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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 章 红绿劫12

她内心狂笑:魏承渊,你不是最要脸吗?本爷爷今天就让你成为全胤国最大的笑话!

果然,下朝路上,同僚们纷纷绕道走。

‘魏承渊’还故意骚包地跟他们打着招呼。

“哟,李大人!您这胡子越发有风骨了!”

“王将军!您这身板儿,啧啧,隔着衣服都瞧得出结实!”

看他的眼神如同看一个脑子被门夹了的疯子,各种窃窃私语如同魔音灌耳:

“靖王这是……被邪祟附体了?”

“那朵粉花……我的眼睛!”

“啧啧,想不到王爷好这口……”

其次,是替魏承渊广结仇家。

‘魏承渊’开始频繁出入各大权贵府邸、文人雅集、甚至是……街头混混聚集的酒馆。

在太傅府的诗会上,当白发苍苍的老太傅吟诵完一首感怀先帝的诗作。

众人皆沉浸其中,唏嘘不己时,‘魏承渊’突然抚掌大笑:“好诗好诗!尤其那句‘先帝崩殂’,简首是……呃,大实话!崩得好!崩得妙!不然哪有咱们现在的太平日子过?” 全场瞬间石化。

老太傅气得胡子首抖,差点当场背过气去。

在兵部尚书的寿宴上,当众人纷纷献上名贵贺礼时,‘魏承渊’掏出一个粗制滥造,画着乌龟的泥娃娃。

塞到兵部尚书手里,一脸“真诚”地说:“尚书大人,您看这王八,像不像您上次在城门口被守门兵卒拦住查问的样子?”

“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等您下次大寿,本王送您乌龟!” 兵部尚书的脸当场就绿了,手里的泥娃娃差点捏碎。

在街头“三碗不过岗”酒馆,几个混混正在吹嘘自己打架多厉害,‘魏承渊’凑过去,一脸不屑:“就这?你们几个绑一块儿,都不够我府里看门的老王头一只手打的!”

混混们哪里受过这种气?当场拍桌子就要动手,被‘魏承渊’带来的侍卫“及时”拦住。但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

短短数日,‘魏承渊’凭借其“出众”的品味和“惊人”的言论,成功地得罪了朝中清流、军中大佬、文坛泰斗、以及地头蛇混混。

一时间,“靖王疯了”的传言甚嚣尘上,无数人摩拳擦掌,准备找机会给这位突然变得极其欠揍的王爷一点“颜色”看看。

消息传回王府,‘萧因鱼’气得差点把梳妆台掀了!他看着镜子里那张属于萧因鱼的脸,咬牙切齿:“萧因鱼!你够狠!你给本王等着!”

他深吸一口气,对着旁边战战兢兢的侍女下令:“去!把府里最好的画师给本宫叫来!本宫要学……画、春、宫、图!”

他要用萧因鱼的手,画下最不堪入目的东西,然后署上她萧因鱼的名字!他就不信,这还治不了她!

‘萧因鱼’邪笑着,专心致志在纸上画着露骨的春宫图……

“干什么呢?!”突如其来的男声吓得他一激灵,墨水正巧滴落在纸上两人相交的位置。

‘魏承渊’一把抢过画纸:“哟!不近女色的王爷还好这口呢?!想不到啊!还是个闷骚的。”戏谑的口吻像极了调戏妇女的流氓。

‘萧因鱼’脸色涨得通红,伸手去抢画纸,‘魏承渊’高举着手,他蹦跶了两下始终够不着,气急败坏:“要不是你这个破身高,本王……本王一定……”

‘魏承渊’挑眉看着他:“一定?一定跳起来打我膝盖吗?闷骚王爷?!哈哈哈哈!”

‘萧因鱼’一拳打断了她的笑声,出于魏承渊身体的本能,她条件反射抓住了他攻击过来的手。

‘魏承渊’如同抱小孩一样将他抱坐在桌子上,两手撑在他的身侧,看着怀中的‘自己’不由感叹:“我觉得我真好看,你觉得呢?”

“不要脸!”他轻嗤一声,却在‘自己’的眼里看到了‘自己’,他偏开头,不得不承认,萧因鱼是好看的。

‘魏承渊’目光定格在他的唇:“我好奇,亲自己是什么感觉?”

“本王大发慈悲,让你试试!”‘萧因鱼’双手环着她的脖颈猛地将她拉近,一吻而下时,他们仿佛灵魂再次互换,亲吻的并不是自己而是灵魂深处的彼此。

趁着‘魏承渊’还在愣神之际,‘萧因鱼’抱着图纸就往刻本坊跑,边跑边想,到时候她看到出版春宫图时发怒的样子,想想就开心,脚步都不由变轻快了。

刻坊收到图纸也是一愣,掌柜挠着头一副为难的样子:“这位小姐,您……确定?”

“啪——”

‘萧因鱼’将一张五百两银票拍在桌上,眼神坚定的如同要入党:“确定!”

临走前还不忘叮嘱:“一定要署名「萧因鱼著」,再加个注释「尧国公主」”

当天晚上他心里想着即将报复的快意,居然不知不觉吃完了两大碗木瓜炖雪蛤。

‘魏承渊’看着他笑的隐隐犯贱的脸:“怎么?吃了几天丰胸餐脑子变小了?”难道这玩意儿真能丰胸?胸大了真的会无脑?

‘萧因鱼’瞪了他一眼,推开了木瓜炖雪蛤的碗,贱兮兮咬着烤鸭腿嘚瑟:“等着承受……不对……等着接收本王给你的惊喜吧!”

几天后——

‘萧因鱼’如同人形雕塑僵在书摊前,怨毒的眼神扫视着哄抢春宫图本的众人,他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不应该让某人名声扫地的吗?!

他拿起书本一看,书名处赫然写着《重生之闷骚王爷再爱我一次》,‘萧因鱼’捏着书本的指节发白,用屁股想都知道是谁改的书名。

好一招祸水东引!

这场“互相伤害”大赛,让王府上下,人人自危,只求这两位祖宗能早日消停,或者……同归于尽?!

这场大赛,最终在一次意外的深夜长谈后,诡异地偃旗息鼓了。

起因是‘萧因鱼’终于忍无可忍,带着山雨欲来的阴沉,踹开了‘魏承渊’书房的门。

准备就以前一系列“罪行”进行终极清算。

然而,他看到‘魏承渊’正对着烛火,眉头紧锁地研究着一份陈旧的裕城布防图时,所有斥责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那专注的侧影,那眼神中不经意流露出的沉重与疲惫,是他从未在她身上见过的。

“你……在看什么?” ‘萧因鱼’的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沙哑。

‘魏承渊’抬起头,脸上的深沉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她一贯的嬉皮笑脸。

她将布防图推了过去,烛光在羊皮纸上跳跃:“在看……我的家,也是……你当年差点踏平的地方。”

长夜漫漫,烛泪低垂。

一个顶着萧因鱼皮囊的灵魂,和一个顶着魏承渊皮囊的灵魂,在摇曳的光影下,第一次心平气和地交谈。

不再是互相嘲讽,而是剥离了身份的桎梏,将那些被权力和阴谋掩盖的真相,赤裸裸地摊开。

萧因鱼虽是公主,却只是表面的公主,她的生母是一名宫女,她是皇帝一夜放纵下的产物。

生母身份低微,生下她没多久就被皇后以大不敬罪名杖杀,年幼时就被远远放逐到偏远的裕城。

裕城,人口多却不是尧国富庶的象征,而是被遗忘的角落,是流放之地。

她在那片贫瘠却淳朴的土地上长大,裕城的百姓,是她的街坊邻居,是看着她长大的叔伯婶娘,是她真正意义上的家人。

魏承渊才知道,为什么萧因鱼冒死也要守护裕城。

她拼死守护的,从来不是尧国皇帝的江山,而是她唯一的家。

可魏承渊当初攻打裕城也是无奈之举,并非穷兵黩武,而是胤国皇室内部倾轧,他作为主帅,被推到了风口浪尖。

攻打裕城,是皇帝权衡利弊后丢给他的一块烫手山芋,一个看似能立军功,实则极易陷入泥潭的死局。

他收到的情报,是裕城囤积重兵,意图不轨。

他从未想过,那座城,竟是一个被亲生父亲抛弃的女儿,最后的栖身之所。

“我收到的最后一道密令,是‘破城之日,鸡犬不留’。”

‘萧因鱼’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为了震慑尧国,也为了……不留后患,是萧因鱼……是你,用自己换了一城生灵,而我……”

他闭上眼,萧因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我默许了王府那些人对你的欺凌,因为你让我看清了现实,也让我……很烦躁。”

“但我从未想过要你死,更不知道……” 他不知道她的生活竟艰难如斯,不知道她守护的是什么。

不过,他唯一庆幸的是,那天他在城门口看到那些百姓时,一下明白了这座城根本没有额外兵力,他被自己的皇兄算计了,后续也放弃了攻打裕城。

真相如同冰冷的潮水,淹没了书房。

他们,都是棋盘上任人摆布的棋子和弃子。

一个被父国抛弃,一个被皇室利用。

裕城的烽烟,王府的欺凌,互换身体的荒诞……一切悲剧的源头,都指向了那高高在上又冰冷无情的权力漩涡。

“对不起……” 两个声音,一个低沉,一个清冷,几乎同时响起。一个是为当年的兵临城下,一个是为毁坏他的名声。

西目相对,瞳孔中倒映着灵魂深处的彼此,烛火噼啪一声,爆出一个灯花。

书房内——

“对吗?是这里吗?”

“不是!你别乱戳啊!”

“大哥,我第一次做男的,没经验啊!你动一下行不行?!”

“现在是你在上面,能不能有点主导性?!”

书房内,香炉烟雾丝丝缕缕升起,缠绕着衣衫半解的两人。

‘魏承渊’小腹传来阵阵燥热,此时的他焦急又带着幽怨,怎么位置就这么难找呢?!

同样幽怨的还有身下的‘萧因鱼’,本是因为情不自禁,顺其自然下的爱意,现在她看着在身上咕涌的‘自己’极其尴尬。

‘萧因鱼’看着摇曳的烛火,再这么下去天要亮了,出于对自己身体的保护,他决定用手帮她一把。

第一次的‘魏承渊’没轻没重,随着他的蜂腰一摆……

“啊!嘶——”一阵疼痛从‘萧因鱼’身下传来:“萧因鱼!你能不能轻点!这是你自己的身体啊!”他怒斥着不明所以的‘魏承渊’。

“对不起,对不起,我轻点……”她哪知道当男人行房事是这种感觉,发现新大陆般的蔓延全身。

“嘶——疼——”一股隐隐的热流从下身若有似无般流下,疼得他眼睛也蓄起了水雾。

这是属于萧因鱼的贞洁,用另一个身体毫无保留的托付。

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掌扶着女子纤细的腿,细腻的肌肤在手心化开,缓缓向上,略微粗糙的触感抚过女子光滑的后背,当霸道的吻落在胸前的雪白时,激起他一阵颤栗。

随着动作幅度逐渐变大,指甲划过男人精壮的后背,而魏承渊强健的身体在欲望的催生下浑然不觉。

魏承渊后悔了,他为什么要跟她干这种事?!他第一次如此讨厌自己的尺寸……

他用自己的身体睡了自己?而她自己上了自己的身体,奇异又荒唐的体验……

第二天,‘魏承渊’扶着蜂腰哀嚎:“老子——的腰要断了啊啊啊啊啊——!!!”

‘萧因鱼’双腿发软但至少比她好太多:“都说了,让你节制一点!”朝她翻了个白眼。

“好不容易体验做男人的快乐,怎么能节制呢!万一以后没机会了怎么办?!”‘魏承渊’嘟着嘴,身为主帅的高大身影此刻带着撒娇的意味。

“萧因鱼,记得对我负责!”‘萧因鱼’眼神里带着魏承渊的稳重,手指一下下轻点着盆栽的绿叶。

‘魏承渊’拉过‘萧因鱼’轻点绿叶的手,戏谑地挑了挑眉:“等我们换回身体,大不了让你睡回来嘛!”

“谁要你这种负责。”抽回手,依然是属于魏承渊的傲娇样。

萧因鱼学着霸总捏下巴的样子,抬起他的下巴,邪魅一笑:“那你等着!本王一定许你凤冠霞帔,三书六礼,十里红妆,八抬大轿来娶你,一样都不会少!”

她信誓旦旦用魏承渊的帅脸起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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