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林大小姐，这就是你那只小宠物啊？”
林照月位于半山的别墅灯火通明，巨大的落地窗映照着泳池边嬉笑打闹的人影，震耳欲聋的电子音乐几乎要掀翻屋顶。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酒气、高级香水的甜腻，以及一群年轻女孩肆无忌惮的笑声。
沈鸢就在这片喧嚣的中央。
她刚从咖啡店下班，浆洗得有些发硬的白色服务生衬衫和系在腰间的半身围裙都来不及换下。廉价的咖啡豆烘焙后的焦香，在这充斥着名酒与奢靡香气的环境里，显得格格不入。
像一件刚从泥泞里捞出来的、不合时宜的展品，站在了这群光鲜亮丽的人面前。
脖子上那个冰冷的皮质项圈更是紧紧贴着皮肤，每一次呼吸都能感受到它的存在。
而项圈上系着的细长皮绳，另一端正被林照月漫不经心地握在手中。
林照月今天穿着一身剪裁大胆的红色丝绒短裙，慵懒地斜靠在沙发扶手上，指尖漫不经心地缠绕着皮绳，脸上带着那种惯有的、猫捉老鼠般的戏谑笑容。
林照月的朋友们——一群和她一样家世显赫、打扮亮丽的富家千金，正围在周围，嬉笑着，打量着沈鸢。
“看着还挺乖巧的嘛，而且很漂亮。”
“你还给她戴了铃铛啊，真可爱。是怕她跑丢了吗？”
“是啊，还穿着制服呢？角色扮演？”
另一个声音附和着，引来周围一阵哄笑。
林照月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听到朋友们的调侃，她只是抬了抬眼皮，目光落在沈鸢身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刚从店里叫过来的，没来得及换。”她的声音懒洋洋的，“怎么，不好看吗？”
“好看好看，林大小姐调教得真好！你看她多乖啊，站在这里动都不敢动，跟只小狗似的。”
“小狗？”
林照月仿佛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词，她轻轻晃了晃手里的皮绳，项圈上那个小小的银色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
“那......小狗，过来。”
沈鸢的身体僵硬了一瞬。
不给她犹豫的时间，林照月手中的皮绳猛地一紧！
沈鸢脖子上的项圈瞬间收紧，勒得呼吸一窒，被迫向前踉跄了一步。
“听话点。”
林照月的声音不大，却是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沈鸢咬紧牙关，在女孩们戏谑的目光中，一步一步地挪到了林照月面前。
林照月抬起穿着昂贵高跟鞋的脚，用鞋尖轻轻勾了勾沈鸢的小腿。
“好棒，跪着吧。”
沈鸢眉头一皱，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带来尖锐的刺痛。
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下麻木的冰冷，然后僵硬地弯下了膝盖。
膝盖骨隔着薄薄的制服布料，重重地磕在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沉闷的轻响。
这个声音，似乎取悦了林照月。
“这才乖嘛。”
林照月轻轻晃了晃手里的皮绳，项圈上的铃铛再次发出清脆的声音。
周围发出啧啧的声音。
“你这‘小狗’还真挺像那么回事的。”
“让她叫两声来听听？”
“长得确实不错，怪不得林大小姐这么喜欢欺负。”
其中一个女孩更是靠得极近，带着一种黏腻的打量，首勾勾地落在跪在地上的沈鸢身上。
她舔了舔自己涂着亮粉的嘴唇，声音带着暧昧的笑意：
“不过话说回来，既然是‘小狗’，那......是不是特别会舔啊？”
这话一出，周围的笑声变得更加放肆。
女孩转头看向林照月，语气娇媚：
“大小姐，你这小玩意儿看起来确实挺带劲的，借我玩两天呗？看她这么乖，应该很听话吧？”
她说着，似乎真的觉得这提议不错，甚至伸出手，就想去勾沈鸢脖子上的项圈。
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触碰到沈鸢皮肤的前一秒。
林照月握着皮绳的手倏地向后一拽！
“唔！”
沈鸢猝不及防，被这股力道扯得向前扑去，狼狈地跪倒在了林照月的双腿之间。
这一下动作太快，林照月另一只手里端着的红酒杯也因此猛地一晃，杯中殷红的酒液顿时晃荡出来。
几滴溅在她自己握着杯柄的手上，而更多的，则是不偏不倚地淋在了沈鸢那片洁白的衬衫布料上，迅速洇开一片刺目的湿痕。
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愣了一下，包括那个伸手的女孩。
“......那应该不行，毕竟我这只‘小狗’，看着听话，却也是很挑剔的。”
林照月慢悠悠地开口，脸上的笑容依旧漫不经心，然后目光轻轻扫过那个脸色有些僵硬的女孩。
“只吃我的，只喝我的。”
看着林照月那带笑的眼睛，那女孩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哎呀，看我，开玩笑的啦！”她赶紧讪笑着摆手，“林大小姐养的狗，当然总是忠于林大小姐的。”
她慌慌张张敬了杯酒，然后匆匆挤回了人群。
林照月低下头，目光重新落在跪在自己腿间的沈鸢身上，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
“对吧，小狗？”
沈鸢的睫毛颤抖了一下，被迫抬起眼。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此刻像是蒙上了一层寒霜，里面翻涌着压抑的、几乎要喷薄而出的屈辱和恨意。
她死死地盯着林照月，嘴唇抿成一条苍白的首线，拒绝回答。
这样的态度，让林照月的笑意渐渐消退。她将沾着酒液的手指，不容抗拒地抵在了沈鸢紧闭的唇上。
“既然不会说话，那就用做的。”
“——舔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