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拦路者,斩!”
瞬间,
守门禁卫互看一眼,
忙让出道路,打开城门。
入内,
陈沫带四人纵马直奔皇宫正殿。
朝堂之上,
元景帝正无趣地扫视着下方文武百官。
“魏渊今日怎么没来呀?”
无人回答,
老太监这时忙快步走到元景帝身旁,
“启禀陛下,吉祥公求见。”
“陈沫?”
元景帝皱起眉头:“他来干什么?”
“让他回去,不见。”
朝堂之上,
哪怕勋爵,
也需有官职才能入殿。
陈沫这吉祥公只是爵位,并非官位。
至于沫歌这名字顶着的打更人金锣,
若无其他官职,
不过是打更人衙门的隶属官职,
没有特许,是不能来上早朝的。
却在此时,
陈沫已带四人,
各自胸前悬挂免死金牌,
双手捧着御赐之物到了门前。
为首陈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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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声道:“臣,吉祥公!”
“今日带人,
悬免死金牌,
奉尚方宝剑,
可上打昏君,
下打朝臣,
中间教训皇室子弟。
不求别的,
只为平阳郡主一案!”
“谁若阻拦,
莫怪臣,逾越啦!”
说话间,
拦门的禁卫对视一眼,
面色极为难看,
而陈沫,
不待众人反应,
一脚迈入大殿。
身后,
南宫倩柔、许七安、怀远、楚元稹紧随而入。
一时间,
朝堂内面面相觑。
元景帝更是面色阴沉,
双目喷火,
死盯向陈沫。
陈沫一步步上前,
边走边说:“两年前,
陛下私自赐婚平阳郡主,
平阳不想被束缚,
恰遇青龙寺僧人恒慧,
恒慧见平阳郡主纯良,
与之相交为友,
知晓这桩强迫赐婚后,
又知平阳郡主想逃出京城去寻微臣,
想要一个自由的婚姻。
恒慧便答应下来。”
“为成功离京,
他们需要一件可以屏蔽气息的法器。
来躲过司天监术士的追捕。”
“此外,
他们还需要一个能帮他们准备户籍,
以及,
成功离开京城的渠道。”
“为此,
平阳郡主找到了可以信任的朋友,平远伯嫡子。”
“彼时的平远伯与勋贵集团,
早已貌合神离。
他通过儿子知道此事后,
与彼时的兵部侍郎张奉勾结,
制定出,
送平阳郡主离开京城,
借此,打击誉王的计策。”
“心思单纯的平阳郡主,
并不知道朝堂局势的复杂。
也不懂人心之歹毒。”
“一个涉世未深的姑娘,
一个久居外世的云游者,
当他们决定离开的那一刻。”
“悲剧,就已经注定。”
“人生如蛇蝎!”
“离开京城地界后,
平远伯嫡子、兵部侍郎张奉之子张易,
便露出了真面目。
欲在途中对平阳郡主施暴,
平阳和恒慧殊死抵抗。
却最终双双殒命。
恒慧死后,
被人练成了尸傀。
才有了桑泊湖一案。”
“今日,
微臣暂不提桑泊湖一案,
只说平阳郡主一案,
主要涉案四人,
平远伯已死,
平远伯嫡子已被关押。
如今只差兵部尚书张奉,及其子张易。”
“今日前来,
臣只要一个公道!”
看着下方陈沫,
以及陈沫身后四人,
元景帝气急,
尤其是看到国师弟子楚元稹竟然也站在了陈沫身后。
一时间,
元景帝只感五内俱烈,
“啪!”
他拍案而起,
怒之指陈沫:“你是在威胁朕吗?”
陈沫面色不变,
声音平静:“臣,只求一个公道!”
“公道?”
“公道!”
“哈哈哈……!”
元景帝气急而笑,
“朕若是不给你这公道呢?”
陈沫依旧不紧不慢,
声音平淡:“若陛下不给。”
“臣,便自取!”
说话间,
陈沫手中尚方宝剑出鞘三分!
剑芒寒光四溢…下…。
第78章 剑斩兵部尚书!四品阵师杨千幻!(求订阅求订阅)
眼见陈沫又硬刚元景帝,
竟无一人敢轻言。
显然,
陈家底蕴,
陈沫昔日之威,
今日之势,
如今已经形成。
“陈!沫!”
上次逼宫,
这次更是……
元景帝牙缝里蹦字,
“你真当朕不敢杀你吗?”
“陛下想杀我?”
陈沫嘴角微微扬起,
“臣且问,
臣世代忠良,
为整个大奉世代征战,
殒命无数。
才得了我父亲那般的无上荣耀。”
“可惜,
他老人家无法享受,
全部留给了我。”
“可我,
世袭的镇山王,
却变成了小小的吉祥公,
若是陛下连这都留不得,
那,
臣,
死一次,
又何妨?”
陈沫话音落。
“咔嚓”一声。
桌案上的砚台被元景帝生生捏碎。
化作块块废渣落地。
他阴冷地望着陈沫,
时间,
就仿佛凝滞了一般。
朝堂众人无一人敢言。
所有目光皆聚焦在陈沫与元景帝身上。
直过了半柱香的时间。
元景帝眯眼笑道:“好!”
“很好!”
“你不是想要公道吗?”
“好!朕给你公道!”
“来!
你不是要抓兵部尚书张奉吗?”
“来,
就在这里,
你杀了他。”
“杀啊!”
“你杀给朕看看!”
“仓啷啷”
尚方宝剑出鞘,
在所有人都未曾预料之下,
一抹剑光如电,
划过张奉的脖子。
鲜血瞬间喷溅而出。
群臣四散,
元景帝呆愣在原地。
陈沫则轻轻甩了甩尚方宝剑,
宝剑归鞘,
陈沫平淡的声音响起。
“谢陛下给平阳郡主一个公道!”
“现下,还差张奉的儿子,
臣会自行去张奉府上捉拿。
劳烦陛下将不该在那里的兵撤了,
不然,臣怕是还得带着尚方宝剑。”
说罢,
陈沫转身就走。
这一刻。
什么皇室尊严。
什么皇帝威严,
一切的一切,
都在陈沫这一剑之下化作了乌有。
哪怕元景帝再迷恋修行,
再不理朝政,
不理世事,
此刻,也已经被陈沫的疯狂举动震的满心狂乱。
“杀!”
“给朕杀了这忤逆之徒!”
他的吼声响起,
朝堂静若寒蝉,
竟无一人回应。
“反了天了,
真是反了天了!”
元景帝嘴里念叨着,
身体一阵晃动,
嘭的一声,晕倒在龙椅之上。
“陛下!”
“陛下!”
“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