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棂端坐于王座之上,擦了擦汗,笑意盈盈的欣赏着,常人认为不堪入目的一幕。
如果林棂知道他人的想法,肯定会驳斥与他辩解。
你懂什么?这是完美的杰作。
哦,你瞧那完美的身体曲线,五尺二寸(1.75米)的身高,端正的五官,她眼眸中对于妹妹的眷恋,以及这洁白如雪的皮肤,和这美的过分的藕足。
半个时辰过去,林棂见丝毫没有要动的意思,视线从玉足上离开,疑惑看向她的脸。
见她面色如常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以后你就是我的玩具了,请多多关照。”
林棂的话语落下,没有丝毫反应,见此林棂皱了皱眉头,起身扒开她的眼皮仔细的观察起来。
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脉搏上,仔细感受着她的情况。
半晌。
“哦~原来是被傀儡术磨灭了部分神志,仅仅只能记得印象中最深刻的一些东西。”自语着。
“你还记得你妹妹吗?好赌的爸爱玩的妈,被父亲打残的妹妹和被卖掉的你。
这些你都忘了吧?你不想带回你的妹妹,恢复她的双腿,教走路。你难道不想见到你的妹妹,抱着你撒娇,跟你说想吃个糖葫芦。
你愿意看着她、受、苦、吗?”
崩溃的叫喊,哀嚎,声嘶力竭的言语中充斥的绝望与不甘“妹妹...我的妹妹一定在受苦,对,求求你,救救我妹妹,我可以的,你对我怎么样都可以。求求你救救我妹妹~”
说着紧紧的抱着林棂的大腿,往上爬,此刻的好像变成了她的妹妹,双腿无力,不堪驱使。
“不对,不对,你救不了她。我不知道她在哪里,她在哪儿?我救不了她,为什么?爹爹?你不说把我卖了,拿钱去救妹妹的吗?为什么?为什么啊....我没钱,没钱....”
看着浑身哆嗦个不停的,林棂俯下身子将她抱起,输入内力安抚她的神经,渐渐安静下来,变得呆愣。
‘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我要的活傀不应该是这样。
他应该拥有与正常人无异的神志,后天武者的身体素质。
并且只要自己不去操控她,她能够自由的操控自己的身体,有自己的思想和喜怒哀乐。’
究竟是哪里不对,林棂用清水给清理完身体,将她放在床榻上,回到主帐以后,气愤的掰开椅子。
林棂坐在地上,将椅子一块一块捏成粉末以后,情绪平静了下来。
林棂拿出一张纸,写起了给蜜芽的信:
蜜芽,我去赵国劫掠一番,顺便处理一点事情,最晚两月后归,我即刻启程。
致我的侍女。
随后林棂找到在附近放牧的一处牧民家里,敲醒这位穿着盔甲睡觉的牧民兼骑士团成员。
“你明天把这封信带给你们女王,这事情不急,谢谢你。”
迷糊的骑士团成员瞬间清醒,单膝跪地铿锵有力的说“是,大人。”
林棂见他这么有精神,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口夸赞道“精气神不错,多吃点,身体还是太单薄了,功法好好练,可以让你们活的更久一点。”
林棂说完闪身就走,骑士团成员激动了一晚上睡不着,决定把被大人拍出印子的甲胄留下,当传家宝。
在月光的照耀下,只见士兵的肩甲上清晰的凹下去几个掌印。
七日后……
赵国大后方的一处小镇里,林棂随意的屠戮了镇上的地主,给更换了一套衣服,原来的衣服太显眼了。
这一路上林棂看到十七座城池,数百座村镇,赵国最低人口至少有两百万,应该不会超过一千万。
耕地众多,水田占了半数左右,作物众多,亩产约三担也就是三百斤。
然后林棂检查这些大米,没有任何异常,至少他没有发现类似傀儡丝的产物。
可以确定是,所谓的世家控制了这个国家的军队,可能还有皇帝。
想到这儿,林棂愣住了,那我那个想当皇帝的青梅竹马……啧啧。
随后林棂背着傀儡,游走于各大城池的孤独院。
最终在新迁的皇城里找到了她的妹妹,至于如何判断是不是,林棂将目光移到了背上,不断蛄蛹的身上。
跟随着她的目光。
他看见了一个戴着兜帽,跪在地上不断摸索着前进的乞丐。
就算林棂控制住了的身体,可也止不住她的眼泪,低声说“乖,别动,我带你过去看看。”
林棂背着来到了小乞丐面前,往碗里丢了几块碎银。
旁边的老乞丐连忙上前捡起谄媚赔笑说“大人,您要问什么,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林棂笑道“呦呵,没想到你个乞丐还挺有文化。我问你旁边这小乞丐的情况,你了解多少?”
“嘿嘿,大人,这您可就问对人了,这个小乞丐呀。我可是看着他长大的,他在三西岁的时候好像就被丢出来。后面么,嘿嘿”老乞丐搓搓手。
林棂又丢出几两碎银“继续。”
乞丐连忙把银子藏进自己的鞋子里“那个时候他虽然双腿残疾,但模样干净,我一眼就瞧出来她出身不凡,至少吃穿不愁。
随便打听下就知道他的情况,他妈勾搭上了大款儿,当爹的爱赌,把姐姐卖给了牙子,这牙子关系可硬着呢。不过我还是从其他兄弟那边打听到吧,她的姐姐被卖去宫里了。”说完老乞丐乐呵呵的躺回去了。
林棂再次丢出几块碎银问道“那他怎么成乞丐了?他不是被送去孤独院了吗。”
叮叮~
老乞丐怪异的看了他一眼,语重心长的说“大人,您想想,他都被丢出来了,能去哪儿啊?
而且您跟街坊邻居问起来的时候,不得说的好听点,孤独院?我都想进去呢,可是一个月好几两银子嘞。”
说完老乞丐站起来,嘴里嘟囔着“城北的烧鸡最香,南巷的包子也好吃……”
沉默片刻。
林棂抬头看去,却见小乞丐不知何时抬了头,呆呆的看着,可那双目竟是灰白之色,怪哉,怪哉。
林棂放下背上的“小心些,她现在的身体很脆弱,如同即将枯死的朽木。”
说着解除了对她的控制,一步一步的走到乞丐面前,颤颤巍巍的跪了下去,伸出干净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