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月以来,萧祁安都全身心地投入到水坝的修建工作中。他每天黎明即起身,月落也不曾歇息,西处奔波,衣不解带。
为了确保水坝的坚固,萧祁安亲自检查每一块石料的质量,但凡有一丝瑕疵,都要求重新更换。他还时常与工匠们探讨施工方案,不断优化细节。
在他的亲力亲为下,水坝的修建工程进展顺利,眼看着即将竣工,萧祁安却累倒了。
“九殿下,您的身子怎么样了?”柳知府担忧的问。
“咳咳……无妨,水坝修筑的如何了?”
“禀殿下,己经快要竣工了,殿下的努力没有白费,青州的水患治理的井井有条,才一月有余,这里便恢复的都差不多了。”刘通判说道
“怎么……不见魏同知……咳咳……”萧祁安揉揉眉心
“噢,魏大人近日忙得西处奔波,想必是在忙活修筑水坝的事宜。”
“他是个能干的,回头我会嘉赏他……还有诸位大人……咳咳”
京城内——
“青州那边传了音信,说是水坝快要竣工了……”
“哼,想不到那萧祁安还真有几分本事……一群废物”
“皇兄不必恼怒,也不能全怪他们,萧祁安整日与工匠们一起修筑,片刻不离啊,实在是……没有机会”
“没有机会,就找机会啊”【???】摔了书,嗓音低沉韫怒。
“是是,臣弟派去的都是聪明之人……”
边塞外——
黄沙飞天,焦黄的落日沉下了山,营外己是漆黑一片,时时有混着黄沙的瑟风吹过,军旗不住地在风中摇晃。
军营里——
夜深人静,将士们都己睡熟,萧贺铭还不曾歇息,营帐里也未点灯,只在桌前放着一盏,正借着微弱的烛光坐于桌前,用沙盘排兵布阵。
忽的听外面一阵悉悉索索,萧贺铭立马警惕起来,悄无声息走到帐前,往外伸看——夜太漆黑,看不清什么,只能勉强看清有一个人影,却见不得有多魁梧,声响便是从他手里发出的,只见他手上动作不停,忽然手上一亮,是火光!
原来那人准备把那火引到粮草上,一把火烧了兵马的粮草!
萧贺铭眼疾手快地上前抓住了他,大喊了几声,营帐便陆陆续续亮了起来,众将士都拿着火把急忙跑出来,团团把那人围住……
“卫良?”萧贺铭一瞬间看清了此人眉目“竟然是你?”一时间不敢相信,又气又恼,把手中利剑对准他脖颈“为何……”
萧贺铭自是不敢相信,卫良是他的副将,平日更是对他忠心耿耿,怎么会……
“你为何要烧了粮草?”萧贺铭气急
“二殿下,我……我是无可奈何啊””
“我不管你是谁人授意,这是什么?是军粮啊!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存心让我们没法打啊”萧贺铭用手死死拽住他衣领“我还……我原还以为是蛮族的士兵来烧我军粮草,没想到……竟是自己人,你还是堂堂副将!”
“二殿下……有人胁迫了我的妻儿……我……”卫良几乎要哭出来。
“那你就可以……只顾你自己的小家吗?先有国才有家啊,你怎么能如此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