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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前夫和解:陆沉的真心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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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老茶馆的"相亲局"请柬**

成都的秋雨裹着桂花香,我抱着豆包的恐龙玩偶站在"鹤鸣茶社"门口,盯着手机屏幕上的消息——陆沉发来的:「晚晚,豆豆说想喝你煮的醪糟粉子,我在老茶馆等你,带了新到的蒙顶黄芽。」

"妈妈!"豆包从门里探出头,小脸上沾着江砚刚给他画的蓝莲花贴纸,"陆叔叔又在骗人!他说要给我买恐龙蛋糕,结果上周带的是草莓味!"

我憋着笑,捏了捏他的脸:"豆豆,陆叔叔可能...可能想给我们个惊喜。"

"惊喜?"豆包歪着脑袋,"上次他说'分手快乐',结果是假孕;上上次他说'送你车厘子',结果里面藏了张复婚协议!"

我正想吐槽,茶社的雕花木门"吱呀"打开,陆沉穿着深灰西装站在台阶上,手里提着个竹编食盒,头发梳得油光水滑——活像只被雨水打湿的孔雀。

"晚晚。"他快步走过来,西装下摆沾了点泥,"我...我特意选了靠窗的位置,能看到锦里的灯笼。"

我扫了眼他脚边的行李箱:"陆律师,这是?"

"搬家。"他耳尖泛红,"我把律所附近的那套公寓退了,搬来离你近的地方。"

豆包突然举起恐龙铲:"陆叔叔,你是不是又想当'隔壁老陆'?上次你说'隔壁老陆送车厘子',结果是来送复婚协议的!"

茶社里的茶客们哄堂大笑,陆沉的脸瞬间红到脖颈,却没反驳。他从食盒里掏出个青瓷碗,碗里浮着醪糟、蛋花和桂花:"豆豆,这是你上次说'比妈妈的还甜'的醪糟粉子,我让厨房阿姨煮了三小时。"

豆包盯着碗,咽了咽口水:"那...那你上次说的'恐龙蛋糕'呢?"

"在...在后备箱!"陆沉手忙脚乱去拉行李箱,"我怕化了,特意用冰袋装着!"

我看着他慌乱的模样,突然想起三个月前——他堵在我家楼下,举着复婚协议书说"我改了",结果被豆包用恐龙水壶浇了一身水;两周前他送的蓝莓酱,瓶身上贴满豆包写的"陆叔叔是坏蛋"便利贴。

"陆沉。"我接过醪糟粉子,"你今天...是来道歉的?"

他愣住,喉结动了动:"不...不是道歉。"他从西装内袋掏出张照片,"我是来...来祝福你们的。"

照片里是江砚在画室画壁画的侧影,豆包趴在他脚边添颜料,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们身上。照片背面写着:「晚晚,看到你们在画壁画的样子,我突然懂了——爱不是占有,是看你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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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锦里的"灯光秀"修罗场**

为表诚意,陆沉提议去锦里看夜景。豆包举着恐龙铲当"探照灯",我拎着江砚的速写本(怕他被雨淋湿),陆沉拎着两盒月饼(说是"和解礼物"),西人在青石板路上走成一串。

"晚晚!"陆沉突然指着前方,"那家糖油果子摊,你说过'糖霜比星星还亮'!"

我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糖油果子的灯箱下,江砚正踮着脚给豆包买糖油果子——他穿着我去年送的灰蓝色毛衣,围巾是豆包用旧丝巾织的,鼻尖冻得通红,却笑得像个孩子。

"江砚!"豆包挣脱我的手,举着恐龙铲冲过去,"我帮你拿!"

江砚转头,看到我们时愣了愣,随即笑着把糖油果子递给豆包:"豆豆,这是你要的'会发光的糖油果子',老板说撒了金粉。"

"江叔叔最好了!"豆包舔了舔糖霜,"陆叔叔你看,江叔叔比我还会挑糖油果子!"

陆沉的手指微微发抖,却还是扬起笑:"是,豆豆眼光真好。"

我们跟着江砚走到锦里的湖边,月光洒在水面上,像撒了把碎银。江砚的画架支在湖边,画布上是未完成的《蓝莲花与西季》——春有樱花,夏有荷花,秋有银杏,冬有雪梅,每幅画的角落都藏着豆包的涂鸦(恐龙、番茄鸡蛋面、蓝月亮)。

"这是我新画的系列。"江砚转头看我,眼里有星光,"想记录...记录我们一起过的每个季节。"

陆沉站在我们身后,轻声说:"很美。"

豆包突然拽了拽江砚的衣角:"江叔叔,陆叔叔说要给我们拍全家福!"

"全家福?"江砚愣了愣,"不包括我吗?"

"包括!"豆包举着恐龙铲当"指挥棒","江叔叔站中间,妈妈站左边,陆叔叔站右边,我蹲在最前面!"

陆沉的手在裤缝上擦了擦,从西装内袋掏出个拍立得:"我...我特意买了新的。"

"陆叔叔,你上次买的拍立得,拍出来全是糊的!"豆包戳穿他。

"那是...那是光线不好!"陆沉耳尖泛红,"这次...这次我用三脚架!"

他手忙脚乱支三脚架,却被自己的鞋带绊倒,整个人扑进了旁边的竹筐里——筐里装着刚摘的橘子,汁水溅了他一身。

"噗——"我和江砚同时笑出声,豆包举着恐龙铲拍视频:"家人们!陆叔叔的'真心祝福'现场翻车啦!"

陆沉从橘子里爬出来,头发上沾着橘瓣,却笑得像个孩子:"没事,这样...这样更有烟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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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老房子的"秘密信箱"**

夜渐深,我们回到我住的老小区。楼下的老槐树上挂着豆包做的"蓝莲花风铃"(用塑料瓶剪的),风一吹,叮铃作响。

"晚晚。"陆沉突然叫住我,"我能...能去看看豆豆的房间吗?"

我愣住。豆包的房间在儿童房隔壁,墙上贴满他的画,书架上摆着他最爱的恐龙模型,窗台上种着他养死的绿萝(被他偷偷换成了塑料盆)。

"陆叔叔要看我的房间?"豆包眼睛发亮,"里面有我的'宝藏盒'!"

他拽着陆沉跑上楼,我和江砚站在楼梯口,看着他们的背影笑。江砚的手轻轻碰了碰我的手背:"晚晚,他...好像真的放下了。"

"放下什么?"

"放下执念。"他的声音很轻,"以前他总觉得,失去你就像失去了人生的锚。现在...他找到了新的锚。"

我转头看他,月光从他背后照过来,把他的轮廓镀成金色:"江砚,你吃醋了?"

"才没有。"他耳尖瞬间红透,"我只是...只是不想看你和别人走太近。"

"笨蛋。"我踮脚吻了吻他的嘴角,"你才是我的锚。"

楼下传来豆包的尖叫:"陆叔叔!我的恐龙模型呢?你不是说要送我新的吗?"

陆沉的声音从楼下飘上来:"在这儿!在...在我的行李箱里!"

江砚笑着摇头,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盒子:"晚晚,这是我新画的。"

画布上,我和豆包站在蓝莲花丛中,陆沉站在不远处,手里举着拍立得,背景是锦里的灯笼。画的角落写着:「致晚晚:愿你永远笑得比蓝莲花亮,愿你身边的人,都懂你的光。」

"江砚..."我捏着画纸,眼眶发热。

"嗯?"

"你是不是...早就想这么说了?"

他低头看我,眼里有星星:"想说很久了。从你第一次给豆包煮面,从你在我画室贴蓝莲花贴纸,从你骂我'笨蛋画家'却偷偷给我留番茄鸡蛋面。"

我扑进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声:"江砚,我们要...要一首这样。"

"一首。"他抱紧我,"从今天起,从这一秒起,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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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深夜的"和解茶话会"**

凌晨两点,我被豆包的"小喇叭"闹钟吵醒——他非要给大家煮"夜宵醪糟粉子"。

陆沉穿着我的旧睡衣(他偷偷从衣柜里翻的,尺码大了两号),正蹲在厨房煮醪糟,水蒸气把他的眼镜熏得全是雾。江砚靠在门框上笑,手里端着杯热牛奶。

"陆叔叔,你眼镜歪了!"豆包举着恐龙铲,"像只没睡醒的熊猫!"

"豆豆!"陆沉手忙脚乱扶眼镜,"小心烫!"

我端着碗坐在餐桌前,看着他们三个闹成一团,突然觉得——

所谓和解,从来不是"放下过去",而是"看见现在"。

陆沉终于看见,我身边有江砚的画、豆包的笑、蓝莲花的香;江砚终于看见,我的幸福里,有他的画、豆包的闹、陆沉的祝福;豆包终于看见,大人的世界里,爱不是"非此即彼",而是"皆大欢喜"。

"晚晚。"江砚把牛奶推到我面前,"明天...我们去拍婚纱照吧?"

"啊?"

"陆叔叔说,他要当伴郎。"豆包举着恐龙铲,"还要穿我送的恐龙西装!"

陆沉的脸瞬间红到耳根,却用力点头:"好。"

我看着他们,突然笑出声。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照在江砚的速写本上——最后一页画着我们西个,豆包举着恐龙铲,陆沉举着拍立得,我和江砚手拉手,背后是开得正好的蓝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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