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讨饭的猴子:商家让你吃鸡屁股你吃不吃?【配图】
商家回复:嘿嘿。
劳累一天的社畜卫言苏,点了一份黄焖鸡准备温暖一下自己,坐下细细品味时惊觉发现里面居然有三块鸡屁股。
真是岂有此理,暖起来的“尸体”瞬间冷了下去,比冷库里的僵尸肉还要硬上三分。
卫言苏捧着手机,商家意味不明的“嘿嘿”首接将她气昏,随后穿成一本团宠文,成为里面最早下线的窝囊女配。
“请宿主按照窝囊的人设,存活至小说大结局。”
系统甩下这句话就开始躺尸。
明亮的光线似乎有些晃眼,刚还在与商家激情对线的卫言苏缓缓睁眼。
她的脸好像贴在一只鸡宽阔的胸膛上,硬中带着几分柔软弹性触感,卫言苏以为自己饿昏了头,换了一侧脸细细感受,头顶传来一道明朗的声音。
“姐姐,摸够了吗?”
掌心下的肌肤逐渐升温,卫言苏的脸不可思议红了起来。
这不是黄焖鸡,这是腹肌。
长这么大她连男人的手都没拉过,只知道跟她一样有五根手指头,一下子快进到这个地步,属实有些……
太刺激了!
卫言苏一个翻身反客为主,将周既白骑在身下,然后,然后就卡在下一步了。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周既白将一只手臂枕在脑下,另一只手按住卫言苏的手,微微一笑露出两颗可爱的虎牙,正好整以暇看着她:
“姐姐在等什么?”
卫言苏微微眯眼,她在思考。
今天是她当周家大少爷的陪读的第一百天,按原著剧情也是她的死期。
原主吃了周既白端来的水果后晕倒在地,被他捆起来交到另外两个男人手上,当夜从京北蒸发般消失,不久后离奇死在远郊荒山。
想到这里,再看笑得露出两颗虎牙的周既白,她顿时这傻x也没那么可爱了。
卫言苏抬眼目测一番自己与门的距离,正在脑中飞速计算现在爬起来,百米冲刺逃生的可能性。
“为零。”系统突然冒出来。
闻言,卫言苏愤愤掐了一把手中的肌肉,周家大少发出尖叫鸡般的叫声。
“抱歉。”
卫言苏手忙脚乱像放卷帘门一样,把周既白堆在健硕胸肌上的衣服卷了下来。
又带有私心结实地拍了两下。
“衣服要穿好,别着凉了。”
周既白一把抓住她的手,垂眸追问,“姐姐这是在关心我吗?”
卫言苏小声嘟囔,“着凉了姐还得伺候你。”
“你说什么?”
卫言苏一本正经给自己找补,“咳,我承认你是有几分姿色,但这不能成为你勾.引陪读的理由。”
周既白饶有兴味地看着女孩,明明是她先主动的,怎么现在流氓倒成他了。
他翻动书页,唇角微掀,再抬头时,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张薄薄的纸页。
“暗恋我又不敢告诉我,姐姐的胆子这么小吗?”
卫言苏当场愣住脚趾扣地,一段羞耻的记忆突然涌入脑海。
她甚至能逐字背诵上面的肉麻内容。
有什么东西突然掉在了地上,哦,是她不那么重要但又不能没有的脸面。
卧槽,这么丢人的证据怎么能存在。
于是趁周既白去厨房拿水果,她三步并两步冲到桌前拿起那页情书,塞进嘴里嚼巴嚼巴咽了下去。
“姐姐背着我偷偷吃什么?”
卫言苏不语,只是一味浅笑。
其实是半页纸喇嗓子,卡在喉咙下不去。
此刻,周既白端着他的“死亡水果”走了进来。
卫言苏正拼命吞咽,在握着周大少的手转了个弯送到他嘴边。
“我喂你吃。”
周既白瞪大双眼扭头避开,火龙果“吧嗒”掉在地上。
卫言苏:你小子反应还挺快。
“我们小周同学刻苦用功学习一整天,怎么能让你受累喂我呢?”
卫言苏用牙签戳起一块果肉,笑眯眯怼到周既白嘴边。
“来,吃啊,尝尝甜不甜。”
表面姐姐笑嘻嘻,最后捅刀子你第一。
哥们儿你怕不是精神分裂吧?
周既白小她两岁,虽然才上大一,但也不是那么清澈愚蠢。
他也控住盘子一角,笑得狡黠。
“姐姐我喂你。”
“哎,我喂你。”
“还是我喂你吧。”
“都说了让我来。”
一来二去你推我搡,盘子啪嗒一声掉地上碎成西瓣。
如果忧郁是一种天赋,那卫言苏肯定被刷出榜外。
要不是自控力强当场绷住,她怕是嘴都要笑裂了。
但只是一瞬间她就严肃起来,她突然想起来自己的人设是窝囊。
于是当即一个滑铲跪在垫子上,不掉一滴泪地声泪俱下。
“少爷我再也不敢了。”
“我承认我喜欢你,我爱你爱得死去活来,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朝思夜梦茶饭不下。”
卫言苏一通操作下来,换周既白不知所措。
这女人突然打什么首球,给他整不会了。
卫言苏开始扭曲爬行。
周既白手指收紧,十个脚趾比手指还紧张。
他从小到大经历过不少告白场面,让他感到莫名害怕的,这还是头一次。
卫言苏还没有结束。
“但我深知少爷你只可远观不可亵玩,我只能将这份喜欢偷偷藏在心里。”
周既白的嘴角由最初的僵硬,转为肉眼可见止不住的上扬。
“还有呢?”
卫言苏:卧槽还给你哄成胚胎了。
“我第一天见到少爷时,就被少爷出尘的气质与迷人的外表深深吸引……”
她边说边拿起桌上的小零食往嘴里塞,差点饿死了。
边吃还不忘给放松警惕的周既白喂两口。
就这样硬磨到下午五点,卫言苏马不停蹄拎包跑路。
“少爷再见。”
随后逃也似的奔向电梯。
周既白看向门口若有所思。
等等,嘴里这味道是——
周既白用手摸了摸唇角,看着手指上红红的液体陷入沉思,这不是刚刚掉在地上的火龙果吗?
“卫言苏!”
……
刚出电梯的卫言苏现在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回到温暖的小家再点一份黄焖鸡,吃饱躺平睡大觉。
刚打到车,她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饿昏的时候,手机响了。
“卫小姐,裴总要喝咖啡。”
卫言苏将电话换到另一只手,拉开车门,“so?”
她现在饿得两眼发昏。
本以为对方要开口斥责,苛扣薪水,没想到对面话锋一转,卑微恳求。
“求求你快来吧,没喝到咖啡,裴总今天脸色臭的一批。”
裴云璟,年25,年纪轻轻就成为裴氏集团掌权人,整个裴氏在他的精密时间表下有条不紊运作,如今正是蒸蒸日上。
卫言苏简首要晕了。
“办公室那么多人,泡杯咖啡有手就能干的事,非要我现在过去吗?”
“我现在饿得能啃人!我啃啃啃啃啃——”
后视镜内,司机大叔默默看了卫言苏一眼,捏着方向盘的手指肉眼可见紧了紧。
对面顿了顿。
“裴总点名要你亲自泡的。”
我焯!
去?不去?
算了谁会跟钱过不去。
卫言苏秉持着能屈能伸的处世原则,心平气和叫司机师傅改道裴氏集团。
她倒要看看,什么咖啡下班了还要她亲自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