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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暴雨夜的体温充电宝

1. 醉酒后遗症:门框成精了

我是被豆包的“考古发现”砸醒的。

“妈妈!门框上有牙印!”他举着放大镜趴在我耳边,小手指戳着我昨晚啃过的木头门框,“你看,这里有个‘苏’字牙印,肯定是江叔叔的!”

我揉着发疼的下巴坐起来——昨晚在江小七的“假孕庆功宴”上,我干了半瓶香槟,抱着江砚的画廊门框啃了十分钟。当时醉得迷迷糊糊,总觉得那门框是陆沉的背,结果今早醒来,门框上真多了排歪歪扭扭的牙印。

“那是你啃的。”江砚站在门口,手里端着我落在画廊的保温桶,白衬衫领口微敞,腕间沾着没擦干净的颜料,“我帮你擦的时候,你翻了个身,牙印蹭我手背上了。”

我盯着他手背上的浅浅牙印,突然想起昨晚他抱着我冲进家门时,身上那股松木香混着雨水味,像极了成都梅雨季的青石板路。

“江叔叔你手怎么这么凉?”豆包突然扑过去,把小爪子贴在他手背上,“妈妈的嘴比你暖多了!”

江砚耳尖“唰”地红透,保温桶“哐当”掉在地上。

“豆包!”我和江砚异口同声。

豆包举着从地上捡起来的醪糟圆子,理首气壮:“我只是帮苏妈妈检查江叔叔有没有偷藏好吃的!”

我:“……”这孩子绝对是故意的!

2. 暴雨前的成都烟火

傍晚的成都像口煮沸的火锅,空气里飘着花椒和辣椒的香气。我蹲在阳台收衣服,豆包趴在窗台数闪电,江砚在客厅煮醪糟圆子——这是他来成都后学会的第一道菜,说是“治愈系魔法”。

“妈妈快看!”豆包突然指着天空,“云在搬家!”

我抬头,乌云正从九眼桥方向涌过来,像群被惊动的黑天鹅。

“要下暴雨了。”江砚端着碗醪糟圆子走过来,“我刚才去超市买了姜茶,等下煮给你喝。”

我接过碗,指尖碰到他微凉的手腕——这男人的体温总是比常人低3℃,成都的春天明明还有些凉,他却像块捂不热的玉。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喝姜茶?”我故意板起脸。

“你上周在杂志社写的文章里提过。”他低头搅着碗里的圆子,“说‘成都的暴雨夜,要配着姜茶啃卤味,才不算辜负生活’。”

我愣住——那是我醉后写的碎碎念,连陆沉都没看过。

“江砚你……”

“妈妈看!”豆包突然指着楼下,“陆爸爸的车!”

我探出头,陆沉的黑色奔驰正停在单元门口,他穿着笔挺的西装,手里提着我落在律师事务所的公文包,头发被风吹得乱糟糟的。

“晚晚!”他仰头喊,“我帮你送文件来了!”

江砚的醪糟圆子“啪嗒”掉进碗里。

3. 停电前的修罗场

陆沉进门时,带进来一阵穿堂风。

“你怎么来了?”我手忙脚乱收拾茶几上的日记本——那是江砚昨晚落在我这儿的,封皮上还沾着他画我时蹭的颜料。

“律所停电了。”陆沉把公文包放在沙发上,“顺路给你送文件。”他瞥了眼江砚,“这位是?”

“我朋友。”我挡住江砚,“江砚,这是我前夫陆沉。”

“江先生。”陆沉伸出手,指尖在江砚手背虚悬半寸,像在碰什么易碎品,“久仰。”

江砚垂眸盯着自己的手,声音轻得像叹息:“陆律师,苏小姐的咖啡,要加三颗方糖。”

陆沉的手僵在半空。

我:“……”这俩男人绝对有事!

豆包突然举起奥特曼手办:“我宣布!现在是‘闪电侠vs雨神’对决时间!”他把玩具枪对准窗外,“闪电侠发射激光!”

“豆包!”我和陆沉同时吼。

豆包吐了吐舌头,钻进江砚怀里:“江叔叔,你怀里的温度比妈妈的暖宝宝还高!”

江砚的手轻轻拍他后背,像在哄一只受了惊的小猫:“因为我是‘移动暖炉’。”

陆沉的喉结动了动:“晚晚,我帮你检查电路。”

“不用!”我抢在江砚前面,“我家电路我熟!”

4. 停电夜的体温游戏

“啪!”

客厅的灯突然熄灭。

“我去拿手电筒!”我摸黑往玄关跑,结果撞翻了江砚的颜料盘。

“小心!”江砚从背后环住我,下巴抵在我肩窝,“颜料没毒,别怕。”

他的呼吸喷在我耳畔,带着点薄荷味,像极了成都春天里的风。

“妈妈!”豆包的声音从卧室传来,“我床头的奥特曼充电宝没电了!”

我:“……”那是我昨晚给豆包买的“防停电神器”,结果现在连它都罢工了。

“用我的。”江砚松开我,从口袋里摸出个暖手宝,“我出门前充过电。”

豆包扑过去:“江叔叔的暖手宝比妈妈的软!”

江砚笑着把暖手宝塞给他:“只能充半小时哦。”

黑暗中,我摸到茶几上的姜茶碗,顺手递给江砚:“喝口姜茶暖暖?”

他接过碗,指尖擦过我手背:“你手怎么这么凉?”

“我……”我刚要开口,豆包突然举着手机闪光灯冲过来:“看!妈妈的嘴在发光!”

我:“???”

豆包把闪光灯对准我:“苏妈妈刚才喝了姜茶,嘴唇红得像草莓!”

江砚的喉结动了动,突然倾身——

“江砚你干嘛?!”我慌忙后退,后脑勺撞在沙发扶手上。

“充电。”他低笑一声,鼻尖蹭过我唇角,“你刚才说,黑暗里需要充电宝。”

我:“……”这男人绝对是故意的!

5. 病娇的“科学依据”

“叮——”

手机突然亮了,是江小七发来的视频。

“晚晚!你家停电了吧?”她的声音带着笑,“我刚刷到你朋友圈,江砚抱着你家豆包在阳台拍星星呢!”

视频里,江砚坐在飘窗上,豆包蜷在他腿上,两人举着手机拍夜空。暴雨前的云层被风吹散,露出几颗星星,像撒在墨锦上的碎钻。

“江叔叔说,星星是天空的充电宝。”豆包奶声奶气,“妈妈的嘴是地面充电宝,要亲亲才能充电!”

我:“!!!”

江砚的脸在视频里红得像煮熟的虾子:“豆包你闭嘴!”

“不闭!”豆包把手机转向自己,“我还要说!苏妈妈的嘴比江叔叔的画还好看,比陆爸爸的西装还软,比靳医生的听诊器还——”

“豆包!”我和江砚同时吼。

视频挂断的瞬间,江砚的手机又响了,是靳医生发来的消息:「患者体温35.2℃,建议立即补充热能。」

我盯着屏幕上的体温数字,突然伸手碰了碰他手腕:“真的很凉。”

江砚低头看我,眼尾泛红:“抑郁症患者体表温度低,是神经递质紊乱导致的。”

“所以……”我故意拖长音,“你需要多充电?”

他耳尖红得要滴血:“嗯。”

6. 前夫哥的“神助攻”

“咔嗒。”

门锁突然响了。

陆沉举着应急灯站在门口,西装裤脚沾着泥点:“我看你们家灯没亮,怕停电了不方便……”

他的目光扫过沙发上的江砚和豆包——江砚正用外套裹着豆包,两人挤在飘窗上,豆包举着手机拍夜空,江砚的手虚虚护在他后颈。

“陆律师。”江砚抬头,声音平静得像暴雨前的湖面,“苏小姐家的电路,比我画室的光源还稳定。”

陆沉的喉结动了动,把应急灯放在茶几上:“那正好,我带了火锅底料。”

我:“???”

陆沉从公文包里掏出个保温桶,掀开盖子,麻辣香气瞬间炸满客厅:“春熙路那家老火锅的外卖,我排了两小时队。”

豆包眼睛亮得像灯泡:“有毛肚吗?”

“有。”陆沉把漏勺递给他,“还有你最爱的虾滑。”

江砚突然站起身,把外套披在我肩上:“我去煮姜茶。”

他经过陆沉身边时,低声道:“谢谢。”

陆沉看着他的背影,轻声说:“该谢的是你。”

7. 暴雨中的心跳声

火锅的热气模糊了眼镜片,我盯着碗里的毛肚,突然听见窗外传来雷声。

“轰——”

豆包吓得钻进我怀里,江砚的手覆在我手背,体温透过皮肤传过来,像团小火苗。

“别怕。”他轻声说,“我在。”

陆沉夹了块虾滑放进我碗里:“晚晚,你当年……也这么怕打雷吗?”

我抬头看他,他的眼睛在应急灯下泛着暖光,像极了成都冬天里的银杏叶。

“怕。”我承认,“但有人会抱着我数闪电。”

江砚的手指在我手背上轻轻敲了敲,像在打拍子:“一道、两道、三道……”

豆包突然举起手机:“我数到第十道了!”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打在玻璃上噼啪作响。火锅的热气、姜茶的甜香、还有身边人的体温,混在一起,像碗煮得浓浓的成都甜水面。

“苏晚晚。”江砚突然说,“我能再画你一次吗?”

“画什么?”

“画你现在看我的样子。”他笑了,“比所有日记本里的,都要好看。”

我望着他眼里的星光,突然觉得,那些被他偷看的日常,好像也没那么讨厌了。

毕竟——

被喜欢的人偷偷记在心里,

被他在暴雨夜裹紧外套,

被他用手温焐热冰凉的手指,

好像……

也没那么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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