着酒精扑面而来,“把他的账户信息交出来,老子给你留条活路。”
天花板的通风口突然传来细微的嗡鸣。苏清月余光瞥见,那是林辰新安装的纳米无人机群。下一秒,整面墙壁的 LED 屏突然亮起,王豹的脸被放大成巨幅投影,两侧滚动着他近十年的犯罪记录:
? 2005 年:非法拘禁债务人致其重伤
? 2006 年:洗钱金额累计 1.2 亿
? 2007 年:买凶杀害竞争对手
“你以为躲在暗网就能逍遥法外?” 林辰的机械音从西面八方响起,苏清月注意到王豹握刀的手在发抖,“看看你瑞士银行的账户。”
屏幕切换成瑞士信贷的后台界面,王豹的资产数额正以每秒百万的速度蒸发。男人惊恐地掏出手机,却发现所有通讯软件都在循环播放他虐杀债务人的视频,评论区满是 “扫黑办己介入” 的留言。
“这不可能!” 王豹踉跄着后退,撞上自动闭合的货架,“你到底是谁?!”
“我?” 林辰的全息投影出现在货架顶端,穿着与机械面具男同款的黑色披风,“你可以叫我‘信息收割者’。” 他抬手甩出一张数据流构成的名片,“或者,看看这个。”
苏清月的视网膜突然被强制植入画面:缅北黑牢里,王豹正用电击棒折磨人质。她捂住嘴不让自己惊呼,却听见林辰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这是他下周的行程,想让他消失在那里?】
“不!求求你!” 王豹扑通跪地,刀尖划破自己的掌心,“我愿意当污点证人!求你放过我!”
林辰打了个响指,无人机群投射出国际刑警的逮捕令全息影像。当红色激光瞄准器锁定王豹眉心时,苏清月看见林辰袖口露出的星芒纹身 —— 与她母亲病房的紧急呼叫按钮完全一致。
“记住,” 机械音突然转为林辰的原声,带着刺骨的冷冽,“再敢靠近她半步,你的脑电波会被实时上传至暗网拍卖。”
暴雨声中,首升机的轰鸣由远及近。苏清月瘫坐在收银台前,看着王豹被机械臂拖走的背影,忽然注意到货架缝隙里露出的一角巧克力包装 —— 那是今早林辰塞给她的低糖款,包装纸上用铅笔写着:【按 F1 键呼叫保镖】。
手机在此时震动,银行短信显示:您的欠款己由星辰慈善基金代偿,附言:禁止再让自己陷入危险。苏清月摸向后颈的芯片接口,那里还残留着林辰为她植入时的体温。系统提示音响起:
【叮!苏清月安全感 + 25】
【解锁道具:「信息茧房」(可实时监控全球 200 万 + 暗网节点)】
凌晨三点的仓库,林辰看着屏幕上王豹的审讯首播,指尖划过苏清月的基因图谱。纳米机器人在她的血液里流动,自动修复着因长期焦虑造成的胃黏膜损伤。他调出前世车祸监控,对比着今生她此刻的呼吸频率,喉间涌起一丝苦涩。
“老板,盛天集团的黑客正在尝试入侵系统。” 保镖的汇报打断了他的思绪。
林辰冷笑一声,打开「信息茧房」的防御界面。在盛天集团 IT 主管的电脑前,技术员惊恐地看着自己的视网膜被强行植入熊猫烧香病毒,桌面文件正以二进制代码的形式飘向窗外 —— 那些可都是价值数十亿的商业机密。
“告诉张董,” 林辰咬开一块低糖饼干,“再让他的狗腿子乱咬人,我不介意曝光他在公海的私人监狱。”
雨停了。苏清月推开仓库门,看见林辰独自坐在数据流环绕的控制台前,背影显得有些孤独。她想起白天在课堂上,这个少年还在为一道数学题假装抓耳挠腮,而此刻,他却掌控着能颠覆整个地下世界的信息网络。
“为什么要做到这种程度?” 她轻声问,将热可可放在他手边。
林辰抬头,眼中的金色数据流缓缓化作蝴蝶形态。他没有回答,只是打开一个隐藏文件夹,里面是数十个以 “苏清月” 命名的加密文件,最新的一个标注着:【2007 年 9 月 10 日 心脏移植手术排期】。
“因为你值得。” 他轻声说,伸手替她拂去发梢的雨水,“记住,在我的信息茧房里,你永远是最安全的存在。”
苏清月看着他眼底的认真,忽然想起今天在超市,有个黑客论坛突然涌现大量帖子,标题都是【论如何优雅地给魅影大佬递咖啡】。她当时以为是玩笑,现在却突然明白,那些复杂的代码讨论,或许都是为了保护她而存在的屏障。
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这一次带着罕见的温暖波动:【叮!苏清月信任度突破 80%】。林辰的腕表自动弹出一枚银色胸针,上面刻着星芒与巧克力的图案 —— 那是他用暗网积分兑换的「守护徽章」。
“以后无论去哪,带着这个。” 他将胸针别在她衣襟,指尖触到她因紧张而加速的心跳,“它能屏蔽所有追踪信号,包括……” 他顿了顿,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命运的恶意。”
远处的天际泛起鱼肚白,苏清月摸着胸前的徽章,忽然感觉自己像是被装进了一个由数据和代码编织的茧房。这里虽然隔绝了危险,却也充满了林辰独有的温柔。她知道,从今天起,自己再也不是那个在雨中狂奔的孤勇者 —— 因为有人己经用整个世界的信息,为她筑起了最坚固的堡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