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郝札歇斯底里地诉说着对我的想念。
我面无表情地听着他的嘶吼,突然感觉自己有些无情但莫名暗爽。
许炜暗暗不爽地看着我,他真的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吧。
为什么我没开免提他都能通过我的微表情猜到是啥啊?
我真服了这个老六。
电话那头的郝札还在道歉一遍又一遍回忆爱我的印记。
我有些不耐小心翼翼看着许炜。
终于我敷衍挂断了,没办法我很有礼貌。
谁知道电话还是一个又一个打过来。
我关上手机抱着许炜,真的太爱吃醋了,想分了都。
好的,根本不敢在许炜面前有这个想法。
夜越来越深了,小巷里寂静极了,只能听到我一个人的脚步声。
我也习惯了陈火和陈水一直在我身边叽叽喳喳陪伴着我的时光了。
身后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厚重又有些迟缓。
我缓缓向身后看去,我去。
这不是我那早该死去的前任么?
喝醉了还循着我的味找来了?
“火水,我离不开你!”
眼见着这个垃圾货想拥住我,我一个闪身让他扑了个空。
咋,现在给我追妻火葬场?
他狠狠甩了下头眯着眼“火水,我对不起你!我还是爱你的!”
“你看看姐现在多漂亮,你还高攀得起么?”我小嘴一撇。
“火水,求你了,和我在一起吧!求你了!”
眼看着这货要把周围爱起哄的邻居都喊出来了。
陈火终于忍不住了,她竟然完全掌握了我的身体。
我当时害怕极了绝对比被陈火拖着身体的许炜还害怕。
眼见着我的身体将许炜拖向了我平时都不敢进的小森林里。
狠狠一摔,一个过肩摔。
郝札顿时酒醒“你不是火水,你是谁。她不会这样对我的!”
陈火冷酷无情地发表着中二病语言“爱你的陈火水已经死了,现在的我是陈火。”
郝札听闻此屁滚尿流地就爬走了。
“这货真的信了?”我挠了挠头。
哦,身体又恢复我的控制了。
看着周围寂静地有些阴森的小树林我瑟瑟发抖。
“求你了,陈火快带我离开这里。”
陈火这个不负责的小手一摊“不知道咋抢你身体,刚刚意外。不负责,你努力吧,我睡了。”
眼看着越来越黑,我只能摸爬滚打和陈水呱了一路回到我的小狗窝了。
一夜无梦,手机都要被打爆了。
不会是那个男人醒酒了要找我麻烦吧。
一打开手机,报警电话,这麻烦这么大么?
我小心翼翼地打了过去,手机都努力离地远点好像攻击能小点。
“警察叔叔,我真的没干什么?”
我话音刚落就听到对面卡了一下“请问是陈火水女士么?”
“我们这边是想告诉你的家属出车祸去世了,请节哀。”
我还没缓过神来“啥啊?我没啥家属啊!”
对方顿了一下好像没想到会有这个回复“你的父母和弟弟在昨夜12时5分意外车祸相继去世了。”
听到这,我怪惊喜还有些害怕。
“你没骗过我吧?”
“陈女士另请在交警大队处理善后事宜。”
我果真是个冷血的人我速度起床拉上许炜去收拾这个烂摊子。
就半路上一位律师打给我要我签个遗产继承书。
我就草率果断给这几位安了个后事就急匆匆去见律师了。
惊人的是遗产还真不少。
好几套房子还有几百万的存折。
别说了世界这么大我要去冒险。
这一切的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了。
我正想和睡懒觉的陈火陈水分享这个好消息。
我喊了许久一片寂静,好像我的身上少了什么枷锁。
我好像明白了什么,豆大的泪滴滚落而下。
律师误以为我是在怀念我那死去的不负责的爹娘和弟弟,只有许炜好像知道什么。
他慢慢拥住我,这个怀抱很暖很暖。
暖到我一辈子都不想离开。
我擦擦眼泪鼻涕直接忽视律师递来的纸巾一股脑往他干净整洁的白衬衫上擦。
“你不能离开我。”我无理取闹的看着他固执地等着他的回音。
“好。”干脆利落我破涕而笑。
我回到家,坐在电脑机前,翻看着这俩篇文。
故事好像自己在编写着,根本不是我那垃圾文笔写得出来的。
我有些释然“你们一定要过好自己的人生。”
继承了遗产谁还看上司的脸色啊!
我直接拉着上司去旅游。
不码字了,我出去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