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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熊瞎子带蜂崽查案,我被迫请客喝桂花蜜

安燠望着洞外程砚的背影,指尖还残留着发簪被别回时他指腹的温度。

系统猫蹲在她肩头,尾巴尖扫过她泛红的耳尖:”影后,那熊瞎子的虎牙在晨光里闪得比洞顶夜明珠还亮。"

"闭嘴。"她戳了戳系统猫的脑门,刚要起身,洞外突然传来程砚的声音。

他不知何时去而复返,钉耙往地上一杵,靴尖碾碎两片焦叶:”夫人”

安燠的狐尾在身后炸成毛球。

程砚弯腰捡起她方才慌乱中掉在地上的符咒,那是前日在桃林签到得的"清雾符",边角用朱砂画着团云纹,"这符的云纹是昆仑仙门秘传的'承露印',我在不周山古籍里见过。"

他话音未落,安燠后颈的狐毛都竖起来了。

上回在桃林捡到这符咒时,系统只说"触发隐藏线索",她哪知道还牵扯上昆仑?

正想编个"捡的"来糊弄,程砚却拎着钉耙往洞门口一站,晒得发红的耳尖在晨光里晃:”走去后山,带你查符咒来源。"

安燠下意识后退半步,却撞在石笋上。余光瞥见程砚腰间挂着的蜜罐——昨日他说要酿桂花蜜,这会子蜜罐还沾着半片金黄的花瓣,”好。”

程砚从怀里摸出个油纸包,"山下王婶新做的桂花糕,趁热吃。"

安燠的鼻子动了动——甜香混着桂花香钻进鼻腔,她喉结滚了滚,想起前日撒谎说不爱吃甜时,程砚盯着糖葫芦摊的眼神比她还灼热。

正犹豫着伸手,头顶突然传来嗡鸣。

"程大哥程大哥!"小黄嗡着翅膀从树杈间钻出来,六只脚捧着颗露珠,"我也要去!我可以帮夫人探路,还能闻出三里外的花香!" "查案?查什么案?"安燠接过桂花糕的手悬在半空,甜香裹着疑问首往脑仁里钻。

程砚把钉耙往肩上一扛,转身往外走:"你符咒上的字,可能和二十年前昆仑山'玄玉失窃案'有关。"他顿了顿,声音放轻些,"当年有狐族修士参与,后来......"

"后来全死了。"安燠脱口而出。

系统提示音在她脑海炸响——她方才急了,用了三分法力加速思考,系统惩罚"叮"地落下,腰间蛛网盾"唰"地消失。

她低头看着空荡荡的腰带,欲哭无泪:"我就知道......"

"掉东西了?"程砚回头,见她盯着腰带发愣,从兜里摸出块糖塞给她,"王婶说这是橘子味的,不甜。"

安燠捏着糖纸,狐尾悄悄绕住他的靴筒——这糖纸她认得,是山下刘记糖铺的,前日她蹲在铺前看了半柱香,程砚当时说"看什么看,齁嗓子",现在倒偷偷买了。

她耳尖发烫,把糖塞进嘴里:"谁要你......"

这是小黄扑棱棱落在安燠肩头,触角蹭得她耳垂发痒,"夫人的桃花香比蜜还甜,我要给你编个蜜蜂花冠!"

安燠被蹭得首笑,伸手虚虚护着小黄:"小祖宗,你这翅膀再扑腾,我头发该成蜂窝了。"她转头看程砚,后者正盯着她肩头的蜜蜂,嘴角抽了抽——这蜂崽子昨天还偷喝他半罐槐花蜜,现在倒攀起高枝了。

三人踏上东行路时,山风正卷着桃花瓣往安燠裙角钻。

程砚走在最前,钉耙扛在肩上,每走两步就回头瞥一眼——倒不是怕她跑,而是怕她被路边的荆棘勾到裙边。

安燠跟在中间,小黄绕着她头顶飞成金圈圈,把三百年前隔壁山头的喜鹊嫁凤凰、五十年前山神庙的土地公偷喝米酒的八卦全抖了出来。

"夫人夫人!"小黄绕着她飞了三圈,"你跟程大哥是不是以前认识?我昨日见他给你留蜂蜜,今早又给你买发簪......"

安燠的耳尖"刷"地红到脖颈。

她偷眼去看程砚的背影——那熊瞎子正用钉耙挑开挡路的野藤,宽肩窄腰的轮廓在晨光里绷得像张弓。

她刚要开口否认,程砚却突然出声:"她说是。"

"哈?"安燠脚下一绊,差点栽进路边的溪沟。

程砚手快捞住她胳膊,掌心的温度透过衣袖烫得她心跳漏了半拍。

他垂眼望着她,熊耳在风里晃了晃:"你昨日说'被钉耙挑飞发簪的日子没那么糟',不算认识么?"

安燠张了张嘴,突然觉得喉咙发紧。

她盯着程砚的后背——他走路时肩膀一颠一颠的,像座会移动的小山,钉耙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可耳尖红得要滴血。

“程砚你故意的!"她跺脚,狐狸尾巴从裙底钻出来,啪地拍在程砚手背上。

后者望着那团蓬松的白毛,喉结动了动,指尖悄悄碰了碰毛茸茸的尾尖——软得像新晒的棉花被。

山风卷着桃花香扑过来,安燠的狐毛被吹得乱蓬蓬。

她望着程砚后颈的几缕熊毛——那是化形时没褪干净的,像团小火焰。

系统猫舔了舔爪子:"宿主,他耳尖红得比糖葫芦上的糖霜还艳。"

"闭嘴!"她踹了系统猫一脚,却摸出小本本,在"移动粮仓·程砚"那页添了行字:"熊瞎子会撒谎,说不爱管闲事,却偏要跟着查案。"

小黄突然拔高声音:"到啦到啦!前面就是黑熊寨——"

程砚突然停下脚步,转头望着她:“今夜先在黑熊寨住一晚,明日再去后山,前几日我们来过,不用拘谨。”

安燠点点头,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前方山坳里浮着片粉云,正是桃林。

可还没等她看清桃枝,远处突然传来粗嗓门的吆喝:"程老大!您可算来了!"

三人转头,只见山路上奔来个黑铁塔似的汉子,腰围比程砚还粗两圈,肩上扛着半扇野猪,嘴角沾着油星子

"不认识!"安燠被糖呛得咳嗽,狐耳在发间乱抖,"我们就是......"

"她说是。"程砚突然开口。

安燠的咳嗽声戛然而止。

安燠抬头,见山坳里立着座青瓦木楼,寨门上"黑熊寨"三个大字被晒得发白。

楼门口站着个黑壮汉子,正往这边张望,腰间挂的酒葫芦晃得叮当响:"程老大回来了!嫂子咱们又见面了”

安燠微笑点点头。

程砚的脚步慢下来,回头看她,低头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黑熊寨的酒,比我酿的甜。"他冲二当家挤挤眼,"还不快带路?"

山风卷着桃香扑来,安燠望着程砚耳尖那抹可疑的红,她忽然觉得,这趟查案路,好像没那么难走了。

黑熊寨的木楼里飘着松脂和烤鹿肉的香气。

程砚钉耙往墙角一靠,从怀里摸出个陶碗。

安燠正盯着案几上的野山果发愣,忽觉腕间一暖——程砚把碗塞进她手里,蜜色液体在油灯下泛着琥珀光,"尝尝。"蜜色在碗里晃出金波,混着淡淡桂香撞进安燠鼻尖。

她愣了愣——这味道像极了前世病中喝的蜜水,甜得人牙根发软,可她穿书前分明是个普通社畜,哪来的桂蜜记忆?

"你还会酿这个?"她脱口而出,舀起一勺含进嘴里。

蜜在舌尖化开的刹那,眼前闪过片段:暴雨倾盆的山庙,浑身湿透的小狐狸蜷在草堆里,有双温热的手捧着陶碗凑过来,蜂蜜的甜混着松木香,比她偷过的所有蜜都要醇。

程砚望着她微怔的模样,耳尖慢慢红到脖颈:

这味道太熟悉了,她舔了舔唇,还是没忍住抿了一口——甜而不腻的蜜浆滑过喉咙,记忆突然泛起涟漪:雪夜、篝火、一个毛茸茸的背影举着蜜碗说"喝了就不冷"。

"当年救你的时候,你不就喜欢这个味道?"程砚的声音像浸了温水,目光落在她发间玉簪上,"你摔下悬崖时,这簪子裂了道缝,我用山桃花蜜补的。"

安燠的手指猛地收紧,陶碗差点砸在地上,狐狸耳朵"刷"地竖起来。

"你......"她张了张嘴,喉咙像塞了团棉花。

她后颈的狐毛炸成小团——前世记忆里的"坠崖"是道模糊的疤,此刻却突然清晰:寒风割脸,她抓着枯枝往下坠,然后撞进一片温热的怀抱,有松木香混着蜜甜,还有个闷声闷气的声音说"别怕,我接得住"。

"你......"她喉头发紧,耳尖红得要滴血,"你怎么不早说?"

"说了怕你嫌我烦。"程砚挠了挠后颈的熊毛,油灯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上回你说不爱吃甜,我就藏了蜜罐;你说喜欢看糖葫芦,我就偷偷买糖纸;你说要苟活,我就扛着钉耙给你清路——"他突然停住,耳尖红得要烧起来,"我以为你忘了,谁知道......"

"程老大!鹿肉烤焦啦!"二当家的嚷嚷声炸响,安燠像被踩了尾巴的狐狸,"唰"地把脸埋进碗里。

蜜碗边缘沾着她的唇印,程砚盯着那点淡粉,喉结滚了滚,抄起钉耙就往灶台跑:"你等着,我去抢块腿肉!"

"夫人夫人~"小黄扑棱着翅膀钻进她袖管,触须挠得她手腕发痒,"程大哥耳朵红得像山里的野莓,你方才看他的眼神比蜜还黏——"

"胡说!"安燠被呛得咳嗽,狐尾不受控制地卷住桌腿,"我就是......就是觉得他酿蜜手艺还行!"

"那程大哥说'救你'的时候,你尾巴尖都在抖哦~"小黄的复眼里映着油灯的光,"上回他给你送山杏,你躲在屏风后笑出小狐狸尖牙;前段时间他被雷劈替你扛劫,你偷偷抹眼泪——"

"再胡说就把你泡蜜罐里!"安燠抓起桌上的蜜罐作势要扔,却见程砚举着焦黑的鹿腿冲进来,发梢沾着灶灰,活像只被火烧了毛的熊瞎子。

她憋了半天,到底没忍住笑出声:"程砚,你这鹿腿能当武器了。"

程砚把鹿腿往她面前一放,自己蹲在门槛上啃另一条:"焦的才香。"他的虎牙沾着黑炭,安燠却突然想起系统小本本里记的:"熊瞎子表面粗笨,实则会把最肥的鹿腿留给我。"

夜深了,木楼外的虫鸣渐起。窗外篝火未熄,映得窗纸一片暖红。

安燠裹着程砚硬塞给她的熊皮毯子,坐在廊下看月亮。

系统猫蜷在她膝头打哈欠:"宿主,你方才摸蜜碗的手都在抖。"

"我、我就是饿了!"她嘴硬。

小黄嗡着翅膀落在她膝头,触角戳了戳她发梢:"夫人,你是不是偷偷喜欢程大哥?"

"噗!"安燠刚喝进嘴的蜜水喷了半杯,呛得咳嗽起来。

小黄扑棱着躲开飞溅的蜜滴,笑得翅膀首颤:"我都闻见啦!

你刚才看程大哥时,身上的桃花香比见糖葫芦还浓——"

"小祖宗!"安燠手忙脚乱去捂蜜蜂精的嘴,尾巴却诚实得很,软趴趴搭在椅背上,"那是、那是被蜜呛的!"

"哦~"小黄拖长了音调,嗡到窗边的灯笼上。

“好啊,一个两个都过来调侃我是不是,我可要生气了……”

窗外篝火依然在燃烧着,安燠转头望向窗户,窗窗纸上映着团晃动的影子,是程砚。

"在看什么?"程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他换了身干净衣裳,发间还沾着松针,手里端着碗新酿的桂花蜜,"睡不着?"

"明日去后山。"程砚在她身边坐下,肩头挨着她的,"我在不周山古籍里见过类似的符号,可能和青丘遗宝有关。"他的声音轻得像山风,"你若怕,我背你。"

安燠望着他发间的松针,突然伸手替他拔掉,目光落在远处黑黢黢的山谷上——那里传来若有若无的铃铛声,像极了记忆里坠崖前听到的,清越又孤寂。

程砚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手悄悄覆上她搁在膝头的手:"别怕,我在。"

安燠没抽回手。

她望着山谷深处翻涌的雾气,忽然想起系统小本本的最后一页,她刚刚添的字:"移动粮仓·程砚,藏了好多秘密——比如他酿的蜜,比记忆里还甜。"

而那山谷里的铃铛声,正随着夜风,飘进两人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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