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大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墨挽情,那眼神犹如饿狼,好像要将墨挽情生吞活剥。
墨挽情毫不犹豫地扬起手掌,啪啪几个大嘴巴子扇在他的脸上。然后又如同拎小鸡一样,将福宝提溜到澄儿和谨儿的面前,厉声道:“他之前是怎么欺负你们的,你们现在就打回来,把所有的委屈都还回来!”
澄儿和谨儿听到娘亲的话,心里不禁一颤。
娘亲的声音却好像在他们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眼睛里满是激动,“娘亲,这真的可以吗?”不知为什么,澄儿也激动。
墨挽情看到澄儿的表现,眼中闪过一丝淡淡的赞许,她知道这个孩子绝非懦弱之辈。
而谨儿也是这样,一双眼睛充满了仇恨,死死地望着面前的福宝。
福宝是他们的噩梦,他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将福宝捧在手心里,而且都说他们兄妹二人是个赔钱货。
是个贱种。
而且,福宝稍有不顺心,就会将责任归咎于他们家,认为是他们两个干的,哪怕是福宝自己哭了或者难受了,心里不舒服了。
也会说是他们两个天煞孤星害的,
这让墨谨愤怒到了极点。他想起了福宝对他们做过的那些事。
福宝肆意践踏他们的尊严。把他们当作胯下之马,他竟然与丞相家二房一家的庶子们狼狈为奸。骑在他们兄妹的身上,这些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
恐怕他此生都难以忘怀。
有一年冬天,福宝更是如踩蝼蚁一样踩在他的手上,恶狠狠地说,他天生就是一个贱,就因为他多看了福宝一眼,福宝就认为他下贱,是个下贱胚子。
可明明他的娘亲才是这丞相府的嫡女啊。
于是,墨谨他快步上前,扬起手,“啪”的一声,狠狠地甩在了福宝那娇嫩的小脸上。
顿时,福宝的小脸印上了五个鲜红的手指印。
此刻。
墨挽月和何昌明,还有墨雨山,以及丞相夫人宋白莲。
他们一个个都气得七窍生烟,好像要将墨谨生吞活剥了一样。
墨挽月扯着嗓子,声嘶力竭地喊道:“你竟然敢打福宝,你身上的福气会没有的,你会被老天爷给劈的!”
她的声音尖锐刺耳。
然而,墨挽情却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好像在看着一个上蹿下跳的小丑,根本没有把她的女儿福宝放在眼里。
该死,她见过太多的人对她的福宝女儿阿谀奉承、卑躬屈膝了,却从没有见过像墨挽情这样的人。
墨挽月此生唯一的目的。
就是要让福宝去拯救自己前生悲惨的命运,成为再也不用守寡、流放的人,成为新皇的女人,成为开国的皇后
她可是知道,她如今嫁的丈夫何昌明将来会成为天下的王。
而且,自从她生下福宝女儿之后,她的财运就如节节高,不仅这样,她还发现了墨挽情的亲生母亲所留下的宝库。
以及墨挽情的亲生母亲所挣下的庄园。这些财富,都被墨挽月紧紧地攥在手中,
只为了在逃荒的时候能有一丝心安。
此刻,墨挽情的行为简首气得她怒不可遏。
澄儿她想到了福宝。将一口唾沫狠狠地吐在了她的脸上,还指使身后的小男孩们去殴打她。
于是,她扬起手,一巴掌接一巴掌地扇在福宝的脸上。
噼里啪啦,不绝于耳。福宝的脸瞬间肿了起来。
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恨意。“你们这群贱!”
澄儿气愤至极,又接连扇了福宝几巴掌,扇得福宝晕头转向。
彻底懵了。
她向来娇生惯养,此时再也忍不住,哇哇大哭起来。
墨挽月大哭,“我的女儿啊!我的女儿啊!”
然后,墨挽情像扔一个破布娃娃一样。
将福宝狠狠地扔到了墨挽月的怀里。墨挽月的眼睛瞬间红了。
泪水涌出。
“墨挽情,我告诉你,你会饿死的!你饿死了我也不会管你!哼!”墨挽情的声音冰冷而无情。
她己经收集了大部分的财产,此刻挑了挑眉。
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此时,墨挽月正哄着她的女儿福宝。
当福宝哭泣时,天空中竟然下起了瓢泼大雨,好像是老天爷也在为福宝的遭遇而哭泣。
墨挽情的脸色依旧平静如死水,然而,墨谨的脸上却闪过一丝思索。
他的小手不由自主地握紧了娘亲的手。他在心中默默祈祷:“老天爷啊,如果要惩罚他们打福宝,就让我一个人来承受吧!求求你,不要惩罚娘亲,惩罚我就好了!”他精致的小脸上写满了坚定。
接着。
墨挽月对着墨挽情说了许多莫名其妙的话:“你一定会饿死的,等着瞧吧!我告诉你,墨挽情,到时候你别来求我!别来求我!”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一世墨挽情的性格竟然会发生这样大的变化。
曾经,她在墨挽情面前是何等的狼狈,而如今,墨挽情却凭借着好命,跟着她的丈夫何昌明水涨船高
凭什么啊。
然而墨挽情对她所说的话却置若罔闻。就在这时,墨挽月突然嗅到了一股异样的气味。
等等,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紧接着。
她看到房间里竟然莫名其妙地着火了,熊熊燃烧起来,好像一条火龙在肆虐。
而且,这个屋子也被烈焰吞噬,墨挽月甚至忘记了去哄自己的女儿福宝,一把将她推到了何昌明的怀里。
她的动作快得很,立刻站起来。
首首地奔向那个房间。不,那可是她的密室啊,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心急如焚,赶紧跑过去。然而,这个屋子正在迅速地燃烧着。
墨挽情己经带着两个孩子走到了外面,墨挽月却还在那里哭得撕心裂肺,好像要把自己的心肺都哭出来。
这可是她囤积的粮食啊,还有好多的用品,包括绫罗绸缎,那可是她一辈子吃喝不愁的保障啊。
现在,全都没有了。
“我的东西,我的东西啊!”
她死死地守着这栋快要烧尽的大房子,不肯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