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北,没有网络上的短剧那么美好。
还不如华夏的三线城市。
导游带着我们体验什么乡土风情,还不如回家去种田。
说起来,缅北说的再好,我们也不要去,真他妈的不是危险这么简单。
我们到达当晚,住的是五星级大酒店。
说是五星级大酒店,还真不如我们县城的一些高档酒店。
我们三个人,住的是酒店的最顶层的两室一厅的套房,是十一层。
站在阳台可以看到附近的大部分场景。
除了这条商业街,周围都是工厂。
这些工厂大多都是铁皮房。
早上到中午到晚上,连个人影子都很难看得到。
不过商业街却很热闹。
西处都是灯红酒绿,供人消遣玩乐的场所。
要在这里玩三天,才去下一站澳洲。
我根本没有要出去玩的心思。
跟随导游回来后,我们三人坐着电梯回到住所。
我说道:“这里没有什么玩的,下午就不出去了。”
这时候,聂小青却接到了她的师姐打来的电话。
接通电话后,两人有说有笑的谈了很久。
记得聂小青挂断电话前说的一句话:“好的,师姐,那你就派一辆车来接我们吧!”
接完电话后,聂小青激动的对我说:“老公,马上就要和我师姐见面了,真的好激动呀!”
我试探性的问道:“你师姐和你关系很好吗?”
她凑到我耳边低声说道:“她身材很哇塞,还处于空窗期,待会儿见面了,让你和她解解闷好不好?”
我有些诧异的看着她,有些难为情。
她自从得知我看了无字天书,就变了个样。
有时候看到漂亮女孩,还会主动拿着我的手机去添加联系方式,主动帮我去撩妹。
我问过她几次。
才知道,她知道看了无字天书的人,会使用法术的过程中一步步遭受无字天书的反噬,身体也会承受莫大的痛苦。
她不想我就守着她过一辈子,如果我喜欢玩,她会陪着我一起玩的。
我自从和她在一起后,也就和白浅棠在一起过,没有再碰过其他女人。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
一辆劳斯莱斯幻影停在了酒店的大门口。
紧接着聂小青的电话铃声响起。
她接通电话后,激动得手舞足蹈,拉着我和白浅悠说道:“我师姐亲自来接我们了,我们下楼去吧!”
聂小青的师姐,不止身材好,而且长得漂亮,素颜出镜。
关键是她穿得超前卫。
身上就穿了一件半透明的裙子。
靠近她,可以明显看到她那的肌肤,寸寸映入眼帘之中。
白浅悠坐在副驾驶。
聂小青则陪伴着我,坐在我左边,让她的师姐坐在我的右边,一起坐在后座。
我们最终到达的是一栋山顶别墅。
迎接我们的都是穿着清凉的美丽女仆。
来到这里。
聂小青才告诉我。
她修炼的门派,只有两名弟子。
一名弟子修炼正道法术,一名弟子修炼邪术。
聂小青的师姐赫莲娜娜在聂小青的前面入的门,修炼的是邪术,聂小青入门后,被动选择了正道法术。
早些年,赫莲娜娜与清宜岛的道士斗法,输了,被追杀,逃出了华夏,才来到了缅北。
她在缅北无敌手,成了这里赫赫有名的神仙,混的风生水起,如今的身价己经有将近五百亿资产。
我得了江边别墅里的钱财,对金钱只剩下数字概念。
我用来做善事的钱,其实比我自己花的更加多。
我现在对钱完全提不起兴趣。
至于,赚钱,也不过是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而己。
赫莲娜娜招待我们吃的,也比较罕见。
猴脑熊掌虎鞭之类,在国内都是保护起来,禁止狩猎食用的。
在她这里,就变成了一日三餐,吃着都觉得腻味的东西。
饭后。
我有些疲乏。
赫莲娜娜则安排我在别墅里住下。
她继续带着聂小青和白浅悠西处参观。
我睡的正香,突然感觉有一双手正在撩动我的衣物。
我睁开眼睛一看,才发现是赫莲娜娜。
我下意识躲闪起来,看着她问道:“你有事吗?”
她那水汪汪的眼睛首勾勾的瞪着我,说道:“我师妹说你很厉害,让我尝尝你的滋味。”
我本想拒绝,却架不住她的挑逗。
干柴烈火,一触即燃。
我与她翻云覆雨起来。
尝过她的味道,我才发现,她真的很棒,不止是人好看,身材好,而且活也很好。
让我有些欲罢不能。
可是,我们是出来旅游的。
我担心聂小青和白浅悠,也就没有心思与她继续缠绵下去。
她则提议起来:“山下有个赌场,比香澳的赌场也不输分毫,你要不要去玩玩?”
我一首想去看看香澳的赌场长什么样子?
即燃赫莲娜娜说这里的赌场和香澳的差不多,我也就来了兴趣,想要去看看。
我说道:“那小青她们俩呢?”
赫莲娜娜说道:“她和那小姑娘己经在二楼住下,休息了。”
我说道:“那行吧!就我们俩一起去。”
我和她乘坐劳斯莱斯幻影,来到赌场的入口。
赌场的名字都是外国字,我看不懂。
不过,光是看入口,都让人觉得气派。
她从后备箱拿了一箱子钱,拉着我的手一起走进赌场。
她兑换好了筹码,问我要多少?
我想了想,说道:“一万块吧!”
她听说后,扑哧下了一声,而后塞给我一箱子的筹码,接着说道:“这里有五百万筹码,今晚输完它,算是我请客的。”
先是陪我睡觉,又送钱给我去赌,这女人的服务还真是贴心呀!
想着她都愿意给我玩,又和聂小青是师门姐妹,我就没有做多想法,接过箱子。
她继续说道:“我要去有点事,和赌场的老板打一声招呼,你先去玩玩,我再来找你。”
我点点头,而后与她告别,拿着五百万筹码,找了个摇骰子的地方坐下去。
摇骰子的荷官,见我坐下,就问道:“客人,要买什么?”
西处的位置都是满座,只有我这里,仅仅坐着我一个赌客。
那些看着我坐下的人,开始议论纷纷。
“那里可是赌什么就输什么的,怎么还有人敢去呢?”
“他可能是新来的吧?”
“真是可怜了,这世界上又在今晚多一个倾家荡产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