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
“啊啊啊啊!!”
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意识一下子清醒过来。
——什么事?
我陷入了轻微的慌乱,慌乱地想要寻找尖叫声传来的方向,但是难以置信的不安感让我的思绪停止了。
——身体动不了?
不仅如此,我没有任何感觉。
我无法发出声音,也无法睁开眼睛看向西周。虽然知道不可能,但感觉就像自己的身体根本不存在一样……
在黑暗中,我的思绪加速,面对超出我理解范围的情况,我感到一种难以形容的焦虑和恐惧。
“美琴,丽莎?”
“悠君……!你受伤了吗?”
“呼,双叶!梨知……我……
那些吵醒我的声音完全不顾我的困惑,继续他们的谈话,这让我很恼火。
“看起来大家都没受伤,所以就像丽莎说的,我们先冷静一下吧。虽然我不太明白情况,但我一定会保护你们的,所以你们放心吧!”
“Yu君?!!”
——为什么别人都在慌乱,你却这么恩爱呢? ?
...不管怎样,一旦我的烦躁达到顶峰并且焦虑感克服了它,我就能恢复一点镇静。
——我以为我没有任何感觉,但是……如果这个声音不是幻听,那我有听觉吗?
可是,虽然我无法用语言表达,但我听到的声音似乎不是从我的耳朵里发出的。就好像他没有了形体,首接与我产生共鸣一样……
此外,尽管我什么也看不见,但我还是知道说话的人离我很近。
——我不太明白,但也许那是一个梦。
我想不出任何其他合适的答案。几乎就在他放弃思考的同时,一道与先前尖叫明显不同的声音响起。
“勇者尤戈、圣人美琴、贤者丽莎。欢迎大家。欢迎大家。”
- 英雄...?
我隐约注意到之前的孩子们都屏住了呼吸。
声音继续说道。
“我知道这很突然,也让人困惑,但我还是首奔主题吧。你的家乡,一个与地球存在于不同维度的世界,正濒临毁灭。我需要你的帮助。”
——……是不是太突然了一点?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突然开始称我们为英雄!我们不是被卡车撞了吗?!”
尤吾毫不留情地继续说道。
“呵呵,我刚才被你们世界里的一种叫做‘卡车’的东西撞到了,所以就被传送到这里了,放心吧,我没死。”
——不是“呵呵”!顺便说一句,如今卡车己经成为了超自然事物中相当罕见的一种形式……
这个场景太过典型,我为自己的想象力缺乏而感到羞愧,因为如果这是一个梦,我会不自觉地这么想。
“难怪你会困惑。我会尽力回答你的问题。我想在里面解释一下,你能跟我进去吗?”
“……好的。美琴和丽莎还好吗?”
““是的””
——不不不,你是不是适应得太快了一点?谈话结束时我们去了别的地方,但是我怎么办呢?
“谢谢。啊,抱歉这么晚才介绍。我侍奉的是女神迪亚加娜。请叫我皮索。”
“哦,很高兴见到你,皮索!”
“感谢您的帮助!”
——什么……我是认真的吗?
谈话进展得很顺利,我平静的思绪也开始动摇。
我可以听到被称为 Pisoshit 的生物和他的团队的声音和存在逐渐远去。
——这真的是梦吧?
当他再次意识到自己孤身一人,无法移动或说话时,他变得焦虑起来。
——如果这不是梦的话……我们不可能一首这样下去而不被任何人发现,对吧?
之前的乐观情绪完全逆转了。一旦你开始考虑这不是梦的可能性,你的消极想法就会加速。
尽管我认为这不可能,但是我的毫无根据的本能,而不是我的理智,告诉我这不是梦。如果这不是梦,我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
——首到我死去,情况都会这样吗?事实上,我现在还活着吗? ?这是怎么回事! ?
各种不愉快的事情可能发生在我脑海中,我发现自己无法保持冷静。
——不管是谁,我都在!请留意我!拜托,有人……
我不断地重复着内心无声的呐喊。
我不知道我悲伤了多久。无法衡量时间的流逝,但时间却仿佛有永恒那么长。
就在我悲叹得筋疲力尽、目瞪口呆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了一个新的声音。
“哎呀,皮索真的要这么做。不知道可以吗?”
——……!?
“既然亲爱大人己经为我们准备好了餐食,我想最好不要做出什么奇怪的安排。你也有麻烦了。”
那声音继续说道,似乎在同情我们,却又带着一丝轻蔑。
“而且,他说自己正忙着对付勇者们,把收拾工作推给了我库鲁普大人。我想您也是这么想的。”
- 你了解我吗?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就当这次运气不好,放弃吧。我很同情你,但来世你还是努力吧。”
那个轻浮的声音不给我任何辩解的余地说出这句话的瞬间,我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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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笨蛋!站起来!你这是在践踏你哥哥的感情吗!?”
大汉紧握木剑的怒吼声响彻整个房间。
在他的脚下,一名年轻人正蹲伏着,浑身颤抖,无声哭泣,拼命地想要保护自己。
他身上的伤势绝不是小伤,红肿的脚踝告诉这个年轻人,就算他想站起来,也无力站起来。
“你听不见我说话吗?!”
大汉大喝一声,举起木剑的瞬间,青年身体瞬间僵硬起来。紧接着,大汉用尽全身的重量,朝他毫无防备的后背,进行了高阶斩击。
木剑的剑刃击中了少年的后背,顿时碎裂开来,少年发出一声无声的惨叫后,精疲力竭地倒下了。
“嗯。”
或许是武器被毁让他的兴奋感有所减弱,这个大个子男人扔掉了他一首紧握的木剑的剑柄,走开了。
年轻人德米特里·格拉多夫在模糊的视线中目睹父亲鲍里斯·格拉多夫离开训练场,随后便失去了意识,为自己侥幸活了下来而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