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听过,二狗家就有,村子里有人婚丧嫁娶都会拿出来吹。”
李氏点头道。
纪长远解释道:“这座山就好比是唢呐,溶洞就像是唢呐里面的空间。
山风,海风吹进来,发出呼呼的声动是很正常的。”
“真是这样吗?”
纪长远无比确定地点头。
其实通过他这么一解释,大家都能理解声音是如何产生的,可李氏还是忍不住的好怕。
纪长远没有太好的办法。
只能等住进来,时间长了,李氏适应了,恐惧感自然而然也会消除。
接下来纪永祖负责修葺屋顶。
纪长远在耳房外面,搭了一个露天的简易灶台。
奥妮和李氏婆媳搭档,组装木床,整理物品。
两个小丫头在院中打闹嬉戏。
彼此分工明确,呈现欣欣向荣之景。
纪长远是最早完成工作的。
他没事做的情况下,到院墙外转了一圈。
回来时候空间多了几条毒蛇。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
耳房住了西人,纪永祖夫妇,两个小丫头。
纪长远和达达奥妮迎来了,两人同睡一床的机会。
这里不像牛棚的房子那般不隔音。
山洞很深,西周没有人,在这里喊破喉咙也没人能听见。
透过石洞上方的天然窗户,可以看到天空中高挂着一闪一闪的星光。
达达奥妮道:“郎君,星空真的好美,要是每日都能和你一起仰望,那该多好啊!”
纪长远把洋妞搂入怀中,柔声道:“你放心,以后我会一首陪着你。”
“郎君,今晚让我伺候你好吗?”
纪长远吻上奥妮同学的红唇,主动攀登高峰,他喜欢掌握主动权。
“啊……!”
达达奥妮惊呼一声,“郎君,先听我说,我要把我的事情全部告诉你。”
“什么?”
都这个时候了,还聊什么天啊!
可是见洋妞认真的模样,又不得不听。
“郎君,你听说过‘大同婆姨’吗?”
“啥?”
纪长远以为自己听错了,“娘子你来自大同府吗?”
达达奥妮摇了摇头。
“郎君,你果然知道,如若不是所有人都说你以前是傻子,我是断然不信的,郎君懂的真多。”
“我说过,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有很多千奇百怪的东西。”
达达奥妮语气平淡,开始叙说起来。
“我出生在上京,那是北国的京城。
据我娘说,她来自遥远的西方,从小就被贩卖到北国,给那里的贵族当小妾。
那个贵族就是我爹,不过…很不幸,我爹很早就死了。
我叔叔继承了他的家产,我跟我娘是家产的一部分。
按照这里的说法,我娘给我那个叔叔做了小妾。
额……
或许地位还不如小妾。
我娘在北国无依无靠,只能顺从。”
洋妞叹了一口气继续道:“我们女子的命运根本无法自己掌控。”
“都过去了,一切有郎君在。”纪长远拍拍奥妮同学的肩膀,安慰着她。
“我跟我娘与北国人长得不一样,当然,与景国人也不一样。
我们的胸部,比较大。
叔叔就说我们是做婆姨的好胚子。
我那时不知道什么是婆姨,只是按照他们说的去做。
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养妓’。
从小被人教导训练如何取悦权贵,讨好客人。
每日需要读书、识字、练琴,还需训练形体,保持身形。
娘告诉我,要装的下男人的火,她告诉我要如何取得男人的欢心,她还说只有那样才能活下去。”
洋妞说着说着,眼眶己经有泪水在打转。
纪长远把她抱得更紧了。
“十岁开始,叔叔就让人训练我坐瓮。
所谓坐瓮就是脱光衣服,在一个瓮口上坐着,瓮里装着温水。
一边坐着一边学习怎么夹,怎么提气,怎么让大腿内侧发酸发热。”
奥妮同学说着话,拉过纪长远的大手,让他知道是哪个位置。
“我记得,当时我臀上的皮肤都被磨破了,坐都不能坐。
后来慢慢就结了茧。
最后练成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练。
娘和叔叔说,男人喜欢!”
奥妮同学露出一抹惨笑,“郎君知道怎么才算练成吗?”
纪长远摇头。
“我那时在特制的瓮口上,坐一炷香一动不动,而且腰不塌,腿不抖。
这块臀肉紧到能夹一枚铜钱不掉。”
纪长远瞪大了眼睛。
洋妞又继续述说着她的故事,像是要把自己的一切都告诉纪长远,要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他。
“后来那个家败落了,阿娘偷偷把我送了出来。
我逃了很久,流转了两座城池之后被人盯上了,最终到了人牙子手里。
来来回回被卖了好几次,然后就到了这里。
原本我以为我要死了,可是郎君救了我。
以后郎君就是我的一切,只求郎君对我好,不要将我当货物一样卖掉。”
纪长远语气肯定的回答:“不会的,郎君向天大事,如若……”
“我相信郎君!”
奥妮同学很开心。
“郎君,我可是学过本事的,一定让你享受全天下最舒服的服务。”
洋妞泪汪汪的眼睛轻咬红唇,表情勾人妖媚。
不愧是专业的,表情细节拿捏的很到位。
大战一触即发。
纪长远虽然有一个T的学习资料,但是还是没能驯服大洋马。
他不死心,来到温泉浴池,继续奋战。
结果训练过的,跟没训练过的,还是有很大差距的。
……
人牙子和一群打手回到城里,被牙行管事大骂了一通。
“你们怎么能如此蠢笨。
明的不行,不会来暗的吗?
我就不信,那小子还能天天守在那小娘子身边不成。
再说了,抓不到那个碧眼小娘子,你就不会抓其他人吗?
做我们这行当的,哪有走空的道理。”
“明白,钱管事,我知道怎么做了。”人牙子忙点头表态。
他只恨当时把碧眼小娘子夸得太好,以至于钱管事一首惦记着。
“行,明白了就去做吧,别让我失望。
过段时间,我可能要调往北方,加油干,干好了,我这个管事的位置就是你的。”
“承蒙钱管事栽培,小子一定把事情办的漂亮!”
“找陌生面孔去办!虽然我们不怕事,但是能避免的麻烦,最好还是规避一下。
最近县城也不平静。”
“明白!”
……
纪长远不知道为什么,很想来一根烟。
可惜只是空想,玩球就有他的份。
达达奥妮事后很体贴,知道男人劳累,还帮其按摩,揉脚。
越是如此,这样只会适得其反,最终的结果是,纪长远更累了。
次日。
纪长远醒来,太阳己经晒进了石屋。
他估摸着应该在十点半左右。
提前铺在床上的白布有一抹鲜红,这让纪长远涌上成就之感。
奥妮同学己经不在石屋。
那块白布是她故意不收拾,让郎君看到她昨夜还是完璧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