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四周百姓都为之惊骇。
  “陛下,
  陛下也与巫神教有勾结?”
  “当今陛下,
  竟然要出卖自己的国家和百姓?”
  这消息简直炸裂!
  若是旁人说,
  自然没人相信,
  甚至会禀报官府衙门领赏。
  可这话是吉祥公,
  是金锣,
  是儒门第二亚圣,
  是破了假税银案,
  破了桑泊湖案,
  秉持正义,
  敢为平阳郡主朝堂之上剑杀恶贼尚书,
  无畏皇权霸道,
  只正义凌然为天下,
  云州战百万敌军,
  京城刀杀天域法相,
  扬国威,
  灭凶徒。
  带使团往楚州查案,
  杀镇北王……,
  那不管是谁说了什么,
  那镇北王必定该死。
  即便是没有吉祥公,
  真若论战功,
  真若论守国为民,
  人陈家十数代镇山王守了大奉六百载,
  岂是一个狗屁镇北王可比?
  就他,
  还不如魏公。
  魏公当年尚且是跟随过两任镇山王,
  是军中大将。
  镇北王呢,
  原来不过是靠着身份,
  在军中勉强混的军功,
  后来陛下给机会,
  这才有了他一次次的战功,
  但,
  在百姓心中,
  哪怕皇室再如何推崇,
  魏渊就是比镇北王强,
  这也是打更人衙门从不欺压百姓,
  只针对威慑妖魔、百官为主,
  才营造出今日的魏渊。
  但魏渊跟镇山王一脉,
  压根就没法比。
  陈沫未回京前,
  说什么大奉天下第一纨绔,
  大家是当笑谈的。
  回来后,
  陈沫所做的一件件事情,
  可是叫京城百姓,
  无一人不信服钦佩。
  这就让渐渐被淡忘的真山王陈家一脉以往事迹重现,
  陈沫的名声自然更上一层楼。
  所以,
  信谁不信谁一目了然。
  而此刻,
  楼上的郑兴怀已瘫坐在椅子上。
  “原来,
  原来陛下他,
  他也有参与……”
  “难怪,
  难怪他一直阻拦……”
  “这,
  这,又是为何啊?”
  “陛下他为何,
  为何要与巫神教合作?
  为何要纵容镇北王屠杀楚州三十八万百姓,
  就为了修为?
  为了长生?……”
  郑兴怀想不明白,
  但他想明白了一件事,
  那就是,
  镇北王敢如此肆无忌惮,
  陛下敢如此阻拦,
  欲将镇北王屠杀楚州三十八万百姓的事掩盖的缘由!
  “那是三十八万楚州怨魂呐!”
  郑兴怀哀叹……!
  许久,
  突然起身,
  走到露台,
  望着下方,
  仿佛立誓一般,
  哀声喊道:“我!”
  “楚州布政使郑兴怀!”
  “要状告镇北王,
  他与巫神教勾结,
  屠杀了我楚州三十八万百姓!”
  “三十八万怨魂,
  如此惊世惨案,
  陛下他,
  竟欲想将这事按下。”
  “以往我想不明白,
  明明是镇北王杀了那么那么多的人,
  为什么就一句功过相抵,
  就想要一概而过。”
  “今日方知,
  原来是陛下他,
  他才是勾结巫神教的主谋!”
  “明白了!”
  “我终于明白了!”
  “自今日起,
  我,楚州布政使郑兴怀,
  将状告陛下元景,
  他勾结巫神教,
  联手镇北王,护国公阙永修等人,
  残忍杀害楚州三十八万百姓,
  炼制血丹,
  欲提升镇北王修为。
  此等行径,
  人神共愤,
  合该……”
  “郑兴怀!”
  “你找死!!”
  阙永修纵身杀向郑兴怀。
  一旁酒楼,
  眼见下方局势,
  李妙真不屑地冷哼,
  “不要脸的人还真是多。”
  “那可不是。”
  慕南栀认同地点头,
  接着指了指被围杀的陈沫,
  “你不过去帮忙?”
  “是该过去。”
  李妙真一把拽出长枪,
  “不过不是帮吉祥公,
  他啊,可不用我帮忙。
  我得保护郑兴怀。”
  说话间,
  李妙真纵身越起,
  却在此时,
  数道人影杀到。
  杨砚:“想杀人灭口?”
  南宫仆射:“阙永修,先吃我一鞭!”
  楚元稹:“来这么多人,这也不够打吧?”
  随着一个个声音响起,
  杨砚、南宫仆射、楚元稹、李妙真,
  一刀,一剑指,两杆长枪,
  几乎同时挡在了郑兴怀的身前,
  而阙永修,
  直接被拍飞了出去。
  他眼神一闪,
  丢弃了数十铁骑,
  向着皇城疾飞而去。
  “手握日月摘星辰,世间无我这般人!”
  一道白衣飘飘,手持折扇的身影,挡在了阙永修的身前…十…。
第142章 带走郑兴怀?劳资弄死你!(求订阅求订阅)
  正在此时,
  数十打更人飞纵而来。
  “打更人衙门,
  奉魏公之命,
  捉拿逆贼!”
  陈沫还未动手,
  这数十道身影已杀向黑衣人与数十铁骑。
  另一边。
  一队铁骑疾驰而来,
  为首之人厉王,
  他高举令牌喝道:“本王,
  奉陛下旨意,
  领禁军,
  护送护国公入宫面圣!”
  ……
  黑衣人、
  阙永修带回的铁骑被打更人带走。
  阙永修,
  被厉王带禁卫护送入宫。
  这样的结果,
  出乎许多人的预料。
  但所有人都明白,
  关键的时刻到来了。
  ……、
  司天监露台。
  监正背负双手,
  望着眼前茫茫云海,
  轻笑道:“我一猜你就会来。”
  说话间,
  监正转过身,
  望向陈沫,
  继续说道:“你未离京前,
  调皮、可爱,
  甚至敢拔老夫的胡子。”
  “可回京后,
  每每相见,
  老夫能够感觉到,
  你在怕我。
  为什么?”
  陈沫笑了笑,
  掏出玉石小镜,
  从里面倒出桌椅、茶具,
  自顾自地坐在一把椅子上,
  倒了两杯茶,
  将一杯推到对面,
  端起自己身前一杯,
  一饮而尽,
  杯放下,
  陈沫方才开口:“其实原因很简单,
  我陈家守护大奉六百载,
  我父王、母亲突然死亡,
  紧接着镇山王府被屠,
  这样的事,
  监正却不理不问,
  反倒是一个名为许七安的人,
  突然得到了监正的偏爱,
  这难道是巧合?”
  “我虽年幼,
  人在京城外,
  但京城的事,
  还是了解的。
  而且,
  我更了解人性。”
  “能被监正突然关注的人,
  那必然是不一样的。”
  “哈哈哈……”
  监正笑着坐到陈沫对面,
  端起茶杯品了一口,
  接着陈沫的话说:“所以,
  你将他攥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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