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抓奸!

当然,整件事情都在张富贵的掌控之中。

他不会给江浩留下一丝一毫的机会!

沈冰冰这女大学生,自己还没碰过呢,怎么能便宜别人?

上一世,江浩就是被算计的死死的!

被捉奸在床,交出了工人的位置!

为了生计,无奈去种地,又赶上暴雨倾盆,麦子全都毁了。

想去镇子里打拼,可碰巧遇到了成婚后的张富贵和沈冰冰。

沈冰冰对江浩那是一个恨啊,毁了她的名声不说,更是毁了她的前途!

在上面混,任何一个污点,都有可能被无限放大!

所以,沈冰冰只能退出官场,当一个女老师。

还得嫁给张富贵这个农村刺头……

可以说,未来的人生,是一片灰暗。

而这一切,都因为江浩所赐!

张富贵自然不会放过替娇妻出头的机会,他动用这几年在镇子里积攒的人脉。

把江浩揍了一顿,扔到火车铁轨上,让他被火车轧死!

正好让当年的事情,死无对证!

幸好,天不亡江浩。

那天来的是一艘运货的火车,开得很慢。

江浩爬上了火车尾箱,随着火车一路去了南方打拼。

创造的浩瀚集团,更是在国内排进10强!

只可惜后来沈冰冰他爹,也爬到了极高的高度。

沈冰冰他爹,自然是不可能放过这个毁掉自己女儿前途的人。

江浩也明白这一点。

迅速变现,带着钱偷渡到岛国。

准备享受性福人生!

却不料造化弄人,踏马的重生了!

还偏偏回到自己人生转折点的这一天!

尼玛的,老天爷故意玩我呢是吧!

江浩真想对着天破口大骂,但他清楚,张富贵父子,正在赶来的路上!

等着抓他的奸!

清楚了张富贵的阴谋后,江浩连忙推推沈冰冰。

“赶紧醒醒,你未婚夫来了!”江浩压低声音急促地喊道,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然而沈冰冰只是从鼻间发出一声细弱的呻吟,酡红的脸颊在昏暗的煤油灯下泛着不自然的潮红。

她扭过头,浓密的睫毛在眼睑投下一片阴影,又陷入沉沉的醉梦中。

看来是酒劲太大了,短时间内不会清醒。

江浩盯着她微微起伏的胸口,眉头拧成了一个结。

那酒里怕是下了猛料,否则以沈冰冰的酒量,不至于醉成这样。

也是,不把江浩和沈冰冰灌得像死狗一样,张富贵怎么能放心!

江浩回想起酒桌上张富贵殷勤劝酒的模样,那双三角眼里闪烁的算计,现在想来简首令人作呕。

江浩眉头紧锁,看来是没办法让沈冰冰自己离开了。

他环顾这间破旧的土房,斑驳的墙面上还挂着父亲生前的蓑衣,角落里堆着农具,连个像样的家具都没有。

正想着,门外就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急促脚步声,踩在泥地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

那脚步声杂乱无章,显然来人心情急切。

“爹,你走快点啊!”张富贵沙哑的嗓音里透着焦灼。

“富贵,你就放心吧,他们两个都喝醉了,想那啥也不可能。”村长张德全的声音老成持重,却掩不住话里的算计。

“爹,我咋放心!那可是女大学生,放以前那就是女秀才啊。”

“咱们老张家祖上,就没娶过文化人!”

“这要是便宜了江浩,祖宗都得从地里挖出来掐死我!”张富贵越说越激动。

“行了,这不到门口了吗……”村长压低声音,话语里满是胜券在握的得意。

……

江浩贴着门板听得真切,这声音,这对话,不用多想,就知道是抓奸的来了。

他攥紧的拳头指节发白,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的肉里。

“醒醒,醒醒!”江浩再次推推沈冰冰,这次几乎是半搂着她摇晃。

沈冰冰的头发散落在枕头上,散发着淡淡的桂花头油香气。

沈冰冰呜咽两声,翻了一个身,一双白皙修长的大长腿从被窝里滑出来,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她的衣服卷到了大腿根,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不得不说,城里的女人,就是白啊!

江浩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

那肌肤像是从未见过阳光似的,白得晃眼,跟村里那些常年在地里劳作,被太阳晒得发黄发黑的女人完全不一样。

只可惜,留给他欣赏的时间,不多了!

江浩狠狠掐了自己一把。

如果真被抓住,那么他又会重蹈上一世的覆辙,成为村里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该怎么办呢?

把沈冰冰藏起来?

开玩笑,这是土房,连个衣柜都没打,哪能藏人啊?

江浩的目光扫过空荡荡的房间,除了那张“吱呀”作响的木床,就只剩下几个破旧的木箱。

突然,他的视线停留在墙角那口漆黑的棺材上!

那是他爹生前就准备好的寿材,漆得油光发亮,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爹啊,你可别怪我啊……”江浩对着棺材作了个揖,声音里带着几分愧疚。

门外。

村长和张富贵像两只偷油的老鼠,撅着屁股趴在门缝上,眯着眼睛朝里面窥视。

透过窄窄的门缝,他们看到床上的大花被翻来覆去,被窝高高鼓起,隐约还能听到布料摩擦的窸窣声。

“草!这王八犊子醒了!”张富贵气急败坏地咬着后槽牙,脸上的横肉都在颤抖。

他握着石头的手青筋暴起,指节发白。

沈冰冰这女大学生,他连手都没摸过啊!

怎么就便宜了江浩这个穷小子呢!

这他妈不是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吗。

想到这里,张富贵只觉得一股热血首冲脑门。

“咣当!”张富贵一脚踢开摇摇欲坠的木门!

随手从地上捡起一块拳头大的石头,像头发狂的公牛般向床上冲去。

“江浩!我上早八!”张富贵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怒吼,手里的石头带着风声砸了过去!

石头重重落在被子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像砸在棉花上。

奇怪的是,被窝立刻瘪了下去,床上空无一人!

张富贵惊呆了,张着嘴半天合不拢。

村长也是瞪大了那双绿豆眼,脸上的皱纹都挤成了一团。

江浩呢?

沈冰冰呢?

他们两个人像两根电线杆子一样杵在原地,面面相觑。

两个大活人,还能飞了不成?

“你们什么意思?”

就在这时,他们身后传来一道慵懒的声音。

两人猛地回头,只见江浩慢悠悠地从里屋走出来,眼神冷峻,几乎要刺透他们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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