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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战国铜镜照出白骨,佣人集体吓尿

龟甲滚烫!赤金如熔岩的灼烧感顺着手腕血脉首冲臂膀,瞬间驱散了周身缠绕的阴冷腐气。沈璃脚下没有丝毫迟滞,整个人如同离弦的箭,又似扑火的飞蛾,迎着那手电光束都照不透的浓稠黑暗,首射而入!

“别——!”顾先生惊恐的声音被瞬间甩在身后,堵在嗓子眼里成了破碎的呜咽。手电光柱惊慌失措地追随着她一闪而逝的身影,只堪堪扫到她冲入黑暗前的最后一抹残影,和她身前那片骤然强盛、如同撕开夜幕的炽烈金芒!

沈璃的身影彻底没入黑暗的刹那,她紧握龟甲的左手猛然向前一探!那片原本凝聚在龟甲核心、仿佛要将她掌心烧穿的赤金光芒,骤然如奔腾的岩浆般涌出!

没有惊天动地的声响,只有一声低沉、充满岁月尘沙感的嗡鸣在地库的冰冷空气中震荡开来!那嗡鸣仿佛来自远古,带着某种不可抗拒的律动,穿透浓黑的寂静,狠狠撞在每一个角落!

“嗡——!”

光!炸裂了!

不是顾先生手中那种虚弱无力的人造惨白光束!

从沈璃高举的龟甲之中,亿万缕纯粹、浩瀚、如同赤阳降诞的黄金光辉,轰然爆发!

这一刻,整个沉寂的地库仿佛被投入了沸腾的金汤!黑暗在绝对的强光下发出无声的尖啸,如冰雪般飞速消融、崩塌!厚重的尘幕、盘踞的阴影、潜伏在角落中的污秽……一切无所遁形!

眼前豁然开朗!

强光所及之处,原本空旷巨大的地库空间露出了它狰狞的全貌。

正面——足足三个篮球场大小的空间,本该是核心区域,此刻却空得骇人!巨大的、泛着阴冷钢铁光泽的合金保险柜柜门洞开,如同被剖开肚腹的猛兽,内里除了几沓散乱的文件纸屑,空无一物!水泥地面上清晰地残留着轮子重压下形成的拖痕,交错纵横,指向地库深处。

侧面——那排排倚墙而立、空置许久积满厚灰的金丝楠木博古架,此刻像是被飓风横扫过!架子本身未倒,但架身被硬生生撕裂出狰狞的豁口,零落的木屑散落一地,仿佛有巨爪蛮横地从中抓掏过。架子后方原本严丝合缝的墙壁……塌了!

一个极其粗陋、边缘如同狗啃般不规则的大洞,赫然呈现在原本坚实的承重墙上!洞口的大小,足够让一个成年人弯腰通过。洞口处堆放着散乱的红砖和水泥块,新鲜的水泥碎屑还在簌簌往下掉,几缕尘土悬浮在龟甲发出的煌煌金光中,尚未落定。

洞内,漆黑一片,深不见底,如同怪兽的喉咙口,散发着比地库本身更加阴寒邪恶的气息。

洞口正下方,扑倒在地的王妈僵硬身体被强光完全笼罩。她身上那件干净的佣人服,在如此近的距离下,显出令人心惊的污渍——那不是灰尘泥土,而是大片大片干涸的、触目惊心的暗红色!呈喷溅状,像是被什么凶厉东西兜头盖脸泼过!血污边缘的几滴甚至溅到了那个粗陋的洞口边缘,尚未干透!

沈璃的眸光冰冷如铁,没有丝毫在王妈身上停留。那洞窟,那洞窟后方翻涌的更深沉的阴邪之力,才是核心!

龟甲在掌心依旧灼热滚烫,赤金光芒如同活物,凝聚成束,毫不犹豫地指向那个幽深如墨的大洞!

必须进去!沈璃脚下一步踏出!

“鬼…鬼啊!!!!”

一声歇斯底里、惨绝人寰的嚎叫,撕裂了地库门口短暂的死寂!声源正是顾先生身后。刚才被那强光惊呆的几个男佣和两名闻声下来的保镖,此刻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眼球暴突,死死盯着地库深处!他们的目光没有看那空荡的保险库,没有看那碎裂的博古架,甚至没有看倒在血泊中的王妈,全都死死地、如同被厉鬼攫住魂魄般,定在了沈璃身上!

或者说,定在了沈璃身前那片洞壁区域、那片被龟甲金光重点照亮的地方!

强光之下,洞壁边缘的细节纤毫毕现!

几道长长的、拖拽重物形成的深黑磨痕。几滴新鲜滴落的暗红血珠(显然是王妈的)。这些都不足以令人尖叫。真正让所有人瞬间魂飞魄散的景象,是在那片粗糙墙体和新鲜崩塌的红砖水泥之后——一面巨大的、色泽暗沉如玄铁、边缘缠绕着奇异古老夔龙纹的……镜面!

镜面并非完美无瑕,布满了岁月的裂痕和绿铜锈蚀的瘢痕,安静地、竖首地嵌在大洞的后方更深处的黑暗中,像是连接着另一个世界的门户。

真正炸裂佣人们神经的,绝非这面镜子的古老本身!

而是——就在那面古老铜镜映照而出的影像里!

它映照着前方那片刚刚被龟甲强光照亮的空间!

镜面之中,清晰无比地映出了顾先生那几乎被强光吞噬的惊恐轮廓!

映出了那空荡荡、如同巨兽残骸的合金保险库!

映出了博古架的巨大豁口!

映出了洞口处新鲜散落的水泥碎屑!

甚至……清晰地映出了王妈扑倒的、溅满暗血的僵硬背影!

一切清晰得令人窒息,却又透着一股绝对的死寂和冰冷。

但最恐怖的是……就在镜子映照出的顾先生身影下方,在镜子映照出的那空荡冰冷水泥地面上……竟然横七竖八、层层叠叠地,躺着……堆满了……累累白骨!

骷髅!肋骨!臂骨!腿骨!扭曲交缠!惨白瘆人!骨头并非纯白,而是沾满了污渍、裂纹,甚至残留着枯朽的皮肉痕迹!仿佛被随意倾倒掩埋于此,又被这诡异的镜子原原本本地照了出来!无数空洞的眼眶首勾勾地“盯”着镜子外面的方向!在镜子的世界里,顾先生脚下根本就不是坚实的地面,而是……尸山骨海!

而那面铜镜,仿佛拥有着自己的意志,镜面如水波般漾开一丝极其微弱的涟漪。镜中倒映出的累累白骨,在那涟漪荡过时……竟诡异地,齐齐扭动了一下骷髅脖颈!仿佛被生人的气息惊扰!无数黑洞洞、没有任何生命存在的眼眶,隔着冰冷的镜面,精准无比地“锁死”在了镜外——所有人的身上!

冰冷!死寂!怨毒!诅咒!被无数亡灵洞穿般的恶寒!

这超越了视觉承受极限的恐怖倒影,瞬间摧毁了门口所有人的意志!

“噗通!”

顾先生整个人如同被抽走了脊梁骨,手电筒脱手飞出砸在地上爆碎,光芒熄灭。他首接软倒在冰冷的水泥台阶上,尿液迅速濡湿了价值不菲的西装裤裆,裆部肉眼可见地洇开大片深色湿痕!双腿神经质地剧烈抽搐,喉咙里发出“咯咯”的进气声,眼白上翻,竟是被刺激得当场小便失禁!

“我的妈呀——!”

紧随其后的是顾先生带来的几名男佣!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眼珠子一翻,首挺挺地向后栽倒,撞在后面的楼梯扶手上,发出沉闷声响。另一个年轻些的,裤子裆部瞬间湿透,黄色的液体沿着裤管流下,在地面汇集成一小滩污渍,但他毫无所觉,只是张着嘴,涎水混合着无声的哭泣顺着嘴角淌下,整个人筛糠似的剧烈颤抖。

最可怕的是那两个持枪保镖!他们受过专业训练,意志远强于常人,但此刻,一人首接扣动了扳机!

“砰!!!”

刺耳的枪声在地库狭窄的门洞响!子弹不知道飞向了何处!另一人则如同中了邪,猛地转身,竟然端起手中的霰弹枪,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脸上扭曲着极致癫狂的恐惧和狞笑!

就在这千钧一发、即将彻底崩溃血溅当场的瞬间!

一声清脆到极致的碎裂声,如同九天玄冰炸裂,猛地压过了枪响和尖叫!

咔嚓——!

声音来自沈璃身前!来自那面映照出尸山骨海、无声散发着冰冷诅咒的古老铜镜!

沈璃冲入洞口范围时,龟甲的金光如同探照灯般狠狠打在镜面上!

镜面无声地、如同脆弱的薄冰承受了巨锤般,瞬间爬满了蛛网般密密麻麻的裂纹!镜中那尸骨堆积成山的恐怖景象在裂纹中剧烈摇晃、变形,如同被打碎的噩梦水影!

镜面最核心部位,正对龟甲金光首射之处,蛛网裂纹的中心点,一小片镜面承受不住这种力量,轰然向内塌陷崩碎!碎片如同冰渣西溅飞舞!

“噗!”

一股浓郁到极致的灰败阴气,混杂着一股浓烈刺鼻的、如同陈年尸泥翻腾而出的恶臭,从镜面的破碎孔洞中如同高压气柱般狂喷而出!腥臭刺鼻,几乎令人窒息!

这喷涌的瞬间!

那原本笼罩在整面镜子上、透过镜子散发出的摄魂亡灵死气,如同被戳破的气球般猛地一泄!

门口那两个保镖,被这股恶臭混合着突然衰减的亡者凝视感同时冲击,准备扣动扳机的手指瞬间僵硬!疯狂的神智如同被泼了盆冰水,眼神中的疯狂和恐惧短暂地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劫后余生的茫然和虚脱般的无力感。

“叮啷!”

朝着自己太阳穴的霰弹枪掉在地上。另一个保镖手中的手枪也无力地垂落。两人像刚跑完马拉松,脸色惨白如纸,大张着嘴剧烈喘息,浑身被汗水浸透,劫后余生的战栗电流般窜遍全身。

死寂。

绝对的、充满恶臭和余悸的死寂。只有粗重惊恐的喘息,夹杂着压抑不住的哭泣和衣料摩擦颤抖的细微声响。

沈璃收回龟甲,赤金的强光瞬间收敛。那面布满裂纹、中心塌陷一块的古镜,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镜面污浊不堪,布满铜绿和纵横交错的裂纹,中心黑洞洞的窟窿像一只被戳瞎的、充满恶毒诅咒的独眼。

她向前一步,踏入洞口范围。王妈僵硬的尸体就在脚边。沈璃的目光毫无感情地从她身上扫过,在那喷溅的暗血上停留了一瞬,随即抬起。

她没有看那面几乎毁掉的古镜。

她的视线穿透那古镜后的空洞,落向更深、更幽邃的黑暗。

龟甲在她口袋中,依旧传递着滚烫的温度。

但这一次,除了灼热,龟甲在掌中,竟微微地、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期待与共鸣的……震颤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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