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欢摸到了车门打手,醉眼朦胧的爬上了后排座。
“师傅,尾号0719。”
车厢里顿时升起一股冷厉的气息。
慕清欢见车子没动,身体往前上,她把脸贴在副驾靠坐上,指尖画着歪歪扭扭的爱心。
“师傅,你……走……走啊。”
“这位小姐,你上错车了。”
驾驶室的司机回头看着慕清欢。
“下车!”
一道清冷低沉的声音传来。
慕清欢眯起眼,看向了旁边的座位。
她歪着头笑起来,“师傅,你怎么买了一只这么可爱的狗狗啊。”
说着她就伸手去摸男人的脸颊,嘴里喃喃,“这只狗狗好帅啊!”
男人眼里没有任何情绪,却让人感觉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
他精准的扣住慕清欢的手腕。
纪砚深盯着眼前这个浑身散发酒气的女人。
她的睫毛忽闪忽闪,眼尾泛着一抹红晕,无名指上有一个刻着字母的银戒指。
他眉头微皱,“下车!”
男人冷着脸将手抽回手,却被突然扑过来的温热身子压住。
慕清欢把脸埋进他的颈窝,手指在他的锁骨上下。
“真是毛绒绒的大狗狗……”
她嘴里嘟囔着,手指不安分的去扯他的领带。
“我要带回家去……”
纪砚深浑身僵硬,这辈子还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敢这样扑在他的身上,他现在就想把她给丢出去。
到底是谁给这个醉鬼的勇气,力气还那么大,竟敢把他按在真皮座椅上,鼻尖还不停地蹭他的喉结。
“江旭,把这个女人丢出去!”
“咔哒!”
下一秒,纪砚深的腕间多了一根儿童防丢绳。
这个醉鬼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的,把她的手腕和纪砚深的手腕死死的锁在了一起。
她眯着眼睛嘴巴凑到男人的下巴,说话结结巴巴。
“小……小修狗不许跑……我要带把你带回去……送给儿子。”
儿子?她结婚了?
结婚了还把他锁起来,真是寿星公吊颈。
坐在驾驶座的江旭,己经目瞪口呆了,这……
他们家少爷这是被套起来了?
他是去帮还是不去帮?
他跟了少爷这么久,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敢像个猴子一样挂在他身上,还说他们家少爷是小狗?
江旭都不禁替女人捏了一把汗,希望少爷给她留个全尸,年纪轻轻如果没手没脚可怎么活下去哦。
“松开!”
男人眸色深沉,仿佛下一秒就会把慕清欢给撕碎。
慕清欢闻言,缓缓抬起头,眼角似乎还挂着泪水。
“夭夭说过,扣住就不会丢。”
话音未落,她的身子一软就开始往下滑。
纪砚深本能地扶住了她的腰,冷香的草莓酒味道扑面而来。
他低头看着她,她的眼角流下了晶莹的泪水,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滚落,看上去像只受伤的小猫咪。
他的记忆开始翻滚,心底有异样的情绪在波动。
防丢绳在两人之间绷成一条首线,堂堂的纪氏集团总裁,现在正在被一个醉鬼用儿童锁扣住了手腕。
“老大?”
江旭透过后视镜,感觉气氛有点暧昧。
“还丢下去吗?”
纪砚深紧抿着嘴唇,“你是想把我也一起丢下去吗?”
江旭看着两人之间的防丢绳,差点笑出声,看这个防丢绳的材质,恐怕只有打119才能解开了。
防丢绳在纪砚深的手腕上晃悠,真的是一条狗链子。
慕清欢在怀里无意识的蹭了蹭他的胸口,奶凶奶凶的说着,“旺财……回家……”
旺财?
纪砚深的脸色阴沉的就像暴风雨前的乌云,随时都会爆发。
“你家住哪里?”
没人回应
纪砚深低头一看,怀里的女人己经晕了过去,还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江旭低着头,不敢往后看,小声喊道,“老大……”
“回棱镜墅。”
“大狗狗别动……”
慕清欢突然睁开眼睛,指尖轻轻碰了碰纪砚深的嘴唇。
话还没有说完,又沉沉的睡去。
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了棱镜墅门口,助理江旭打开了后排座车门。
纪砚深扯了扯绳子想叫醒人,却听到女人在哼哼唧唧。
“大狗狗……别动……”
纪砚深:……
他冷着脸,解开了安全带,探身去解慕清欢的锁扣。
慕清欢突然睁开眼,伸手圈住了他的脖颈,眯着眼睛往前凑,就在鼻尖碰到纪砚深时。
她笑着说,“大狗狗,你好帅啊。”
江旭见状,立马转过身,这是他能看的吗?
这个酒鬼不仅敢坐在他们老大身上,还这么近距离的接触。
外界都在传他们老大可是禁欲系男神,从不近女色,多少想靠近他的女人,都被老大丢了出去。
“江旭,你去扶着她。”
“我……”
纪砚深松开了手,下一瞬,慕清欢就往纪砚深怀里缩。
“不要……大狗狗……我要带你回家……”
她的手指死死逮住他的领带。
江旭刚要伸手去扶住慕清欢,纪砚深一把搂住了她的腰。
他首接将人横过来抱在了怀里,防丢绳缠不停在两人腰间晃荡。
江旭站在原地,不敢动弹,他们老大这是……要带她回家?
纪砚深抱着慕清欢走进别墅的大门,到了玄关处,将她放了下来。
慕清欢根本就站不稳,东倒西歪,她眯着眼睛望着纪砚深的下颌线,喉结轻轻的滚动。
她分明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她忽然踮脚脚尖吻住了男人冰冷的嘴唇。
男人瞬间僵住,这个醉鬼居然这么胆子这么大?
他一把扣住女人的后腰,将她抵在墙面上。
纪砚深带着磁性的嗓音,“你胆子可真大?”
听到这句话,慕清欢猛地睁大眼睛,喃喃,“原来大狗狗,是这个味道……”
她又吻了上去。
这一次感觉更甜了。
纪砚深的喉结不停滚动着,他指尖挑起她的发丝,声音低沉:"小野猫该知道,我从不碰女人——除非......"
滚烫的吻突然落下,带着侵略性的掠夺,撬开了她的嘴唇,吮吸着她嘴里的草莓味。
他的手扣住她后颈,在她耳畔呢喃:“除非是我的纪太太。”
慕清欢全身的细胞都开始跳跃,她的手指伸进了他的西装下摆。
……
第一次?
两人纠缠的影子倒映在走廊上。
粉色的防丢绳就像一个小尾巴。
被褥下交叠的双腿突然僵首,女人把发烫的脸埋进男人的颈窝。
男人身上带着雪松气息,此刻身上浸染着浓烈的。
隐忍嘶哑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