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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铁扇堵门我不慌,定身桃连吃三颗稳如老狗

安燠的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窗外那声"妖女"撞得她耳骨生疼,后颈的狐毛根根炸起——这声音她熟,是铁扇公主座下最凶的黑风使。

山杏的甜香还裹在帐子里,那声音就像块烧红的炭,“嗤”地戳破了满室温柔。

她尾巴“唰”地全炸成毛球,系统猫“嗷”地蹦起来撞翻了茶盏,符灵的尖啸从院外窜进来:“是铁扇那老姑婆!带了二十个持降魔杵的——”

“闭嘴!”安燠反手把小本本塞进被褥最深处,指尖抖得厉害。

前两日才听程砚说铁扇在积雷山外布了三天三夜的风阵,她还想着能再拖两日,偏生这雷劈得比她翻小本本的速度还快。

她摸着床头的山神符往衣襟里贴,另一只手早探进袖袋——那里躺着三颗泛着粉晕的定身桃,是前日在悬崖边发呆签到得的。

"符灵!把东墙的青藤符收了!"她翻身下床时带翻了案几,系统猫"嗷"地窜上房梁,尾巴尖还勾着她半块未吃完的桂花糕。

“轰——”

风声先灌进来。门扉被劈成碎片,罡风裹着铁锈味灌进来,吹得烛火"噼啪"爆了三朵灯花。

铁扇公主立在碎木堆里,罗刹剑出鞘三寸,映得她眉心红痣像滴要落的血。气浪掀得帐子“哗啦”飞起来,安燠刚别好的珠钗“叮”地摔在地上。

她抬眼就撞进一片赤焰里:来者裹着绣火纹的红披帛,眉峰像两把淬了火的剑,左手提九齿钉耙?

不,是降魔杵!

右手还攥着半块焦黑的门框——这哪是来讨公道的,分明是要拆了她的洞府!

她身后二十来个门徒举着火把,火光里能看见他们腰间挂着的锁妖链——每根链头都淬着降妖杵的灰,专克她这种皮毛精怪

“好个玉面夫人!”铁扇公主脚尖点地跃上石案,降魔杵“当”地砸在她妆奁上,檀木匣子裂成两半,胭脂水粉撒了满地,“我那死鬼说要娶什么昆仑山仙子,原是你这偷藏青丘血脉的野狐!”

安燠喉结动了动,铁扇的声音混着风刃,割得安燠耳尖发疼。

她早打听过,原著里这玉面夫人根本没和牛魔王圆房,纯粹是被当枪使的倒霉蛋——可眼下谁管这些?

她想起前几日程砚给她讲的"铁扇三怒":一怒扇芭蕉,二怒碎琵琶,三怒......大概就是现在这副要把她连人带洞府劈成齑粉的架势。

系统猫在梁上舔爪子:"宿主,您藏在枕头底下的定身桃该见天日了。"

安燠摸到怀里的小布包,指尖在三颗青桃上打了个转——系统说过这桃连吃三颗能定身三柱香,但反向惩罚还没试过。

她悄悄把定身桃往嘴里送,牙齿刚磕到桃皮,系统猫突然跳到她肩头炸毛:【警告!主动打架会掉装备——】

“谁要打架了?”安燠咬碎桃肉的动作顿了顿,清甜汁水漫进喉咙,浑身立刻像被灌了铅。

她盯着自己逐渐僵硬的手指,突然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我这不是……装死么?”

"装死?"黑风使举着锁妖链凑过来,链头擦过她手背时,她后槽牙都酸了。

铁扇公主的瞳孔缩了缩,剑尖顿在她三寸前,火把照得她眼尾的狐纹泛着金。

方才还缩在床角的狐妖,此刻首挺挺立在原地,连睫毛都不动一下,活像尊刚雕好的汉白玉像。

她身后的门徒举着降魔杵围上来,为首的黑风使戳了戳她胳膊:“公主,这妖物莫不是被您的气势震死了?”

“震死?”铁扇冷笑,指尖凝出一簇三昧真火,“我倒要看看——”

“咳!”安燠突然呛了声。

她的嗓子还能发声,只是尾音像生锈的风箱:“那啥……我、我可没说我要动啊。”

系统猫团成毛球趴在妆奁上,尾巴尖懒洋洋晃着:“装得倒像。”它伸爪子拨了拨撒出来的胭脂,“不过这位公主,您这降魔杵拿反了——”

“放肆!”铁扇的火簇“腾”地烧起来,却在触及安燠衣角时猛地收住。

她眯眼凑近,发现这狐妖的呼吸细若游丝,连妖力波动都像要断了线的风筝。

“装死?”她抬手拍向安燠天灵盖,“我倒要看看你能——”

“咕噜。”

安燠的肚子突然叫了。

满屋子人僵住。

铁扇的手悬在半空,门徒们面面相觑,连系统猫都憋出了个闷笑。

安燠的耳朵尖红得滴血——她今早为了蹲程砚劈柴,连早饭都没吃!

此刻定身状态下,饥肠辘辘的动静根本藏不住,活像有人在她肚子里敲锣。

“噗。”为首的黑风使没忍住笑出声,被铁扇瞪得立刻捂住嘴。

安燠急得想跺脚,偏两条腿跟灌了铁水似的。

她用余光瞥见袖袋里第二颗定身桃,心一横又咬了一颗——反正系统惩罚最多掉东西,总比被劈成狐毛强!

清甜汁水再次漫开,她整个人彻底僵成块石头,连眼珠子都转不动了。

系统猫"啪"地跳下梁,蹲在她脚边舔毛:"这招装死还挺灵,就是宿主的口水要滴到鞋尖了。"

安燠想死——她是定身又不是哑穴,可嘴皮子偏生比舌头还僵。只能用睫毛拼命眨:程砚那家伙怎么还不来?

昨日他说要去后山采野蜂蜜,该不会被符灵偷蜜的事绊住了吧?

铁扇公主绕着她转了三圈,降魔杵不轻不重敲在她脚边:“装得倒像。”她突然反手抽出腰间的芭蕉扇,“那就让你尝尝——”

“公主!”黑风使突然拽她袖子,“您看她袖袋!”

安燠心里“咯噔”一声。

她袖袋半敞着,第三颗定身桃的粉尖儿露了出来,在月光下泛着无辜的光。

铁扇的眉峰挑起来:“好啊,原来备了这么多——”

“吱溜!”

一道白影窜出来,叼起那颗定身桃就跑。

符灵举着桃子在房梁上蹦跶,尾巴尖扫落几片瓦:“铁扇老姑婆凶什么!这桃是我家夫人的宝贝,你抢我就——”

“符灵!”安燠急得差点破功,偏嗓子还卡在定身状态里,发出的声音像破风箱,“别添乱!”

铁扇的脸彻底黑了。

而在众人愣神的当口,她后颈的狐毛轻轻一颤——系统的签到提示音,正顺着血脉往她心口钻。

安燠后颈狐毛颤得更急时,系统提示音终于在识海炸开——【叮!门口定身签到成功,奖励第三颗定身桃。】她盯着掌心突然浮现的青桃,果肉上还凝着晨露,像极了程砚今早塞给她的山杏。

"宿主,这桃吃下去定身时限会叠加,但法力反噬......"系统猫的投影刚从她发间探出头,就被她一口塞进嘴里的青桃堵了话。

甜涩的汁水漫开时,她感觉整个世界都慢了半拍——铁扇举剑的手悬在半空,黑风使的锁妖链刚晃到她脚边就凝住,连程砚蹲在她面前泛红的耳尖绒毛都像被冻在琥珀里。

"你不要命了?"铁扇的惊呼声穿透凝滞的空气,震得房梁上的积灰簌簌往下掉。

她这才发现自己的指尖在发抖——第三颗定身桃的后劲比前两颗猛十倍,连心跳都像被人攥住了轻轻揉。

"公主!"有门徒示意铁扇,”山神像前的香灰动了!"

安燠的睫毛颤了颤。

她闻见松木香了,混着点山杏的甜,比程砚每日清晨送的蜜水还浓三分。

"谁准你们动我夫人?"

这声吼震得房梁落灰。

程砚扛着九齿钉耙挤进门来,宽肩把门框撞得首晃。

他发带散了半缕,露出耳尖被风吹红的绒毛——分明是急着赶来,偏要装出巡山时的凶样。

安燠盯着他腰间晃荡的酒葫芦,突然想起昨夜他说"明早要去后山摘最新鲜的山杏",原来这憨货是揣着山杏跑过来的。

"程砚?"铁扇皱眉,"你不过是个小小山神,也敢管我家事?"

"家事?"程砚把钉耙往地上一跺,青石板裂了道缝,"玉面夫人连牛魔王的面都没怎么见过,倒成了你们口中的'妖女'?上月你派来的风刃劈了我三亩桂树,前日又烧了我半坡山杏——"他突然弯腰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你看,我今早刚摘的山杏,都被风刮焦了尖儿!"

安燠的嘴角抽了抽。

系统猫在她脚边"噗嗤"笑出声,尾巴尖卷住她垂落的发梢:"宿主,您的憨熊把'护妻'写成'护山杏'了。"

铁扇的脸色青了又红。

她身后门徒缩了缩,黑风使的锁妖链"当啷"掉在地上——程砚这一嗓子,连门外的石狮子都被震得晃了晃脑袋。

安燠看着他耳尖抖了抖(这是他着急时的毛病),又想起昨夜小本本上画的圆滚滚小熊,突然觉得定身桃的酸,都甜过了心口。"我不管你们什么'家事'。"程砚往前跨了一步,松木香裹着山杏味把安燠团团围住,"这洞府是我罩的,我夫人是我护的。今们要是敢动她半根狐毛......"他拍了拍钉耙,"我就用这耙子,给你们讲讲什么叫'山神的规矩'。"

铁扇的罗刹剑"嗡"地归鞘。

她盯着程砚身后安燠僵成石雕的模样,又瞥了眼他怀里焦尖的山杏,突然冷笑:"好个护妻的山神。我倒要看看,等孙悟空的金箍棒砸下来时,你这钉耙......"

"公主!时辰不早了!"黑风使拽了拽她袖子,"那猴子说申时到积雷山,咱们再耽搁......"

铁扇的话卡在喉咙里,冷哼一声。

她甩袖转身时带起一阵风,吹得程砚的发带飘起来,正扫过安燠的鼻尖。

安燠闻着那熟悉的松木香,突然听见系统机械音在脑海里响:【检测到宿主在'门口'定身超半个时辰……】

她的睫毛又颤了颤。

程砚蹲下来时,她看见他眼底的担忧混着点得意——像极了上次他偷酿桂花蜜被她撞破时的模样。

他伸手要碰她,又想起什么似的缩回手,耳尖红得能滴血:"那...那什么,我、我去给你温蜜水,等你能动了......"

系统猫在他脚边绕圈:"憨熊,你夫人的口水都滴到鞋尖了。"

安燠想哭——她明明是被定身了,怎么连口水都管不住?

可程砚蹲在她面前,耳尖的绒毛被火光映得暖融融的,连他身上的松木香都带着点蜜甜。

她突然觉得,这定身桃的酸,好像也没那么难吃了。

可当她瞥见程砚腰间晃动的酒葫芦,突然觉得这疼比被铁扇的风刃刮破皮舒服多了。

九齿钉耙横扫而出时,带起的罡风首接掀翻了黑风使的锁妖链,钉齿在青石板上擦出火星,吓得几个门徒抱着火把往门后缩。

"你怎么又被人追着打?"他弯腰捞起安燠时,声音里裹着没压下去的颤。

安燠被他抱得几乎贴住胸膛,能清楚听见他心跳快得像擂鼓——比上次她被蛇妖缠住尾巴时还快三倍。

她想开口说"我在演戏",可喉咙像被塞了团棉花,只挤出半声气音:"不...是......"

"下次再让我背你,我就把你挂树上。"程砚哼了一声,却把她往怀里又拢了拢。

安燠的鼻尖蹭到他颈侧,松木香混着点汗湿的青草味,比他酿的桂花蜜还让人心安。

她突然想起昨夜他蹲在灶前给她温蜜水,说"夫人要是被欺负了,我就用钉耙给你砸出条路",原来这憨货真把话记在心里了。

"别让她跑了!"铁扇的怒吼震得窗棂嗡嗡响。

程砚扛着她跃窗的瞬间,安燠看见她握着罗刹剑的手在抖——不是气的,是急的。

黑风使举着火把追出来,火光映得程砚的后背像座小山,钉耙在他肩头晃出半轮银月,倒把追来的门徒吓退了两步。

"抓紧了。"程砚的声音闷在她发顶。

安燠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指正揪着他的衣襟,指甲都快掐进布料里。

风灌进她的狐毛耳坠时,她听见他在耳边低语:"这次,我不会让你一个人逃。"尾音被风扯得散了,却像根线,轻轻拴住了她跳得发慌的心。

铁扇的火尖枪划破夜空时,火星子溅在程砚的钉耙上,擦出刺目的光。

安燠伏在他背上,能感觉到他肌肉绷紧的力道——像座山,稳稳托着她。

身后传来门徒的呼喝声,混着铁扇咬牙的"追",可程砚的脚步却越跑越稳,松树林的清香裹着山风灌进她的鼻腔,比任何定身桃都让她安心。

她后颈的狐毛突然软下来。

系统猫的投影从她袖口里钻出来,甩了甩尾巴:"宿主,您心跳比定身桃的法力还乱。"安燠想瞪它,可程砚突然加快脚步,她的脸埋进他怀里,只来得及在心里骂了句"多管闲事",就听见远处传来铁扇的怒喝:"给我截住那只熊!"

程砚的钉耙在月光下划出银弧。

安燠望着他被风吹乱的发梢,突然觉得,就算被挂在树上——只要是他挂的,好像也没那么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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