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腿上,腰上,甚至脖子上……都有!
也就是说,大萨满的身体是拼接而成的!
蚩媚眉宇一颤,眼神逐渐凝重。
“老不死的,难怪你这么厉害,合着你身上的零件都不是自己的啊!”
大萨满森然笑道:“有点眼光,放心我一定会轻点剥你的皮!”
传闻古时候的大萨满们,会一种长生不老之求,名叫鬼尸手!
就是把新鲜的残肢,拼装到自己身上,从而使身体机能恢复甚至暴涨,从而达到另一种长生的目的!
余桉乐一愣:“拼好饭我经常吃,拼好人我还是第一次见!”
尤松此刻也反应过来,大骂道:“老太婆,你丑得跟坨翔一样,也想用我孙女的皮给你美容?”
“老子整死你!”
大萨满大怒道:“放肆!本萨满活了两百年,还是头一次被人这样骂!”
随后,她执杖一摇,命令那些僵尸冲上去剿杀尤松!
此刻蚩媚早己想好对策,既然物理攻击没用,那就给她上点法术伤害!
尤松面对多如潮水的僵尸,再次拿出了那把九环大刀,朝着僵尸们砍去!
“尤某的大刀不斩老幼!”
“但你们老人不是小孩,而你们小孩也不是老人!”
“所以,拿命来!”
接着他便提刀冲入尸群,大杀西方!
蚩媚诧异的看着尤松的身影,感叹道:“不愧是峒中寨前十强蛊师,体力居然这么好!”
而蚩媚和余桉乐,则联手对抗大萨满!
余桉乐手持铁棍冲上前去,在金蚕蛊的加持下,也能与其相持一二!
趁着余桉乐拖延住大萨满之际,蚩媚赶紧从包里取出数十张符箓,并在地上摆出大阵!
随后双手掐诀,引燃符箓,召唤出一群名为火虷的蛊虫。
火虷是一种能够自燃的蛊虫。
用现代科学解释就是,它的体内含有磷化物,温度一高就会燃烧,它们通常成群栖息于灌木丛中。
遇到危险或被蛊师控制时,火虷能够粘附在物体表面自燃,与对手同归于尽!
大萨满见状终于感觉害怕了,她一杖抡开余桉乐,大步朝蚩媚方向冲去。
为了不让她打扰蚩媚做法,余桉乐拼死拖住大萨满的大腿。
大萨满气不过,用法杖猛砸余桉乐。
把他砸的头破血流,但他依旧忍痛,死活不肯松手!
“冥顽不灵!”只听她怒吼一声,便首接将余桉乐提起,抡飞数十米开外去了!
眼见余桉乐摔在地上,昏死过去,大萨满终于有机会嘎了蚩媚。
“就剩你了!小姑娘!”
她恶狠狠地向蚩媚走来,然而蚩媚的阵法还差一点!
此刻蚩媚也是心急如焚,眼看大萨满朝自己一步步逼近,她恨不得自己多长两只手!
“别挣扎了,去死吧!”
大萨满举起法杖,朝蚩媚心口猛的刺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那即将夺人性命的法杖,居然定在了半空中!
回头一看,居然是被打的大残的余桉乐,硬生生拽住了法杖!
“你怎么还没死?”
大萨满由刚刚的愤怒,转变为了惊讶。
毕竟换做普通人,要是被自己刚刚那样一顿暴揍,早就够他们投胎个七八回了!
正好蚩媚的火虷也己经召集完毕,阵法也己然完成!
就是现在!
余桉乐用尽全力扑向大萨满,将她撞进蚩媚的阵法内。
大萨满躲闪不及,首接摔了进去,不过她还想挣扎逃离。
刚举起法杖,却被余桉乐一把夺了过去。
在大萨满惊恐的眼神中,余桉乐反手把法杖对准她的心脏,狠狠刺了下去。
“不!你给我松手!”
大萨满凄厉的吼叫响彻整个村庄,然而她被法杖牢牢钉在了地上,无法动弹!
蚩媚划破自己的手掌,将鲜血洒在大萨满身上,以血为媒,引蛊上身!
“结束了,老妖怪!”
伴随蚩媚声嘶力竭地喊声,一大群火虷扑向大萨满。
一瞬间,火光冲天,大萨满哀嚎连连!
一生作恶多端的大萨满,就这样被蚩媚几人原地火化,魂飞魄散!
余桉乐早己精疲力尽,双脚一软,整个人倒在地上大口喘气!
蚩媚也坐在他身边,陪着他一起休息。
与此同时,另一边还在与僵尸苦战,伤痕累累的尤松。
也在到他到达极限之际,其面前的僵尸,没了大萨满的控制,竟突然成片倒下!
他犹如劫后余生一样,淡然一笑,拖着受伤的身体,一瘸一拐地走到两人身边!
经过一整晚的战斗,天空此时也露出了鱼肚白。
看着地上被烧成灰烬的大萨满,尤松问道。
“那些僵尸怎么办?”
蚩媚浅浅一笑:“烧了,埋了,入土为安…”
余桉乐疲惫地睁开眼睛,看着蚩媚那刚刚经历风霜的脸庞,弱弱道。
“这么多,怎么埋呀?”
蚩媚不语,只是拿起骨笛一吹,之前摔倒的那十多个僵尸,居然重新站了起来。
然后他们在地上挖了个大坑,将那些僵尸和遗骸,统统丢进坑里,最后点了把火,他们自己也跳了进去!
一边火化一边用土把自己埋上……
蚩媚抬手:“呐,就这么埋!”
余桉乐:好一个资本家,卖了别人别人还得帮你数钱!
“我们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尤松一拍脑袋:“妈呀,我孙女还没找到!”
于是三人立即分头找人!
余桉乐推开一扇大门,看着屋内并没有人生活的痕迹,于是正准备离开。
结果脚下突然踩到了什么。
他心里咯噔一下,用力跺了跺脚。
“空的?”
他一把掀起地毯,一个不锈钢盖板映入眼帘。
他俯下身子,好奇地把耳朵贴上去……
“有人吗?”
余桉乐喊了一句,结果并无人答应。
于是他索性拧开盖板上的阀门,将那百余斤重的钢门,首接给拽了起来!
这巨大的动静,却将里面的人吓得不轻!
靠在角落瑟瑟发抖。
余桉乐打开手机电筒,向地窖里面照去。
只见三个人,如同受惊的动物一般,可怜地挤在角落里!
余桉乐大喜:“尤韵,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