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园区内矗立着路灯,洒下柔和温暖的光芒。
夜风吹拂而过,带着凛冽寒意。
盛时苒刚走到拱形长廊,突然,一道身影朝她扑来。
她反应迅速的躲过,伸手牵制住对方的手腕,用力向后一掰,将人推到廊柱上,胳膊横在对方的后颈处。
“什么人?”
“盛时苒…我是梁煜。”
闻言,盛时苒皱了下眉,松开了双手,站到一旁:“梁总袭击我是想做什么?”
梁煜转过身,背靠在廊柱上。
看着盛时苒的目光深沉,声音带着异常的喘:“盛时苒,你帮帮我。”
“你怎么了?”
“梁灼那个臭小子给我下了药。”
盛时苒勾了下嘴角,似嘲讽似玩味:“帮梁总找个女人来?还是找个男人?”
“时苒,你明知道我喜欢你,非要这么说话伤害我吗?”
梁煜的声音有些低,能听出其中的压抑。
他抬步朝盛时苒走去,眼里是不同寻常的渴求,以及压抑在疯狂下的深情。
盛时苒原本想躲的,突然想起来沈黎说的:【接吻是亲密的事,喜欢才能和对方亲。】
她不喜欢周寄越,可能和他亲的火热四射。
她也不喜欢梁煜,按理说也能和他亲才对。
梁煜拦腰抱住盛时苒,旋身将人压在廊柱上。
温香软玉在怀,还是他喜欢的女人,怎么可能忍得住。
身体仿佛有自已的意识,火热紧绷的反应,即便隔着衣服都难以忽略。
盛时苒身体一僵,眼神中一片冷意,看着男人朝自已的唇靠近。
她抬手给了梁煜一巴掌,她接受不了梁煜的吻。
“啪”的一声响,格外的清脆。
梁煜不敢再靠近,呼吸越发的急促,身体越发的紧绷。
额头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显然正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呼出的热气滚烫灼人:“时苒,我喜欢你,我想拥有你,你帮帮我…”
盛时苒不说话,挥手又是一巴掌,冷声说道:“放开我!”
她打得这两巴掌力道都不轻,梁煜脸上出现清晰的巴掌印。
可这疼对梁煜产生不了影响。
梁煜浑身的血液集中到某处。
他只想顺应本能,扒掉盛时苒的衣服,好好的一偿夙愿。
至于后果,他顾不得,也不想考虑。
盛时苒眼神一凝,曲腿撞向梁煜脆弱的地方,随即一拳捶到他的脸上,后接连攻击向梁煜。
七年前被绑架后,盛时苒就练了格斗术,她再也不想弱到被人拿捏。
梁煜的身手也不错,缓解了脆弱处的疼,见盛时苒毫不留情,不由的出手回击。
两人打得你来我往。
最后,梁煜因中了药而占下风,被盛时苒按在了地面上。
盛时苒伸手扒他的衣服。
梁煜可不认为盛时苒是想花前月下,厉声道:“盛时苒,你做什么?”
盛时苒倾身靠近男人耳边,故意急促的喘了两声:“我帮梁总啊。”
梁煜顿时理智尽失,身体完全不受控制,燥热的像火炉,紧绷的有些疼。
嗓子哑的似被火燎了:“时苒…”
“大庭广众的,梁总觉得刺激吗?”
盛时苒连条遮羞的四角裤都没给梁煜留。
她拍了下男人的翘臀,语气轻佻的道:“这么翘的屁股,就该给大家欣赏欣赏。”
凛冽寒风袭来,不仅吹着皮肤,还往骨头缝里钻。
梁煜不停打寒颤,牙齿磕碰着道:“时苒…给我…”
“给你。”
盛时苒站起身,将他的衣服卷着,朝长廊上方扔去。
随后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盛时苒!”
梁煜翻身而起,想去追盛时苒,可看自已这副模样。
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他就不该听梁灼的馊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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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助餐厅。
用餐的人不如白日里多。
盛时苒正想去打听下周寄越,一群人从廊道走了过来,嘴里议论着什么事。
“哎,那小伙子被打的真惨,满脸都是血,估计会毁容吧。”
“你们看见没,耳朵都被咬掉了,也不知道能接上不。”
“好好地度个假,怎么碰上这种事,一群人打一个人,真是造孽呦。”
……
盛时苒听了几句,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匆匆走上前询问:“请问发生什么事了?”
“洗手间发生了群殴事件,有两个小伙子受了重伤,已经被救护车拉走了,其他人被警察带走了。”
“那洗手间里好多血。”
盛时苒追问:“知道他们叫什么吗?”
“不知道哎。”
后面走上来一个人,道:“我听到了,被警察带走的人里,喊其中一个重伤的人叫江逸。”
江逸!
盛时苒脸色大变,赶紧给周寄越打电话,电话响了很久都没人接听。
她转身去前台,道:“我要看洗手间外廊道的监控。”
前台小姐姐被盛时苒的气势震住,说话有些结结巴巴:“被…被警察拷走了。”
盛时苒眼眸幽深,正想给认识的人打电话,沈黎的电话打了进来。
接通后,沈黎快速的道:“苒苒,有人打电话到房间通知,周寄越斗殴重伤进医院了,我和贺炀马上过来找你。”
“知道了。”
挂了电话,盛时苒看着格外冷静,拨了秦知礼的电话。
没给秦知礼说话的机会,她开口道:“周寄越打架了,对方是江逸,还有一群二世祖,周寄越和江逸重伤,其他情况不知,你去警局处理,咬死了是江逸那群人群殴,不和解!”
秦知礼回道:“明白,你冷静点。”
“我很冷静。”
电话挂断没一会儿,沈黎和贺炀气喘吁吁地出现。
“苒苒。”
盛时苒朝贺炀伸手:“车钥匙给我,我先去医院看周寄越。”
他们来南山滑雪场,坐的是贺炀的车,没有带司机过来。
贺炀摇头拒绝:“你喝酒了,不能开车。”
盛时苒觉得自已真是傻了。
她深呼出一口气,转身对前台小姐姐道:“联系酒店的司机,送我去一趟医院,我可以付报酬。”
“好的,您稍等。”
沈黎开口劝道:“苒苒,你别着急。”
盛时苒淡声道:“我不着急。”
沈黎觉得盛时苒在说谎,明明急的都要酒驾了。
她了解盛时苒的性子,遇事时面上越冷静,表示她心里越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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