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该怎么办?”
“案例惩处关!”
杨砚面无表情地开口。
“可他是吉祥公!”
南宫倩柔反驳道。
“吉祥公?”
杨砚冷声道:“可他也是打更人衙门的银锣!”
“身在打更人,他就该守打更人衙门的规矩!”。
第66章 当堂对峙!朱金锣:我要你死!(求订阅求订阅)
“杨砚,”
露台上,
魏渊遥望城门方向,
缓缓问道:“你说,沫歌他做的对吗?”
“对!”
南宫倩柔抢话道:“义父,
衙门内弊病堆积,
我们都看在眼里,
只是一直不知如何下手,
倒是沫歌,
他这一出手,
彻底打开了整顿打更人衙门的序幕,
我觉得这是好事。”
“没让你说。”
魏渊语气平淡,
明显没有责怪之意,
目光则一直望着杨砚,
“义父,”
杨砚皱了皱眉头,
“我是担心六部突然发难……”
“我打更人衙门本就是孤臣一脉,
若是因此事被针对,
怕是陛下会惩处您。”
“惩处?”
“哈……”
魏渊笑着摇摇头。
对自己这两个义子,
他其实还是满意的。
哪怕南宫倩柔太过直率,又行事手段毒辣,喜欢跟杨砚争,
哪怕杨砚总是一张木然的脸,做事总是会考虑过多。
但人无完人,
两人在武夫之中,已经算是拔尖的一批。
更何况,
两人都是真心待自己。
如今这样的回答,
已经十分符合他的心意。
只是……
南宫倩柔的性子,
本不该站在陈沫的角度回应才对。
倒是比以往长进了许多。
至于六部、勋贵挤兑,
打更人衙门,
他魏渊,
又何时不受挤兑,不受针对了?
倒是这样的机会,
他可是期待很久了。
打更人衙门,
其他人的触手,
该清理啦!
至于自己人,610
该收拾的自然也要收拾。
……
“魏公,”
“我儿朱成铸
被银锣沫歌废掉修为,
生死一线,
到现在都未脱离危险!”
“望魏公为卑职做主,严惩沫歌!”
朱金锣说的铿锵有力,
在他两侧,数位金锣聚在一处。
还有柳絮、许七安。
以及仍被陈沫拽着绳子,
绑着的一串银锣和官吏。
“魏公!”
许七安越众而出,
声音铿锵有力:“是朱成铸带一众属下贪墨查抄,
又欲凌辱犯官女眷,
沫歌银锣劝阻未果,
这才带领我等干涉阻拦。”
“却不成想,
朱银锣完全无视法度,
率先对沫歌银锣动手,
沫歌银锣这才不得不依法办理。”
“至于伤了朱银锣……”
许七安话还没说完,
朱金锣愤怒转头,
厉喝道:“小小铜锣,这里是你能说话的地方吗?”
许七安望了一眼陈沫,
见陈沫手指微微一动,
他瞬间胆气爆棚。
抱拳道:“魏公,
我等皆是打更人,
无关官职大小,
至少该遵守我打更人衙门的法度,
至少该遵循我大奉的律法。”
“朱银锣所犯之罪,
按律理应诛杀……”
“你,一派胡言!”
一谈到律法,
朱金锣瞬间呵止,
吼道:“分明是沫歌挟私报复!”
“挟私报复?”
陈沫将绳子递给柳絮,
“朱金锣,那你说说,
我跟你们朱家有什么仇怨?”
瞬间,
朱金锣一怔。
这本就是话赶话。
说起来,
沫歌这人的身份来历,他其实还一无所知。
入打更人衙门也不久,
又只是众多银锣之一,
倒是真没引起他的关注。
现在想想,
这整天戴着银色面具,
又很少出现在衙门内的银锣,
倒是有几分神秘。
这不禁让他眉头紧蹙。
魏渊看着,
平淡抬眸:“有分歧?”
“那就对峙吧。”
“好!”
朱金锣抬手高歌。
只要对峙,
他不信弄不死天歌堂这几根菜。
去吵架的,
可都是他和他儿子麾下的人,
他们自己做过什么,
他们该怎么说话,
为谁说话,
没人会不懂。
……
这边安排对峙。
其他金锣凑在一处。
“这沫歌银锣是想找死嘛,
竟敢废了朱成铸,得罪朱金锣?”
“他找死?
你是不知道吧,
沫歌,那是吉祥公。”
“吉祥公?!”
“这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堂堂吉祥公,
能在皇宫门口戏耍镇北王,
在朝堂之上连陛下都敢硬碰的存在,
他会来咱们打更人衙门?”
“就算他闲着没事找个差事,
那也不应该只是个银锣啊。”
“这谁知道啊,
反正事实就是,
沫歌就是吉祥公陈沫。
据说,魏公给他的评价是,甲之上!”
“甲之上?!
绝对三品以上武夫天赋!”
“三品武夫算个屁。
人吉祥公现在就能戏耍三品武夫,
他真正的修为谁知道啊。”
“嘶——!
找你们这么说,
那吉祥公到我们衙门来,
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不会是来跟魏公争权的吧?”
“说不准!
但是,来者不善呐!”
“有道理啊。
这不,直接废了一个银锣,
剑指朱金锣喽!”
“看戏,看戏,
别惹祸上身。”
“有道理。
我们这些金锣,
走出去一个个都是牛人,
但人家吉祥公是跟魏公扳手腕的存在,
可不是咱们这些小人物能招惹的。”
对峙开始。
众金锣摆出看戏的表情。
朱金锣率先拉出一人,
厉声道:“你将事情一五一十地禀报给魏公。”
“魏公。”
被拉出的铜锣冲魏公恭敬一礼,
随后开口:“集结时,
天歌堂的铜锣许七安迟到,
朱银锣便教训了他一顿,
谁知道他怀恨在心,
抄家之时,
许七安见朱银锣对犯官女眷有调戏之意。
于是,
便借题发挥,
唤来沫歌银锣,
废了朱银锣的修为,
还将怨气迁怒到我等身上。”
“这一行,
数人身负轻重伤势,
还被沫歌银锣用绳子拴着游街。”
“这所有的事,
都是许七安引起。”
“望魏公明鉴!”
不对劲儿。
特别不对劲儿。
这味道,
明明是自己废了朱银锣,
又主持的这件事。
朱金锣也明显是怨恨自己的。
怎么这话说着说着,
就变成了是许七安为主谋?
嚓,
这就是主角人设吗?
命途多舛,
不被整,不成神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