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敲打着双阙府的青瓦,陆沉舟伫立在绣楼外,望着紧闭的雕花窗棂。屋内烛火摇曳,将苏晚的身影投映在纱帘上——她抬手解开发间玉簪,青丝如瀑倾泻而下,纤细腰肢与胸前惊人的曲线在薄衫下若隐若现,惹得他喉结狠狠滚动。铠甲下的手掌紧握成拳,既渴望破门而入将她揉进怀中,又因近日满城风雨的谣言而心生怯意。
“将军,林姑娘又来了。”管家的通报刺破寂静。陆沉舟眼底闪过阴鸷,冷笑一声:“让她跪。”他转身踏入雨中,湿透的衣袍紧贴胸膛,却不及内心翻涌的妒火炽热。方才路过偏厅时,他分明听见林婉清对下人们说:“苏夫人不过是仗着狐媚手段...”
屋内,苏晚将脸埋进绣枕,泪水浸湿了陆沉舟出征前她绣的雪狼纹样。窗外雨声渐急,她突然听见窗棂轻响。陆沉舟浑身湿透地翻窗而入,发梢滴落的水珠滑过冷峻的下颌,落在她铺着桃花笺的绣案上。“你疯了?!”她惊怒起身,却被他一把揽住腰肢,撞进带着寒气的胸膛。
“别动。”陆沉舟声音沙哑,鼻尖贪婪地汲取她发间的茉莉香,目光却死死盯着她因挣扎而起伏的酥胸。薄衫下隐约可见的粉色抹胸,像是在他心口点燃了一把火。他故意将湿透的衣料蹭过她柔软的身躯,感受她因战栗而收紧的腰线,“我要你亲口说,你信我。”
苏晚偏过头去,绯红却爬上耳尖:“那你为何不推开她?”话音未落,陆沉舟突然俯身咬住她耳垂,舌尖舔过敏感的肌肤:“看到你为我吃醋,比杀了那些敌人更让我痛快。”他的手掌顺着她后背下滑,停在臀线上方,“但你若是再躲着我...”
突然,门外传来林婉清凄厉的哭喊:“沉舟!我发着高热也要来见你...”陆沉舟瞳孔骤缩,猛地将苏晚抵在墙上。他扯松她的衣襟,低头在她颈间、锁骨处留下一连串咬痕,故意将痕迹落在显眼之处。苏晚又羞又气,捶打着他的肩膀,胸前的柔软却因动作而挤压在他坚硬的铠甲上,引得两人同时闷哼出声。
“让她进来。”陆沉舟对着门外冷笑,指尖却温柔地抚过苏晚红肿的唇瓣。当林婉清冲进来时,正撞见苏晚衣衫不整地靠在陆沉舟怀里,后者用披风半遮着她,眼神却毫不避讳地在她胸前逡巡:“林姑娘不是要看?”他故意将苏晚的腰搂得更紧,让她胸前的丰盈在自己手臂上压出的弧度,“看好了,她是我的,从身到心,都是。”
林婉清脸色惨白如纸,踉跄后退。陆沉舟却懒得再看她,低头含住苏晚因羞愤而微张的唇,攻城略地般掠夺着她的气息。当她在他怀中软成春水时,他才松开她,在她耳畔低语:“下次再躲我...就把你锁在床榻上,让你眼里心里,只能有我。”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月光透过凌乱的纱帘洒落,映照着两人交缠的身影。陆沉舟抱紧怀中的人,内心却泛起酸涩——这样明艳动人的她,本该属于更好的人。可他不愿放手,哪怕用最阴暗的手段,也要将这份温暖牢牢攥在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