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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老泼妇挨揍,脸都打肿了!

易大川刚把橘子糖塞进兜里,就见王大脚的银戒指在贾张氏脖子上划出血线。

他喉头一紧——上回棒梗偷小川的铅笔盒,贾张氏能躺在地上打滚骂街三小时,今儿被抓出伤,指不定要闹成什么样。

"大脚婶!"他冲过去时,裤腿扫过槐树根凸起的瘤子,生疼。

易中海的煤铲"当啷"砸在地上,煤渣溅到他鞋尖,他反手拽住王大脚手腕,却被那股子狠劲震得虎口发麻。

王大脚的指甲还嵌在贾张氏肉里,像要把这老虔婆的坏水儿都剜出来:"你说我家飞燕克夫?

说大川娶她得折阳寿?

当我耳朵塞鸡毛听不见?"

贾张氏被掐得翻白眼,突然一口血沫啐在王大脚花布衫上。

血珠渗进蓝底白花,像朵开败的石榴。

王大脚猛地甩了她一记耳光,"啪"的脆响惊得槐树上的麻雀扑棱棱乱飞。

贾张氏半边脸霎时肿成发面馒头,嘴角挂着血丝,倒在地上还蹬腿要踹王大脚的膝盖:"你敢打我?

我告你...告你故意伤害!"

"告?"王大脚扑上去骑在她腰上,扯着她灰布衫往地上撞,"你当街道办是你家灶房?

上回说秦淮茹偷鸡,结果鸡在你床底下扒拉食儿;前儿说一大妈偷煤,人家煤票都在居委会存根儿上!"她手指戳着贾张氏额头,每说一句就撞一下地,"我闺女跟大川处对象,你夜里趴人家窗根儿说什么?

'那小子是外姓的,易家房本儿没他名儿'——"

围观的人越聚越多。

三大妈端着搪瓷盆挤到最前头,盆里的白菜帮子晃得哗哗响;二大爷家小儿子扒着墙根儿,鼻涕泡儿跟着王大脚的动作一鼓一瘪。

易大川盯着贾张氏扭曲的脸,后槽牙咬得发酸——上回窗台上的碎砖,砖灰里混着的红漆,跟贾张氏今儿抹在脖子上的血,颜色倒像极了。

"大脚!"上官飞龙挤进来,黑布衫后背全是汗,"咱是来送桂圆的,不是来打架的。"他弯腰要拉妻子,王大脚却反手攥住他手腕:"你没听见她怎么编排飞燕?

我养了二十三年的闺女,能让这老虔婆糟践?"

"我知道,我知道。"上官飞龙声音发颤,可手劲儿稳得很,硬是把王大脚从贾张氏身上拽起来。

他蹲下身,给贾张氏理了理歪到肩头的布衫——动作里带着股子生意人特有的周全,"张婶,您也是当奶奶的人,何苦跟小辈置气?

大川是什么样的人,咱西合院谁不清楚?"他转头冲易大川笑,眼角的皱纹堆成朵菊花,"要不咱去大川屋里坐坐?

把话摊开了说,省得外人瞧热闹。"

王大脚胸脯还在剧烈起伏,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盯着贾张氏蜷缩在地上的模样,又看了看易大川兜里露出半截的橘子糖——那是给小川买的,跟飞燕给她看的定亲信里写的"要给弟弟买甜嘴的",倒应上了。

她吸了吸鼻子,拍了拍上官飞龙手背:"成,听你的。"

贾张氏见王大脚松了手,立刻扶着墙往起爬。

她摸到脖子上的血痕,突然尖着嗓子喊:"你们等着!

我儿子明儿就从钢厂回来——"

"张婶。"易大川往前跨了一步,阴影罩住贾张氏。

他今儿刚从街道办领了先进青年奖状,蓝布衫洗得发白,可腰板首得像根电线杆,"您儿子回来正好。

上回他说我占了易家房,咱把房契拿出来对一对;前儿他说我抢了棒梗的学杂费,咱把账本翻出来算一算。"他弯腰捡起地上的桂圆,在掌心颠了颠,"要是您实在闲得慌..."他突然笑了,眼尾往上挑,"我明儿去派出所问问,窗台上那块写'滚'的砖,到底是谁扔的。"

贾张氏的脸"唰"地白了。

她踉跄着后退两步,撞在西屋门框上,又赶紧扶着门帘往屋里钻。

门帘是蓝布做的,边角磨得发毛,被她扯得"哗啦"响。

易大川盯着她的背影,见她在门槛处顿了顿,转头时眼尾扫过自己——那眼神像冬天里的冰碴子,扎得人后背发凉。

"大川兄弟。"上官飞龙拍了拍他肩膀,"不嫌弃的话,去你屋里喝口茶?

我跟大脚带了新炒的茉莉花茶,比今儿这凉的香。"王大脚己经把散在地上的桂圆捡进竹篮,竹篮边沿沾着贾张氏的血,她掏出手帕擦了擦,抬头时眼眶还红着:"大川,我就想亲眼看看,你给飞燕留的那间屋,朝阳不朝阳。"

易大川低头看了看兜里的橘子糖——小川该放学了,等会儿得给他剥两颗。

他又抬头看了看上官夫妇,王大脚的花布衫上还沾着贾张氏的血,可她眼里的光,比院子里的夕阳还亮堂。

他笑了,伸手虚引:"成,咱这就去。

我屋里那暖壶,刚烧的开水。"

暮色漫过青砖墙时,易小川背着书包跑进来。

他裤脚沾着泥,手里举着半块烤白薯:"哥!

街道办刘阿姨说你得奖状了——"他突然顿住,盯着地上的煤渣和零星的桂圆,"哥,你们打架了?"

易大川摸出橘子糖塞给他,糖纸窸窣响:"没打架,是有人来家里认门儿。"他转头对上官夫妇笑,"小川,这是你上官叔、上官婶。"

上官飞龙蹲下来,从兜里摸出块水果糖:"小川啊,你哥跟你上官姐,过些日子要办喜酒了。"

易小川眼睛一亮,糖纸在手里攥得皱巴巴:"真的?

那我要当花童!"

王大脚伸手摸他脑袋,指甲上的银戒指闪了闪:"当花童行,得把作业写完。"她转头对易大川笑,眼角的泪还没干,"大川,你屋里那窗户,我瞧着挺亮堂的。"

易大川望着西屋紧闭的窗户——窗台上的碎瓷片在暮色里泛着冷光。

他又转头看向上官夫妇,看易小川举着橘子糖蹦蹦跳跳,突然觉得这院子里的风,比从前暖了些。

"走,进屋。"他踢开脚边一块碎砖——砖上的红漆己经褪了大半,"咱边喝茶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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