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运】:2652
【上古花神转世,孕有灵韵可助人修炼】
……
慕南栀气运下降的趋势,
现在竟呈现出提升状态。
不是说唯有在气运之子身旁,
才会受到影响,气运得到提升吗?
“这天地气运,还真是难测啊!”
陈沫心中感慨,打开界面:
【宿主】:陈沫
【寿元】:40日零半个时辰
【修为】:65日
【能力境界】:四品儒门-君子;五品武夫-化劲(-/40月);六品佛门-禅师(0月/30月);六品术士-炼金术师(0月/30月);六品道门-阴神(-/30月);琴(超品);棋(超品);书(超品);画(超品);数(超品);骑(超品);射(超品);厨艺(超品)……
【气运】:4872(四升)
【文运】:5970
【法相金身】:儒门法相(三品)
……
【提醒宿主:金身法相二品以上方可凝练,宿主法相使用会消耗大量文运、自身底蕴,请宿主慎用!】
难怪昨晩金莲道人会是那般惊骇表情。
原来金身法相还有这样的限制啊。
陈沫恍然,
越级的能力,
自然不会简简单单。
倒也无需在意。
只是目前自己的处境,确实该好好琢磨一下。
之前的自己,
或许还能隐匿于京,
除了元景帝便没谁会多理会自己。
但今日朝堂之上,
为与镇北王相争,
情急之下点出元景帝昔日威胁魏渊之事,
本就紧张的局势,
怕是会更加紧张几分。
元景帝也定然不会留自己在京城肆意存活。
但他想杀自己,
他也清楚,很难,很难。
不说自己现在的一身修为,
就是在这京城之内,
那些无论从何种利益何种角度出发的各大势力,
也定然是不会轻易允许元景帝对自己动手的。
除非自己犯了大错。
且是绝对不可饶恕的大罪。
十二道免死金牌,
各种御赐之物,
大概也是悬在元景帝头顶的断头利刃吧。
他会想办法将我支出京城,
但前提是,
得有人能在京城外杀掉我!
那个人,
恐怕唯有镇北王啦!
镇北王……
……
任谁都未曾想到。
之前出城的镇北王只是个替身。
而此刻,
真正的镇北王正坐在元景帝寝宫。
“还没找到慕南栀?”
元景帝愁眉不展地望着镇北王。
“找不到。”
“我怀疑就是陈沫将她藏了起来。”
镇北王愤恨着,
“咔嚓”一声,
手中茶杯被捏成粉碎。
看着镇北王随时可能爆发的模样。
元景帝沉眉:“你回楚州吧。”
“灵韵能助你提升到二品,
但留待提升一品才是我们最想要的,
也是最佳的选择。”
“朕的修为随着国运流失已越发赢弱,
灵韵于我,用处有限。
想突破至一品绝无可能。
但于你而言,
武夫一道最是纯粹,
也是最有希望突破二品后,
借灵韵之力跻身一品的。”
“我明白啦。”
镇北王站起身。
“我会尽快提升修为至二品。”
元景帝:“朕会寻合适的时机送他去见你!”
两人四目相对,
异口同声:
“杀他!”x2
“夺国运!”x2
“借灵韵之力!”x2
“入一品!”x2
“三清合一,成超品!”x2
……
目送镇北王离去。
元景帝眸中闪烁。
“魏渊!”
“王贞文!”
“云鹿书院!”
“陈沫啊陈沫,你到底想做什么呢?”
元景帝慢慢踱着步子。
“倒是该找些事让他忙起来。”
“赐婚的话……”
“怀庆对朝堂之外的事,
关注过繁,
与云鹿书院、司天监牵扯颇多……”
“临安是朕故意宠溺,
让她能拖住太子可能生出的野心...
她倒也是足够愚蠢,
不但给太子拖了后腿,
又事事与怀庆相比。”
“若两人一同赐给陈沫,
一来能让陈沫安心,
二来也能拖住他的筹谋。”
“在镇北王未达二品前,
这倒是个不错的办法。”
元景帝喃喃自语着,
猛地抬手喊道:“宣皇后、陈贵妃,朕有要事相商!”
……
天歌堂。
“主上,房子买好啦。”
柳絮开心地跑进来。
下一秒,
她的目光投向一旁的慕南栀。
心头没来由的一簇,
一种从未有过的危机感生出。
慕南栀自然知道柳絮,
她笑盈盈地躬身一礼:“如意见过柳絮姑娘。”
“如意姑娘客气啦。”
柳絮还了一礼,
东西递给陈沫,
目光也落在陈沫身上。
“做的不错。”
陈沫伸手揉了揉柳絮的小脑瓜。
笑着介绍道:“她是皇后娘娘派来的宫女。”
“哦。”
柳絮一脸不开心地点头。
“好了,
咱们回新房收拾一下吧。”
“从今以后,
我就是沫歌,
是打更人衙门的银锣。”
“柳絮,以后不要叫主上了。”
“柳絮明白!”
“如意明白!”
……
离开打更人衙门,
许七安正准备回家研究玉石小镜。
刚一出门,
就看到路旁啃着包子的熟悉身影。
“哎,采薇姑娘!”
“你怎么在这儿?”
许七安笑着走了过去。
“当然是在等你啊。”
褚采薇一笑,
递了个包子给许七安:“吃吗?”
“正好饿着呢。”
许七安接在手里,一口咬了上去。
接着问道:“不知采薇姑娘找我有什么事4.0?”
褚采薇:“不是我,是监正。”
“监正找我?”
许七安一脸惊讶。
“当然啊。”
褚采薇接着说:“不过,
别问我找你干嘛,
我只是负责传信的,
具体什么事,到了自然知道。”
虽然想不明白,
从来一向从善如流的许七安还是点头。
“什么时候走?”
褚采薇:“现在。”
……
司天监露台。
怀庆与监正对弈着。
怀庆缓缓落子,
好像随意问道:“老师,昨夜发生的事,您怎么看?”
“一场闹剧而已。”
监正笑着反问:“不是吗?”
“老师的意思是,”
怀庆举着棋子:“父皇并不想杀吉祥公?”
监正轻捋须髯: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或者说,还未到时候。”
怀庆美眸凝重。
“老师的意思是,镇北王二品时?”
“是,”
“也不是。”
监正高深莫测地笑着。
伸出一指指向怀庆:“你大婚之日,大概便到了时候!”
怀庆美眸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