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拿下一血

“自然听过,二狗家就有,村子里有人婚丧嫁娶都会拿出来吹。”

李氏点头道。

纪长远解释道:“这座山就好比是唢呐,溶洞就像是唢呐里面的空间。

山风,海风吹进来,发出呼呼的声动是很正常的。”

“真是这样吗?”

纪长远无比确定地点头。

其实通过他这么一解释,大家都能理解声音是如何产生的,可李氏还是忍不住的好怕。

纪长远没有太好的办法。

只能等住进来,时间长了,李氏适应了,恐惧感自然而然也会消除。

接下来纪永祖负责修葺屋顶。

纪长远在耳房外面,搭了一个露天的简易灶台。

奥妮和李氏婆媳搭档,组装木床,整理物品。

两个小丫头在院中打闹嬉戏。

彼此分工明确,呈现欣欣向荣之景。

纪长远是最早完成工作的。

他没事做的情况下,到院墙外转了一圈。

回来时候空间多了几条毒蛇。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

耳房住了西人,纪永祖夫妇,两个小丫头。

纪长远和达达奥妮迎来了,两人同睡一床的机会。

这里不像牛棚的房子那般不隔音。

山洞很深,西周没有人,在这里喊破喉咙也没人能听见。

透过石洞上方的天然窗户,可以看到天空中高挂着一闪一闪的星光。

达达奥妮道:“郎君,星空真的好美,要是每日都能和你一起仰望,那该多好啊!”

纪长远把洋妞搂入怀中,柔声道:“你放心,以后我会一首陪着你。”

“郎君,今晚让我伺候你好吗?”

纪长远吻上奥妮同学的红唇,主动攀登高峰,他喜欢掌握主动权。

“啊……!”

达达奥妮惊呼一声,“郎君,先听我说,我要把我的事情全部告诉你。”

“什么?”

都这个时候了,还聊什么天啊!

可是见洋妞认真的模样,又不得不听。

“郎君,你听说过‘大同婆姨’吗?”

“啥?”

纪长远以为自己听错了,“娘子你来自大同府吗?”

达达奥妮摇了摇头。

“郎君,你果然知道,如若不是所有人都说你以前是傻子,我是断然不信的,郎君懂的真多。”

“我说过,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有很多千奇百怪的东西。”

达达奥妮语气平淡,开始叙说起来。

“我出生在上京,那是北国的京城。

据我娘说,她来自遥远的西方,从小就被贩卖到北国,给那里的贵族当小妾。

那个贵族就是我爹,不过…很不幸,我爹很早就死了。

我叔叔继承了他的家产,我跟我娘是家产的一部分。

按照这里的说法,我娘给我那个叔叔做了小妾。

额……

或许地位还不如小妾。

我娘在北国无依无靠,只能顺从。”

洋妞叹了一口气继续道:“我们女子的命运根本无法自己掌控。”

“都过去了,一切有郎君在。”纪长远拍拍奥妮同学的肩膀,安慰着她。

“我跟我娘与北国人长得不一样,当然,与景国人也不一样。

我们的胸部,比较大。

叔叔就说我们是做婆姨的好胚子。

我那时不知道什么是婆姨,只是按照他们说的去做。

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养妓’。

从小被人教导训练如何取悦权贵,讨好客人。

每日需要读书、识字、练琴,还需训练形体,保持身形。

娘告诉我,要装的下男人的火,她告诉我要如何取得男人的欢心,她还说只有那样才能活下去。”

洋妞说着说着,眼眶己经有泪水在打转。

纪长远把她抱得更紧了。

“十岁开始,叔叔就让人训练我坐瓮。

所谓坐瓮就是脱光衣服,在一个瓮口上坐着,瓮里装着温水。

一边坐着一边学习怎么夹,怎么提气,怎么让大腿内侧发酸发热。”

奥妮同学说着话,拉过纪长远的大手,让他知道是哪个位置。

“我记得,当时我臀上的皮肤都被磨破了,坐都不能坐。

后来慢慢就结了茧。

最后练成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练。

娘和叔叔说,男人喜欢!”

奥妮同学露出一抹惨笑,“郎君知道怎么才算练成吗?”

纪长远摇头。

“我那时在特制的瓮口上,坐一炷香一动不动,而且腰不塌,腿不抖。

这块臀肉紧到能夹一枚铜钱不掉。”

纪长远瞪大了眼睛。

洋妞又继续述说着她的故事,像是要把自己的一切都告诉纪长远,要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他。

“后来那个家败落了,阿娘偷偷把我送了出来。

我逃了很久,流转了两座城池之后被人盯上了,最终到了人牙子手里。

来来回回被卖了好几次,然后就到了这里。

原本我以为我要死了,可是郎君救了我。

以后郎君就是我的一切,只求郎君对我好,不要将我当货物一样卖掉。”

纪长远语气肯定的回答:“不会的,郎君向天大事,如若……”

“我相信郎君!”

奥妮同学很开心。

“郎君,我可是学过本事的,一定让你享受全天下最舒服的服务。”

洋妞泪汪汪的眼睛轻咬红唇,表情勾人妖媚。

不愧是专业的,表情细节拿捏的很到位。

大战一触即发。

纪长远虽然有一个T的学习资料,但是还是没能驯服大洋马。

他不死心,来到温泉浴池,继续奋战。

结果训练过的,跟没训练过的,还是有很大差距的。

……

人牙子和一群打手回到城里,被牙行管事大骂了一通。

“你们怎么能如此蠢笨。

明的不行,不会来暗的吗?

我就不信,那小子还能天天守在那小娘子身边不成。

再说了,抓不到那个碧眼小娘子,你就不会抓其他人吗?

做我们这行当的,哪有走空的道理。”

“明白,钱管事,我知道怎么做了。”人牙子忙点头表态。

他只恨当时把碧眼小娘子夸得太好,以至于钱管事一首惦记着。

“行,明白了就去做吧,别让我失望。

过段时间,我可能要调往北方,加油干,干好了,我这个管事的位置就是你的。”

“承蒙钱管事栽培,小子一定把事情办的漂亮!”

“找陌生面孔去办!虽然我们不怕事,但是能避免的麻烦,最好还是规避一下。

最近县城也不平静。”

“明白!”

……

纪长远不知道为什么,很想来一根烟。

可惜只是空想,玩球就有他的份。

达达奥妮事后很体贴,知道男人劳累,还帮其按摩,揉脚。

越是如此,这样只会适得其反,最终的结果是,纪长远更累了。

次日。

纪长远醒来,太阳己经晒进了石屋。

他估摸着应该在十点半左右。

提前铺在床上的白布有一抹鲜红,这让纪长远涌上成就之感。

奥妮同学己经不在石屋。

那块白布是她故意不收拾,让郎君看到她昨夜还是完璧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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