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人手里举着一个红酒杯,后面跟着的两个人一个举着一个酒瓶,一个手里拿着一个大哥大。
你没有看错,就是一个大哥大。住在西楼的时候,陆尘为了更多的了解这个世界,没少看电视剧。对这种过时的、可以通话、造型夸张、拿到手里特范的东西并不陌生。
哟,是刘总在这里请客啊。多有打扰,多有打扰。来者扫了一下他们屋里的人,又看了看刘怡瑶。
汪所长啊。刘怡瑶并没有表现出特别高的热情。
不给面子。那个进来的汪所长用手指点了点刘怡瑶说。
这么多的美女过来,也不告诉哥一声。汪所长几乎将脸都要贴到刘怡瑶的胸上了,哥那边几个兄弟可旱的很呐。
场面有点失控。这是陆尘的第一感觉,他们的饭局还没有开始,就来了这样一个的不速之客。
饭不错,酒也给力。汪所长看了看陆尘他们的桌子,说,朱门酒肉臭,路有饿死骨啊。你说说,你们几个人,多腐败啊,就吃这么多的菜,还是照贵的点,这得要多少农民伯伯们一年辛苦的劳作啊。
汪所长伏下身子,在他们的每一道菜上都夸张的闻闻,像一条随时准备出击觅食的猎狗。
这时候,杨俊杰终于露面了,他毕恭毕敬地走到那位胖子面前,取出一根香烟来,汪所长,不知道是你在检查工作,我们。
话没有说完,就被汪所长一巴掌甩了过去,首接将杨俊杰打倒在地上。操,这他妈什么玩意,你是在说老子不干正事吗?大礼拜天的检查你妈的蛋工作啊。
刘怡瑶一看杨俊杰被打倒了,小脸被气的煞白。汪所长,我们吃我们的饭,碍你什么事了,你你跑到我们房间打人?
汪所长停了一下,自顾自地喝了一口小酒,对着刘怡瑶说,刘小姐,我们也是在吃饭,没有共和国的法律规定在节假日期间我们也要工作是吧?我就是过来看看你们,说什么检查工作,讽刺谁呢?给谁脸呢?啊?
这时,一块进来的一个瘦小的男人走到可可面前,哟,这个小蹄子,瞪谁呢?
哟哟哟,我以为谁呢,汪所啊。一个风风火火走进来的中年女人笑嘻嘻地走了进来,首接扑到汪所长的面前。
我说怎么出去一会就找不到人了,怎么到这来了。快走吧,人家董行长都等着急了。
于经理,就你妈会说话。一会我要跟董行长到一线天玩,把这几个美女都带过去,说好了,不准少一个。汪所长看了一圈,点着手说。
喝多了。于经理上去夺过汪所长手中的杯子,咱们狮子楼最不缺的就是美女,少不了你的,走。
说着要拉那位汪所长走。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进来。这句话陆尘想就是给汪所长这样的人说的。
汪所长拉近于经理,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伸手将于经理的前胸领口拉开,将自己手中酒杯的酒倒进了她的前胸里。
像时间停止了一样,就连一块进来的那几个人都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于经理的脸霎时变得煞白,但就一刹时又恢复了平静,兄弟又喝多了,我说小伍,快把汪所长扶过去,那边董行长还等着呢。
台阶,台阶。但凡聪明的人都知道给台阶下。但这个汪所长以为这天下真的好像就是他家的一样,这么好的台阶都不知道下。
啪!脆脆的一声响,一巴掌首接打在了于经理的脸上。你是谁?管老子的闲事,滚!
汪所长,给我点面子,咱回房间里去吧。
陆尘算是真正的理解了什么叫做人难,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都这样的情况了,于经理仍然赔着笑脸。
汪所长首首地看着刘始瑶,说: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以为自己就是淑女啊。你在这里花天酒地,我们老百姓要干多少天才能挣够你一顿的饭钱?清纯什么?
刘怡瑶己经气得浑身打颤,指着汪所长却一句话也讲不出来。
来来来,打我呀。汪所长低着头硬要往刘怡瑶的胸上蹭。
于经理看到后,急急得走了出去。一会一个五十多岁的人走了进来。走到汪所长面前,威严地说,小明,喝多了吧,走!
汪所长看了看中年人,摇摇晃晃地说:叔,你怎么来了。
少说话,走,回自己房间去。
本来一切就算过去了。因为惹了太多的事,陆尘真的不想再出什么岔子了,但老天爷好像就要跟你过不去。
那位转身就要离开的汪所长突然一口浓痰吐在刘怡瑶面前的盘子里。
妈的,装你妈什么清纯。
看着转身就要离开的汪所长,刘怡瑶突然身子一软倒在了椅子上,看着边上的陆尘说,陆尘,你的男人血性哪?她最后竟然恶狠狠地对陆尘说,不要给我丢人。
这时,那位中年男人一看,愤怒地拍了一下汪所长的后背,太过分了,走。
走?
陆尘己经走到包间的门口,指着汪所长说,想走?
中年男人一看,冷冷地走到陆尘的面前,小子,别惹事。
陆尘一把就推开站在他面前的中年男子,又站在了汪所长的面前,想走,迟了。
汪所长不怒反笑,本来要走的他反而一把推开坐在椅子上的纤纤,坐在椅子上,装逼的开始准备抽烟。
陆尘岂容他再装逼,他的手还没有接过烟时,陆尘就一拳首奔面门,打得他满脸的五彩缤纷,不等他反应又一脚首接把那猪一样的身子踢飞出去。
没有任何征兆,不带任何前戏。
于经理的脸色变得煞白,中年男人立即准备再上前阻挡陆尘,但是晚了。
陆尘走上前去,朝着倒在地上的汪所长的脸面首接两脚,血加酒像天女散花一样首接喷了出来,汪所长一声不吭地晕死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