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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阳台的"甜蜜早餐"**
成都的晨雾还没散透,我端着热牛奶站在阳台,看江砚蹲在花盆前给蓝雪花浇水。他的白衬衫沾了点泥,发梢还滴着昨晚画素描时蹭的颜料,活像只偷喝了牛奶的流浪猫。
"江砚!"我扯着嗓子喊,"牛奶要凉了!"
他抬头,睫毛上沾着水珠,冲我笑:"晚晚,你看这朵蓝雪花——"他指尖点了点花瓣,"像不像你上次骂我时,眼睛里的星星?"
我手一抖,牛奶杯"当啷"掉在栏杆上。
"江砚!"我抄起扫帚作势要打,"你再提'骂你时眼睛有星星',我就把你画玫瑰的颜料全倒进下水道!"
他笑着躲到我身后,发梢扫过我手背:"不倒不倒,我错了还不行?"
豆包举着平板从客厅冲出来:"妈妈!江叔叔!你们看!"
我接过平板,屏幕上是江砚的微博——他昨天深夜发的:"有些回忆,该见光了。"配图是张泛黄的明信片,边缘写着"巴黎,1999"。
"这是..."我眯起眼,"你什么时候去巴黎了?"
江砚的耳尖瞬间红到脖颈:"没...没去过。"
"没去过?"我举起明信片,"那这上面的'姬君陶收'是谁写的?"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花盆边缘:"是...是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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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明信片的"神秘咒语"**
江砚的妈妈是我见过最"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三年前离婚时,她塞给我一盒喜糖,说:"小晚,你和姬君陶这孩子,该凑成一对。"
现在想来,那盒喜糖里可能藏着"诅咒"——
"晚晚,我收到巴黎寄来的明信片了。"江砚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像叹息,"是我妈托人转寄的,说...说有个故人要见我。"
我捏着明信片的手发紧:"故人?"
"是个画廊老板。"他从口袋里掏出张皱巴巴的纸,"她说...当年我离开巴黎时,她给了我这幅画。"
我展开纸,是幅油画——巴黎的黄昏,街角咖啡馆的遮阳伞下,坐着个穿红裙的女孩,手里举着杯热可可,头顶飘着热气球。
"这女孩..."我盯着画里的细节,"和你画的我,好像。"
江砚的喉结动了动:"她说...那是1999年的夏天,我18岁,在巴黎学画。"
"然后呢?"
"然后..."他低头盯着自己的手,"然后我妈说,那个女孩后来去了成都,开了家画廊。"
我:"......"
豆包突然举起平板:"妈妈!我查到了!巴黎有个'姬君陶画廊',十年前倒闭了!"
江小七的语音电话炸响:"苏编辑!我刚从巴黎回来,你猜我在老画廊遗址发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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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巴黎的"画廊幽灵"**
三小时后,我们挤在江小七的保时捷里,听着她眉飞色舞的讲述:"那画廊墙上全是姬君陶的画!最显眼的位置挂着幅《蓝雪花》,和你家阳台那盆长得一模一样!"
江砚的手死死攥着安全带:"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江小七从副驾探过身,"我还拍了视频!"她点开播放键,画面里是面挂满油画的墙,其中一幅《蓝雪花》的右下角,用金色颜料写着"赠苏晚晚"。
我盯着屏幕,呼吸发颤——那是我去年在成都买的蓝雪花,江砚说"这花像你骂我时的嘴硬",然后偷偷画进了画里。
"苏编辑!"江小七突然指向窗外,"那是不是姬君陶?"
我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街角咖啡馆的遮阳伞下,坐着个穿红裙的老太太,手里举着杯热可可,头顶飘着热气球。
"妈?"江砚的声音在发抖。
老太太抬起头,冲我们挥了挥手。她的脸和江砚有七分相似,眼角的皱纹里盛着笑:"阿陶,我等了你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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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巴黎的"旧时光"**
画廊的木门"吱呀"一声开了,灰尘在光柱里跳舞。
墙上挂满了江砚的画:《雨夜的便利店》《蓝雪花的夏天》《穿恐龙睡衣的苏晚晚》...最中央的位置,是幅未完成的素描——我和豆包手牵手站在春熙路,背景是火锅店的热气。
"这些画..."我摸着画框上的灰尘,"都是你画的?"
江砚点头,声音发闷:"我18岁离开巴黎,把这些画寄给了画廊老板。"他指了指老太太,"她叫林姨,是我妈的老朋友。"
林姨从里间走出来,手里端着杯热可可:"阿陶,你当年说'等我有钱了,要给苏晚晚买间画室',现在实现了吗?"
我愣住。这是江砚第一次提起"苏晚晚"。
"林姨..."江砚的喉结动了动,"苏晚晚...她现在过得很好。"
"我知道。"林姨笑,"她上周还来画廊问过你,说'那个总画玫瑰的病娇画家,怎么还不回来'。"
我:"......"
豆包突然举起平板:"奶奶!你看!妈妈给江叔叔画的画像!"
屏幕上是张素描——我趴在江砚的画架上打盹,他的手搭在我肩上,旁边写着「苏晚晚的睡眠姿势研究」。
林姨的眼泪"啪嗒"掉在画纸上:"阿陶,你当年说要'画到苏晚晚忘记生气',现在...你做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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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成都的"深夜急诊"**
我们在巴黎待了三天。江砚每天陪林姨喝茶,听她讲"小阿陶学画"的故事;我带着豆包逛卢浮宫,豆包举着平板录视频:"网友们,你们看!江叔叔的妈妈比他还病娇!"
第西天清晨,江砚突然拽着我往机场跑。
"怎么了?"我喘着气。
"林姨说...她昨天咳血了。"他的脸色发白,"我得回去。"
飞机落地成都时,天己经黑了。我们冲进医院,林姨正躺在病床上,手里攥着张照片——是二十年前的江砚,抱着个穿红裙的小女孩(应该是林姨的女儿)。
"阿陶..."她虚弱地抬手,"我想...再看眼《蓝雪花》。"
江砚颤抖着从画夹里抽出那幅画,轻轻放在她床头。
林姨笑了,手指抚过画里的蓝雪花:"阿陶,你画得比记忆里还好看。"她的目光转向我,"苏晚晚,你是个好姑娘。"
我鼻子一酸,握住她的手:"林姨,您会好起来的。"
"好姑娘。"她又看向江砚,"答应我...好好照顾她。"
江砚点头,眼泪砸在画纸上:"我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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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家里的"修罗场"**
回到家时,陆沉正坐在沙发上啃西瓜,豆包趴在他腿上看动画片。
"晚晚!"他抬头,"你们去巴黎玩了?"
我瞪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
"江小七发的朋友圈。"他指了指手机,"她说'苏编辑和病娇画家去巴黎找回忆了'。"
江砚突然把画夹往茶几上一放:"陆律师,你吃西瓜的样子,像极了1999年巴黎街头的流浪汉。"
陆沉的脸瞬间僵住。
豆包突然举起平板:"妈妈!江叔叔!你们看!"
屏幕上是江砚的微博——他刚发的:"有些回忆,该回家了。"配图是张全家福:我和豆包站在中间,江砚举着画板站在右边,林姨靠在他左肩,背景是成都的晚霞。
评论区炸成烟花:
**「锁死!钥匙我吞了!」**
**「病娇画家终于带女朋友见家长了!」**
**「前夫哥:我己退出,祝百年好合!」**(附陆沉啃西瓜的表情包)
我憋着笑,戳了戳江砚的腰:"所以...你什么时候给我补画张《晚晚的睡眠姿势研究2.0》?"
他耳尖通红,把我搂进怀里:"现在就画。"
豆包突然举起平板:"网友们,你们看!江叔叔亲妈妈啦!"
屏幕上,江砚低头吻我的额头,豆包举着平板晃来晃去,陆沉在旁边鼓掌,林姨笑着擦眼泪。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照在我们交握的手上。
"苏晚晚。"江砚轻声说,"这次...我哪儿都不去了。"
我抬头看他,他的眼睛里有星星,比巴黎的黄昏还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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