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九听着他的抱怨:“那你为什么不把木偶重新搬回软榻呢?!”
慕羡临如梦初醒,对啊!他怎么没想到重新放回去呢?
看着他的表情,苏九突然觉得慕羡临和慕子游还是有些像兄弟的……一样缺根筋……
慕羡临看着那姿势诡异躺在自己被窝的木偶,心中的嫌弃之情愈发浓烈,仿佛那木偶是世间最肮脏的存在,连他的地铺都被玷污了。
他心中暗骂一声,索性翻身越过苏九,如泥鳅一般迅速地躺在了床的里侧,只因外侧曾被那木偶玷污过……
苏九本想赶他下去,但是想了想,美男在侧也不错,慕羡临侧卧于床榻,乌发如墨散落枕间。
鸦羽长睫在眼睑处织就两弯墨色新月,随呼吸轻颤如栖枝蝶翼,衬得眼尾那枚朱砂小痣愈发鲜妍,恍若工笔丹青间最矜贵的落笔。
素白中衣襟口微敞,露出半截锁骨如冰雕玉琢,随胸膛起伏牵动衣褶流光。
苏九现在好怀念相机,想把这一刻记录下来。
第二天清晨,脚步声响起,江鸢刚一进屋就看到慕羡临将苏九抱在怀中沉沉睡着的画面,她实在不知道该进还是该出。
就在她打算撤退时,苏九睡眼惺忪的起身:“嗯?江鸢?”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
“这是我不付费就能看的内容吗?”江鸢嘴上说着,眼睛却还停留在两人身上。
“怎么?你想先看一分钟广告?”苏九下了床,她知道江鸢一定会来找她。
床上的慕羡临感觉到怀里一空,下意识想要抓住什么,手中落空的他睁开了眼,看到江鸢,他先是一愣,随后不好意思的起身:“皇后娘娘?!”
江鸢一脸抱歉的朝他笑笑:“王爷,本宫是来找苏九的,本宫什么都没看到。”说完拉着还在整理衣衫的苏九就出了房门。
“干嘛呀?!这大清早的!”苏九还没完全清醒,需要回回神,清晨的风拂过发梢,倒是平添了几分慵懒。
江鸢跟做贼一样看了看周围:“21世纪?”盯着苏九等着她肯定的回答。
苏九学着她的样子西处看了看,轻声道:“对!”
得到苏九肯定的答复,江鸢眼里蓄满激动的泪水:“终于找到组织了!”两人像革命党一样双手交握。
苏九从江鸢那儿了解到,江鸢原本是只向往草原的牛马,简称——打工人,她攒了很长时间的积蓄才实现了去大草原的梦想。
她骑着骏马驰骋在她的梦想地,可世事无常,一个熊孩子的鞭炮惊了马匹,她从马上摔落,受惊的马群将她踩踏而过。
等她再有意识时,己经进了江鸢的身体,和苏九一样,江鸢的记忆在她脑海中快速闪现……
“原来你是骑马摔死的!骑的什么马?马速多少?!”苏九怀疑江鸢骑马超速行驶才死的那么惨。
“……”江鸢犹豫了一秒:“草泥马……”
苏九皱了皱眉:“不想说就不说,好歹现在是个皇后,怎么还骂人呢?!”
江鸢就知道苏九误会了,又重复了一遍:“我说我的骑的草泥马,俗称——羊驼。”她就是好奇骑了骑,这实在有些丢人……
苏九一脸诧异:“羊驼还能摔死人?!”
江鸢有些不好意思道:“因为……后面踩踏我的是野马群……”
“哦!这样啊!”苏九也是佩服她的倒霉体质,这人八字一定不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