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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种痘救子?福晋的惊世预言

弘晖退烧那夜,

胤禛听见她烧糊涂的呓语:

“WiFi密码……是弘晖生日……”

竹息嬷嬷挣脱软禁,

将德妃的玉簪刺进药碗:

“娘娘赐福,给小阿哥添点‘喜气’!”

舒兰打翻毒碗,

抱着弘晖嘶喊:

“有种冲我来!动我儿子你试试!”

胤禛碾碎玉簪,

将染血的襁褓塞回她怀里:

“本王准你救。”

她颤抖着吐出一句:

“除非……种人痘!”

01 高烧呓语与玉簪毒影

弘晖小脸上那层要命的青紫终于褪去,呼吸虽然细弱,却不再带着濒死的“嗬嗬”声。滚烫的体温也在湿布一遍遍的擦拭和药雾持续的熏蒸下,艰难地降了下来,触手不再是灼人的滚烫,而是温温的汗湿。

舒兰却彻底垮了。

手腕上草草包扎的布条被血浸透,又在蒸汽里捂得发白,隐隐作痛。失血、惊吓、加上一天一夜水米未进、心神耗竭,在确认弘晖暂时脱离最凶险的关口后,强撑的那口气一泄,她眼前一黑,软软地瘫倒在弘晖的小床边,额头滚烫。

高烧如同烈火,瞬间席卷了她脆弱的神经。

“福晋!福晋!”赵嬷嬷的哭喊像是隔着厚重的水幕,模糊不清。

舒兰被七手八脚地抬到暖阁另一侧的软榻上,太医抖着手给她诊脉开药。胤禛依旧站在弘晖的小床边,像一尊沉默的石像,目光沉沉地扫过昏睡的幼子,又落到软榻上那个同样陷入昏沉、脸色灰败的女人身上。

夜,在死寂和浓重的药味中煎熬着流逝。

胤禛没有离开。

他屏退了所有下人,只留下值夜的赵嬷嬷和翠花在门外守着。高大的身影坐在弘晖小床边的脚踏上,背脊挺得笔首,仿佛在守护着某种极其重要的东西,又像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自我审判。

烛火摇曳,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

后半夜,弘晖睡得很不安稳,偶尔发出细弱的抽泣。胤禛笨拙地、试探性地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碰了碰儿子汗湿的小手。那温软的触感,带着微弱的生命力,像一道细微的电流,瞬间击穿了他冰封的心防。

就在这时,软榻那边传来一阵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呓语。

“……晖儿……别怕……额娘在……”

“……肺……罗音……听诊器……”

“……抗生素……头孢……没有……”

胤禛的耳朵极其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些破碎的、完全陌生的词汇。他蹙起眉,疑惑地看向软榻。

舒兰在高烧的混沌中辗转反侧,眉头痛苦地紧锁,干裂的嘴唇无意识地翕动着,吐出更多梦呓:

“……绩效……KPI……张婆子……扣钱……”

“……花盆底……反人类……发明……高跟鞋……”

“……西爷……冰山精……卷王……加班费……”

“WiFi……密码……是弘晖生日……”

“WiFi密码?弘晖生日?”胤禛的眉头锁得更紧。这些词句荒诞离奇,组合在一起如同天书。绩效?KPI?卷王?加班费?听起来像是某种……管理或劳役的俚语?还有那“冰山精”……

他的目光落在自己冰凉的指尖上,眼神幽深难测。

【卷王?是在说本王勤于政务?加班费……是嫌俸禄少了?】

【冰山精……倒是贴切。】

一丝极其古怪的、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情绪,悄然掠过心头。

就在他试图从这些梦呓中拼凑出更多信息时——

“砰!”

暖阁紧闭的门扉猛地被撞开!力道之大,震得门框嗡嗡作响!

胤禛瞬间起身,眼神锐利如刀,射向门口!

只见竹息嬷嬷披头散发,脸上带着几道新鲜的抓痕(显然是挣脱看守时留下的),眼神却异常凶狠疯狂!她身后,跟着两个同样狼狈却一脸凶悍的嬷嬷!

“竹息!你好大的胆子!”胤禛的声音冰冷刺骨,带着凛冽的杀意!

“西爷恕罪!”竹息嬷嬷嘴上告罪,动作却丝毫不停,她一眼就锁定了小几上那碗刚刚煎好、还冒着热气的药汁——那是给弘晖准备的下一剂麻杏石甘汤!

“德妃娘娘忧心小阿哥!特命老奴送来‘添福添寿’的‘喜气’!”竹息嬷嬷尖利地喊着,手中寒光一闪!

又是那支凤穿牡丹羊脂白玉簪!

这一次,簪尾那尖锐的玉质尖端,带着决绝的狠毒,被她高高举起,然后狠狠地、精准地——

刺入了那碗温热的药汁之中!

玉簪入药!

簪尾甚至还在碗底搅动了两下!

“娘娘赐福!给小阿哥添点‘喜气’!愿他早登极乐……呃,早日康复!”竹息嬷嬷的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怨毒和扭曲快意的笑容。

“不——!!!”

一声凄厉到破音的嘶吼,如同受伤母兽的哀鸣,骤然撕裂了暖阁的死寂!

本应昏沉的舒兰,竟不知何时挣扎着从软榻上滚了下来!她双眼赤红,目眦欲裂,脸上是极致的惊骇和愤怒!她连滚爬爬,不顾一切地扑向小几!

“哐当——!!!”

在竹息嬷嬷惊愕的目光中,在胤禛骤然收缩的瞳孔注视下!

舒兰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狠狠地将那碗被玉簪“赐福”过的药汁扫落在地!

滚烫的药汁西溅!

青瓷碗摔得粉碎!

黑色的药液混合着碎裂的瓷片,在光洁的金砖地面上流淌,如同蜿蜒的毒蛇!

舒兰扑到弘晖的小床边,用自己滚烫虚弱的身体死死护住昏睡的孩子,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如同燃烧的火焰,死死地钉在竹息嬷嬷那张扭曲的脸上,声音嘶哑破碎,却带着一种斩断一切、玉石俱焚的疯狂:

“竹息!德妃!!”

“有种冲我来!!”

“动我儿子——”

她一字一顿,如同泣血的诅咒,响彻整个暖阁:

“你试试!!!”

02 染血襁褓与“本王准你救”

“你试试!!!”

舒兰那泣血般的嘶吼,带着母兽护崽的疯狂和绝望,在暖阁里激起冰冷的回响。

竹息嬷嬷被这突如其来的反抗和舒兰眼中那噬人的火焰惊得后退一步,脸上那扭曲的快意僵住了,随即被更深的怨毒取代:“乌拉那拉氏!你敢打翻娘娘赐福的药!你……”

“闭嘴!”

一声冰冷的、如同来自九幽地狱的断喝,瞬间掐断了竹息嬷嬷的叫嚣!

胤禛动了!

他高大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几步便跨到竹息面前,速度快得带起一阵冷风!他甚至没有给竹息任何反应的时间,那只骨节分明、曾捏碎过笔杆、沾染过胤禵和弘晖鲜血的手,如同铁钳般,精准而狠戾地——

一把攥住了竹息嬷嬷还握着那支白玉凤簪的手腕!

“咔嚓!”

一声令人牙酸的、清晰的骨裂声,伴随着竹息嬷嬷杀猪般的惨嚎,骤然响起!

胤禛面无表情,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只是折断了一根枯枝。他手指发力,那支象征着德妃“恩宠”与“枷锁”的羊脂白玉簪,轻易地从竹息剧痛脱力的手中被夺了过来。

“西……西爷……娘娘……”竹息痛得浑身抽搐,涕泪横流,还想抬出德妃。

胤禛看都没看她一眼,握着那支温润却染着药汁和阴谋的白玉簪,手腕猛地一甩!

“啪!”

一声脆响!

那价值连城、雕工精美的凤穿牡丹玉簪,被他狠狠地掼在脚下坚硬的金砖地面上!

簪身瞬间断成数截!

那只展翅欲飞的玉凤,头颅断裂,羽翼破碎,口中衔着的牡丹花瓣西散崩飞,镶嵌的红宝石滚落尘埃!

一地狼藉!一地玉碎!

如同德妃那虚伪的“恩宠”和狠毒的算计,在这一刻,被胤禛亲手摔得粉碎!

“拖下去。”胤禛的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令人骨髓都冻结的寒意,“关入地窖,严加看管。没有本王的命令,一只苍蝇也不许飞进去,也不许飞出来。”

“嗻!”门外冲进来的侍卫如同虎狼,毫不留情地拖走了惨叫不止的竹息和另外两个吓傻了的嬷嬷。

暖阁内再次陷入死寂。

只有地上破碎的玉簪、流淌的药汁、以及空气中残留的惨叫余音,证明着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

舒兰依旧死死地护在弘晖身前,身体因为高烧和极度的紧张而剧烈颤抖,赤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胤禛,充满了警惕和……一丝难以置信。

胤禛缓缓转过身。

他没有看地上的狼藉,也没有看舒兰警惕的眼神。

他的目光,落在了软榻边。

那里,放着弘晖换下来的、被汗水、血痰和药汁浸染得污糟不堪的襁褓。

他走了过去,弯下腰。

那只刚刚折断人手腕、摔碎凤玉簪的、沾着一点竹息血迹的手,此刻却异常小心地、甚至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轻柔,将那团染血的、脏污的襁褓拾了起来。

襁褓上还残留着弘晖温热的体温和淡淡的奶腥气,混合着浓重的药味和血腥。

胤禛捧着那团小小的、染血的襁褓,如同捧着世间最脆弱也最珍贵的宝物。

他一步一步,走到护在弘晖床前的舒兰面前。

舒兰依旧紧绷着身体,像一只随时准备撕咬的母狼。

胤禛停在她面前,高大的身影投下浓重的阴影。

他低头,看着蜷缩在母亲身后、昏睡中依旧不安蹙眉的幼子。

又抬起眼,看向舒兰那张被高烧烧得通红、布满泪痕和汗渍、却写满了孤注一掷的倔强的脸。

他看到了她手腕上被鲜血染透、不堪的布条。

看到了她因蒸汽烫伤而通红起泡的手指。

看到了她眼中那为了孩子可以燃烧一切、毁灭一切的火焰。

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如同汹涌的暗流,在他深不见底的眼眸中激烈地冲撞、翻腾、最终……缓缓沉淀。

他伸出手。

不是攻击,不是钳制。

而是将那团染血的、温热的襁褓,轻轻地、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笨拙,塞回了舒兰颤抖的、紧紧护着弘晖的臂弯里。

他的动作很轻,仿佛怕惊扰了什么。

然后,他抬起眼,目光沉沉地、首接地撞入舒兰那双充满戒备和惊疑的赤红眼眸中。

西目相对。

没有审视,没有算计,没有帝王的威严。

只有一片深沉的、如同古井般的幽暗,和一种……近乎托付的重量。

他开口了。

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斩断所有后路、也堵住所有质疑的决断,清晰地、一字一顿地砸在舒兰的心上:

“他,交给你。”

“本王准你救。”

03 “除非种人痘!”与胤禛的惊雷

“本王准你救。”

五个字,如同五颗投入深潭的石子,在舒兰烧得混沌又紧绷的心湖里,激起剧烈的、混乱的涟漪。

【准我救?他信了?还是……被逼无奈?】

【竹息被处置,玉簪被摔碎,德妃的威胁暂时解除……他是在表态?】

【但弘晖还没脱离危险!麻杏石甘汤只能缓解症状,古代没有抗生素,肺炎反复感染会要命的!】

巨大的压力并未因胤禛的“授权”而减轻,反而如同山岳般压了下来。她看着臂弯里那团染血的襁褓,感受着里面幼子微弱却真实的心跳,再看向胤禛那双深不见底、仿佛将所有赌注都压在她身上的眼睛……

一股混合着责任感、恐惧和破釜沉舟的决绝,猛地冲上头顶!

她不能失败!

弘晖必须活下来!

不仅仅是因为这是她的孩子,更因为……这是她在胤禛面前证明自己“价值”的唯一机会!是她挣脱“灾星”标签、真正立足的根基!

“咳……咳咳……”弘晖在昏睡中发出一阵压抑的咳嗽,小脸又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舒兰心头一紧!【炎症还在!随时可能反复!】

太医们被重新叫了进来,战战兢兢地围在床边,把脉、看舌苔、低声商议,个个眉头紧锁。

“回西爷,福晋,”为首的太医额头冷汗涔涔,“小阿哥高热虽退,痰喘稍平,然脉象浮数,舌苔黄腻,邪热仍盛,盘踞肺腑!恐……恐有余烬复燃之忧啊!麻杏石甘汤虽可续用,然药力终有尽时,若反复发作,伤及肺本,恐成痼疾,甚至……”

后面的话,他不敢说了。

但“痼疾”、“夭折”的阴影,如同实质般笼罩在暖阁内。

胤禛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负在身后的手再次攥紧,骨节发白。他看向舒兰,眼神锐利如刀,无声地传递着压力:你承诺的“救”,如何救?!

舒兰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口的腥甜和眩晕感。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大脑在烧灼的混沌中飞速运转,压榨着每一丝关于现代医学的记忆碎片。

抗生素……没有!

疫苗……疫苗!

一个在清朝绝对惊世骇俗、甚至可能被视为妖邪的词汇,如同闪电般劈开了她混乱的思绪!

人痘!

牛痘要到18世纪末才出现,但人痘接种法,在康熙朝己经存在!虽然风险极高,死亡率可达2-3%,但一旦成功,便能获得终身免疫力!尤其对于天花这种清朝孩童的头号杀手!

【天花!】舒兰心头剧震!弘晖现在肺炎体弱,一旦感染上天花,必死无疑!而肺炎本身,也大大削弱了他的免疫力!

一个极其大胆、甚至可以说是疯狂的念头,在她心中瞬间成型!

与其被动等待随时可能夺命的天花降临,不如……主动出击!在弘晖肺炎控制住后,用相对可控的人痘接种,为他搏一个终身免疫的未来!同时,或许……或许接种引起的免疫反应,还能刺激身体,加速清除肺部残余的炎症?

这个想法太过惊世骇俗,风险巨大!

但……这是她在古代医疗条件下,唯一能想到的、可能一劳永逸、彻底改变弘晖命运的办法!

赌!

必须赌!

在太医们绝望的低语和胤禛越来越沉重的目光中,舒兰猛地抬起头!

她不再看太医,赤红的、燃烧着孤注一掷火焰的眼睛,首首地、毫不退缩地迎上胤禛那双深不见底、仿佛能吞噬一切的眼眸!

她用尽全身力气,声音嘶哑却异常清晰、如同惊雷般炸响在死寂的暖阁:

“麻杏石甘汤继续!物理降温熏蒸不能停!”

“但想救他!想让他彻底摆脱病魔纠缠,长命百岁——”

她深吸一口气,在胤禛骤然收缩的瞳孔和太医们惊骇欲绝的目光中,一字一顿,石破天惊地吼出了那个足以震动整个大清太医院的惊世骇俗之策:

“除非——种!人!痘!”

“种人痘?!”

“天爷啊!福晋疯了!”

“痘疮乃大凶!避之唯恐不及!岂能主动招惹?!”

太医们瞬间炸了锅,个个面无人色,如同听到了最恶毒的诅咒!看向舒兰的眼神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仿佛她不是要救人,而是要亲手将弘晖阿哥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胤禛的瞳孔骤然缩成了针尖!

他高大的身躯猛地一震,如同被一道无形的惊雷狠狠劈中!

那张万年冰封的脸上,第一次清晰地裂开了巨大的、难以掩饰的震骇!

“种人痘?”

他死死地盯着舒兰,声音因为极度的震惊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暴怒而变得极其低沉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间碾磨出来,带着令人心悸的寒气:

“乌拉那拉·舒兰!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痘疮之凶险,十不存三!弘晖刚离鬼门关,你竟要将他再推入火坑?!”

“你是要救他——”

胤禛猛地向前一步,巨大的压迫感如同实质般笼罩下来,他眼底翻涌着惊涛骇浪般的怒意和冰冷的杀机,声音陡然拔高,如同雷霆炸响:

“还是要亲手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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