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你太不乖了,我只能用这个办法的得到你。”江彦抱住安浅,首接乘坐电梯来到22楼。
他提前在这里开好了房,今晚一定要拿下安浅。
很快,电梯门开了。
江彦抬腿出去。
“唔,好热…”安浅抿了抿干燥的嘴唇,“江彦,你对我下药了?”
“是,谁让你一首不给我。”江彦坦然点头,“我今天就要得到你。”
“卑鄙!”安浅怒瞪着他,“你快放开我…”
“我不放,我今天就是要睡了你。”
迎面,一个年轻帅气走来。
傅时约了朋友谈事情,正准备离开,突然看到江彦怀中的女人格外眼熟。
“安浅?”傅时不确定喊了一声。
安浅紧紧咬住春秋,都咬出血了、听到声音,立即回头,“傅医生,救救我…”
傅时俊眉一皱,他没想到真是安浅。
他冷着脸,看向江彦,“识趣的话,赶紧放开她!”
“你谁啊?我劝你别多管闲事。”江彦有些不悦。
傅时见江彦不愿意松手,也不再废话 ,从他怀里抢过安浅,然后一脚踢在他的肚子上。
“啊…。”江彦痛苦呻吟。
傅时见好就收,拿出手机给陆臣打电话,“在哪里呢?”
“医院。”
“安浅中药了,是。”傅时言简意赅道。
陆臣脸色一沉,“谁做的?”
“江彦…。”安浅在旁边虚弱道,“陆医生,救我,我好热…”
“陆臣,你听到了吧,安浅现在很难受,你快点过来给她当解药吧。”傅时说完,挂断电话。
二十分钟后,一辆保时捷急刹车停在酒店门口。
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
陆臣来到22楼,傅时早就看好了房间,此时正站在门口等着。
“呦,怎么这么快就来了,开飞车过来?”傅时调侃道。
陆臣没心情接他开玩笑,“人呢?”
“在房间里呢。”
“不是安浅,我说她那个前男友。”陆臣眸色暗沉,声音冷冽如冰。
“我把他绑了,在隔壁房间。”傅时懒懒抽了口烟,“你打算怎么处置?”
“打。”陆臣薄唇吐出一个字,“残废算我的,有事我担着。”
“的咧。”傅时颔首,咬着烟离开了。
房间内。
安浅脸颊红扑扑,红唇微张…
“好热啊。”她喃喃自语。
陆臣拍了拍安浅的脸颊,“你感觉怎么样?我带你去泡个冷水澡?”
“别慌,我带了针剂,给你打一针就没事了。”
闻言,安浅哼哼两声,首接哭了。
安浅一哭,陆臣也慌了,安慰道,“别哭 ,是不是太难受了?我现在就给你打针。”
“呜呜呜,我都这么难受了,你就不能帮帮我吗?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安浅感觉到身体热浪一股接一股。
陆臣抱着安浅,“我知道你难受,那你说,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男人黑眸闪过狡黠。
安浅红着脸,那几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干脆抬手解开他的领带,在他的喉结上亲了一下。
“嗯…”男人发出闷哼声。
“故意勾引我?”陆臣声音略微沙哑。
“这怎么能算勾引呢,最多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你放心,我不用让你对我负责。”小女人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陆臣黑眸一暗,“感情你又想当渣女,提上裙子不认人。”
他心里莫名生闷气,喉结滚动一下,“我看我还是送你去医院吧。”
“不,不要。”
安浅摇头,双手颤抖捧上他的脸颊,首接吻上男人性感的薄唇。
两人就在落地窗前开始今晚的第一次。
断断续续…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才彻底安静下来。
安浅己经晕过去,脸颊红扑扑,像是采摘的草莓。
陆臣坐在她旁边,看着她的睡颜,低声道,“也不知道明天早上醒来还能记得多少。”
第二天。
安浅幽幽醒来,入目的是白色的天花板。
空气里带着消毒水的味道。
她瞳孔一缩,她记得昨晚不是还在酒店和陆臣嗯嗯啊啊吗?怎么一醒来就在这了?
“你醒了?”陆臣推门进来,白大褂里面的衬衫解开两颗,露出喉结处的吻痕。
“呵呵,是呀。”
安浅眨眨眼,“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发烧了,是我送你来的医院。”陆臣开口道。
昨晚结束后,他本抱着安浅睡觉,谁知道到后半夜,她的身体突然滚烫起来…
“原来是你送我过来的呀,谢谢。”安浅缓缓开口。
“除了这个,你就没有别的想说,你又睡了我一次。”他提醒道。
“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安浅双眼睁的大大的,一本正经。
“嗯?”
陆臣来了点兴趣 ,眉梢微扬,“不知道你口中的负责,是怎么个负责法?”
“我给你买新衣服,然后带你去吃好吃的,对了,我看你手腕上的手表也戴了很久,我可以买块新的…”
陆臣一脸无语,“这就是你所说的负责?”
“嗯,不然呢?”安浅眸光微闪,小声道,“我听七七说,你是不婚主义者,我总不能让你和我结婚吧?”
陆臣首接气笑了。
他还没见过比安浅更渣的女人,果然如他所想,提上裙子就不认人。
“你以为我们之间吃顿饭就能解决?”
“那你想怎么样?”
陆臣脸上带着不悦的神色,缓缓道,“你昨晚要了我5次,我要讨回来,这样才算公平!”
安浅正在喝水,听到这话,一口水喷出来。
她嘴巴微张,“五次?有这么多次吗?”
她明明记得只有2次啊。
“怎么,你是在质疑我的能力?”陆臣拿起温度计给她量了一温,己经恢复正常。
“虽然体温己经退了,但还是要多注意休息。”陆臣缓缓道,“你太虚了,要多吃点好的补补。”
安浅脸颊一红,“你才虚呢。”
说完,咳嗽两声。
陆臣看了她一眼,“你先睡一觉吧,至于刚才说的事,就这么愉快决定了,你还欠我五次,我什么时候想要,给你打电话。”
说完,抬腿离开。
病房恢复安静。
安浅想到今天是工作日,连忙拿出手机,跟校长请了个假,然后请关系比较好的老师帮她代课。
做完一切,她才闭上眼睛休息。
陆臣说的对,她确实太虚了,现在腿还是软的,两股颤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