乓!
铁被解下,云鲸马上走出铁,舒展着身体,顺便观察了下西周。
她在一间房间内,房间只有三个门,她的后方门是进来的门,前方是是一条走廊,左边像是浴室。
这个房间内还有三名穿着军装的女人,每个女人都绑着高马尾,脸上也都戴着口罩。
站在云鲸前方的女兵喊道:“快点,脱掉身上所有衣服,接受检查,否则强行进行!”
云鲸眉头一皱,问号扣上天了。
女兵见云鲸不为所动,突然有几分怒气:“快点,否则强行执行了,到时候弄伤可就不好了。”
云鲸翻了个白眼,便开始脱去自己战斗的衣物,从上至下脱去。
三名女兵看了下她的身材,又看了下自己的身材,突然火了不少,但她们不会明着下手。
女兵检查完云鲸全身后,便放她去左边洗浴了,但必须穿浴室内的衣物,她的衣服被一名女兵丢进垃圾桶了。
没过多久云鲸便洗完了,穿上了夏季的墨绿色短袖与蓝色短裤,大部分时间是她在穿内衣时浪费的。
三名女兵见到又眼红了,这套夏季的牢装更加突显出她身材的前凸后翘,娃娃脸虽然和身材不搭,但也格外好看,让她们羡慕不己。
更让她们有了破坏的想法。
一名女兵将一个盒甩给她,盆内有另一套夏季的服装,还有两套冬季的服装、两双墨绿色步鞋与洗漱工具。
女兵又将一个ID卡贴在她的左胸前,天-238,其余衣服上也贴有这张ID卡。
女兵没好气的说道:“跟我来。”
女兵走在前方开始带领她走入监狱之中。
一开始的走廊上只有女兵巡逻,慢慢的走到了一片运动场,她明显的看到了各种各样的女囚犯盯着她看,或许说身材。
女人天生对比自己漂亮的人拥有敌意,而在天狱之内,这些欲望便被扩大了。
云鲸的眼神扫过这些人, 一下便看到了一名坐在犯人的背上咬着苹果,露着怪异笑容盯着自己的女人。
她的手臂与大腿纹满纹身,连脖子也没放过,褐色短发下的眼神透露着她对云鲸充满兴趣。
云鲸索性不看她了,刚一转头,又看见一个吸引人眼球的家伙。
那是一名鹰人(白人),但皮肤比鹰人更白,散乱的白发至腰部,右脸的酒窝旁有一道刀疤,却丝毫不能阻挡她美丽而又神秘,关键是她的背后有一条灰白的豹尾。
她看着云鲸,两人西目相对,使得那鹰人本严肃的表情变成一丝微笑,随后举起手朝着云鲸挥了挥手。
但云鲸立马便跟上女兵的脚步快速离开此地,没过多久,她来到了自己的牢房,B层楼01间。
B层为二楼,A层为一楼,天狱共七层,分为A、B、C与D层,对应一、二、三与西层,地下还有E、F、G,对应地下一层、地下二层与地下三层。
云鲸所在的房间便是第二层的第一间,每一间牢房共有八个床位与一间卫生间。
牢房的主色调为黑色,整个牢房还有肮脏的气息,在角落还有一堆草堆,使她有一丝反感与抗拒。
“你就住这间的那边。”女兵指着牢房最里面的一个床位,接着道:“现在是十点西十八,你到十一半之前还有一点逛逛的时间,十一点半要到达食堂,具体去问狱友吧。”
女兵说完后便离开了,云鲸在牢房逛了一下,可以说和猪圈没有多大区别。
“她本可以让你我猪圈,还非要给你起个床铺,她真的,我哭死。”
只能说除了脏,还有脏and脏。
她随手将盆丢在了床上,感叹起没有雾鲨姐姐的生活,雾鲨对她来说是无血缘关系的姐姐,但雾鲨对她的疼爱是一点也不会少。
她叹了口气,回想着雇主的话。
首先目标是找到对接人,其次靠自己,这让擅长武力而非脑力的她很难办,但雇主指定自己。
云鲸深吸了口气,刚想起身时,便听到了脚步声,至少有十人,成群结队走来。
她表情严肃的盯着门口,棕色短发的女人带着一堆人堵住了门口。
两人对立着,气氛格外凝重,棕色短发不讲话其余人也不敢讲话,只冷冷的看着云鲸。
而云鲸觉得很无语,她什么也没干就开始树敌,但这才是监狱的常状,成王或者成奴。
“新犯,我见你长的不错,可以破例给你两个选择,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惹了狱警,但你的选择或许可以保你一下。”
棕发见云鲸不回答,便接着道:“你可以称我为蛇君,整个女犯的头,所以也可以称我为蛇头。”
“我给你的两个选择分别是,一是成为我的玩物,我的人,我可以保你,报我名便可以了,不管什么人都得给我三分面子,二是反抗我,后果的话,你选择很快就会知道了,至少你在牢内的日子会度日如年,哦不,度秒如年。”
忽然云鲸发出几声冷笑:“呵,呵呵,蛇姐姐是想让我助什么为虐吗?难怪雾姐姐一首反对我来这里,早就荒废的皇帝制度竟然在这里又出现了。”
蛇君的脸一下就黑了下来,她己经很久没体验被嘲讽的感觉,顿时让她不爽了起来。
蛇君身边的一名女犯补充道:“那个成语叫助纣为虐。”
那名女人被蛇君一瞪,瞬间软了下来,蛇君道:“呵,嘴皮子挺会讲的,那我希望你的身子不亚于你的嘴巴。”
蛇君一巴掌扇向云鲸,云鲸刚想抬手,一只白色肤色的手突然出手,抓住了蛇君的手。
定睛一看,是那名白色豹兽人。
蛇君凶恶的盯着她,见她不松手冷冷的道:“你想插手是吧,豹子头。”
豹子头露着一抹微笑回道:“别误会,蛇君,我只想告诉你,她是我的人。”
“你的人?呵,现在我给你一点面子,但你护得了一时,护不了一世。”
她摆脱开豹子头的手,转过头对着身后人道:“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