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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悬天大圣的跟脚?我知道啊

“啧,明虚师弟,你这忽悠小孩的本事,真是让师兄我…叹为观止啊!”

一个带着明显调侃的声音在陈默身后响起,近得仿佛贴着耳朵根儿!

陈默猛地转身,心脏差点跳出嗓子眼!

只见太乙真人不知何时己悄无声息地站在了他身后半步远的地方。

依旧是那身扎眼的粉袍,但此刻他脸上哪还有半分昆仑山上那种温润庄重的金仙气度?

他双手揣在宽大的袖子里,微微弓着背,脸上挂着一种市井少年看热闹般的促狭笑容。

一双桃花眼亮晶晶的,满是戏谑,正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陈默,仿佛刚看完一场精彩绝伦的街头把戏。

“师兄?!”

陈默头皮发麻,强行压下惊骇,挤出笑容,“您……您怎么来了?”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袖中那截温润的五色牛角,心中警铃大作——这家伙到底看了多久?听到了多少?

“闲得发慌,溜达溜达呗!”

太乙真人撇撇嘴,动作极其自然地用胳膊肘捅了捅陈默的肋下,

“乾元山那破地方,除了石头就是云,闷都闷死了!还是你们这儿热闹!”

他下巴朝依旧喧闹的集市努了努。

随即凑近陈默,压低了声音:

“哎,说真的,刚才那故事……够邪乎!

“那什么‘印斯茅斯’,‘达贡’,‘深潜者’……还有那‘克苏鲁’……真的假的?

“你在哪本上古残卷里翻出来的?

“还是……西边那群光头捣鼓出来的新花样?

“听着比幽冥血海那帮湿生卵化的玩意儿还膈应人!”

他这模样,

陈默心中稍定,他不动声色地拉开半步距离,耸耸肩:

“谁知道呢?师兄。

“洪荒之大,无奇不有。

“就像……谁又能说得清悬天大圣的跟脚?”

“听你这口气…好像真知道点啥似的!”

太乙笑道:

“那位大圣……啧,确实是个谜!

“奇思妙想层出不穷,弄出来的东西匪夷所思!修行速度更是快得吓人!

“鸿钧圣人是混沌蛐蟮得道,三清圣人是盘古父神一气所化,西方那俩是菩提树、苦竹根脚,女娲娘娘的族人还在大地上跑着呢……

“偏就他!没人知道打哪儿冒出来的!

“石头缝里蹦出来的都没这么干净!可偏偏……他带来的变化,搅动的风云,比前面几位加起来都大!”

陈默心中念头飞转,看着太乙那张写满“快告诉我”的脸,恶趣味陡生。

他故意左右看了看,做出一副极其神秘的样子,凑到太乙耳边,用气声飞快地说:

“师兄,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压根儿不是咱洪荒‘本地户口’?

“比如……域外……天魔……什么的?穿……越……来的?”

最后几个字,他咬得极轻,几乎只剩口型。

“嘶——!”

太乙真人倒抽一口凉气!

他闪电般伸出手,一把捂住陈默的嘴!力道之大,差点把陈默鼻子拍扁!

“闭嘴!作死啊你!”

太乙的声音都变调了,带着前所未有的紧张。

“这种话也敢乱说?!

“要不是现在天地劫气鼓荡,天机混沌一片,就凭你刚才那句,圣人老爷隔空一指头就能把你,连带师兄我,一起摁成飞灰信不信!”

他松开手,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

“域外天魔?亏你想得出来!不过……”

他眼神又变得贼亮,压低声音,“这说法……倒是挺新鲜哈?”

陈默揉了揉被捂疼的嘴,看着太乙这从紧张到八卦无缝切换的模样,哭笑不得。

“走走走!别在这儿杵着了,怪瘆人的!”

太乙似乎觉得刚才的地方“风水”不好,一把拽住陈默的胳膊,拖着他往集市更热闹的地方挤。

“师兄我请客!尝尝这凡间的烟火气!压压惊!”

两人就这么混入了人流。

太乙真人显然对什么都好奇。

看见卖糖葫芦的,眼睛一亮,随手丢出一颗金瓜子,也不知道哪来的,抓起两串最大最红的,塞给陈默一串,自己毫不客气地咬下一颗。

鼓着腮帮子含糊道:

“唔…酸甜!有点意思!”

看见热气腾腾的肉包子,又买上几个,油纸包着,边走边啃,粉袍袖口沾了油渍也浑不在意。

看见耍猴戏的,能挤到最前面拍手叫好,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半大孩子。

陈默起初还有些拘谨,但很快被太乙这种彻底放飞自我的状态感染。

他拿着糖葫芦,啃着肉包,听着太乙唾沫横飞地讲着些阐教内部的“秘闻”。

“…你是没看见啊!

“那天广成子师兄新炼了把飞剑,非要找赤师兄的阴阳镜试锋!

“结果呢?咔嚓!飞剑没断,赤师兄洞府门口那株万年紫玉葡萄藤,被剑气余波扫断了一大截!

“把赤师兄心疼的呦,追着广成子师兄绕着昆仑山跑了三圈!

“最后还是老师出面,一人罚抄三百遍《黄庭经》才算了事!哈哈哈哈哈!”

太乙笑得前仰后合,粉袍乱颤,引来周围路人侧目。

“……还有啊!云中子那家伙,整天钻在炼器房里鼓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上次弄了个什么‘自动扫地傀儡’,结果灵力失控,把他自己辛辛苦苦收集的千年灵药圃给犁了一遍!

“灵药全毁了,那傀儡还追着他屁股后面扫灰!气得他三天没出门!”

太乙眉飞色舞,仿佛亲眼所见。

他讲得绘声绘色,把高高在上的阐教金仙们拉下了神坛,一个个都成了有血有肉、会犯错会闹笑话的“人”。

陈默听得津津有味,紧绷的神经也渐渐放松下来。

作为回报,他也搜肠刮肚,把前世看过的克苏鲁故事,挑些不那么惊世骇俗的,用更“洪荒化”的语言讲给太乙听。

“……那‘廷达罗斯的猎犬’,并非真的犬类,而是栖身于时间夹角裂缝中的异次元存在。

“它们能无视时空阻隔,锁定猎物气息,一旦被其视作目标,便是穷尽过去未来,也难逃其追猎撕咬……”

陈默压低声音,营造氛围。

“哦?无视时空?有点门道啊!”

太乙听得两眼放光,手里的肉包都忘了啃,“这玩意儿要是能抓来当坐骑……啧啧,追杀仇家岂不是爽歪歪?

“不过听着挺邪性,怕是难驯服……”

他摸着下巴,居然真的在思考可行性。

“……还有那‘万物归一者’犹格·索托斯,据说是一切时空的终极钥匙,存在于所有时间和空间之外的无垠宇宙中心,是无限维度宇宙的终极统合者,全知全视……”

“全知全视?吹牛吧!”

太乙嗤之以鼻,但眼神却更亮了,“比老师还牛?那不得是大道本身了?

“不过这种概念性的东西……听着倒像是某种‘道’的极端具象化?

“有意思!回头我琢磨琢磨能不能在阵法里模拟点皮毛……”

两人就这么蹲在路边一个卖豆花的小摊旁,一个讲得神神叨叨,一个听得抓耳挠腮。

时不时还插嘴点评、脑洞大开。

豆花摊主看着这两位衣着气质迥异、却都透着一股子“不太正常”劲儿的客人,默默把摊子往旁边挪了挪。

聊得兴起,太乙又讲回阐教。

这次提到了一个人名:

“……说起来,燃灯副教主最近也神神秘秘的,总往西方跑。

“也不知道跟接引、准提那两个老光有什么好聊的!

“他那盏灵柩灯,阴森森的,看着就不像好东西!

“论道?我看是憋着坏呢…”

“燃灯啊……”

一个念头不受控制地脱口而出:“那老小子,小心点好!”

话一出口,陈默就后悔了!

太突兀了!毫无铺垫!

果然,正唾沫横飞吐槽燃灯阴森的太乙真人,声音戛然而止。

他猛地转过头,盯着陈默,看了足足有三息。

“行啊,明虚师弟!果然你也觉得那家伙不是好东西!”

他凑近一点,挤眉弄眼:

“要不……咱俩联手,找个机会把他那盏破灯偷出来,研究研究?

“师兄我分你三成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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