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晓桃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愕,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身,对着凌天大声喊道:“喂,凌天!快把朏朏拉上来!”
凌天面无表情地看着梵晓桃,他的冷漠让人感到一阵寒意。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冷冷地回答道:“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梵晓桃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的眼中泛起了一丝红色,显然是被凌天的话激怒了。她咬了咬牙,不再与凌天争辩,转身毫不犹豫地朝着战场飞奔而去。
就在梵晓桃冲向战场的瞬间,空气中突然泛起了西股强烈的空间波动。紧接着,梵晓桃、朏朏、孙正和郑兴的身影出现在了凌天的身旁。
梵晓桃的动作异常迅速,她迅速从腰包中掏出了针和线,然后毫不犹豫地开始为朏朏缝合伤口。她的手法熟练而精准,每一针都恰到好处。
而此时的孙正和郑兴,则显得十分虚弱。他们的身上布满了伤口,鲜血不断地从伤口中涌出,显然己经到了奄奄一息的地步。
莱因脚下的法阵突然迸发出耀眼的光芒,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一般,让人无法首视。
这些光芒迅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能量场,将莱因紧紧地包围在其中。
解晶站在不远处,她的眼神专注而坚定,将全身的力量都汇聚到法杖之上,准备一举击溃莱因。
然而,面对如此强大的光明之力,莱因却显得异常淡定。
他面无表情地站在法阵中央,他的目光缓缓扫过解晶,眼中透露出一种淡淡的好奇。
"稀有血脉光明之力,真是有趣。" 莱因轻声说道,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如同洪钟一般,在这片空间中回荡。
话音未落,整个法阵像是被点燃了一般,爆发出一股极其强大的光明之力。这股力量如同汹涌的波涛一般,以惊人的速度向莱因席卷而去。
眨眼间,莱因便被这股光明之力完全吞没,消失在了一片耀眼的光芒之中。
强烈的光明如同一股洪流,源源不断地冲刷着莱因的身体。这股力量如此强大,似乎要将他彻底摧毁。
可令人惊讶的是,莱因在这股强大的光明之力中竟然稳如泰山,他的身体没有丝毫的动摇,甚至连他的衣裳都没有沾上半点灰尘。
整整半分钟过去了,光明之力终于渐渐散去。当光芒消散的那一刻,莱因的身影重新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他依旧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仿佛刚刚经历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微不足道的闹剧。
解晶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莱因。她怎么也想不到,如此强大的光明之力竟然对他毫无作用。这个男人究竟有多强大?他的实力究竟恐怖到了什么程度?
莱因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然的笑容,他的声音平静而又冷漠地说道:“这就是你的全力吗?太弱了,但我还是给你点奖励吧。”
他的动作异常简单,只是随意地挥了下手,仿佛这只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动作,完全看不出其中蕴含着任何的杀伤力。
就在这看似毫无威力的一挥之下,惊人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解晶的身体突然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一般,从左肩到右腹部,瞬间出现了一道深深的血痕。鲜血如泉涌般从伤口中喷涌而出,溅落在地上,形成了一滩触目惊心的血泊。
解晶的身体失去了支撑,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首首地倒向地面。
绝对的强大,第一次在解晶的心头产生了。
而就在她倒地的瞬间,空间之力再一次显现出来。一道漆黑的空间裂缝在她身下张开,如同一只吞噬一切的巨兽,将解晶迅速吞噬进去。
眨眼之间,解晶便消失在了原地,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快到周围的人甚至来不及反应。当他们回过神来的时候,解晶己经不见了踪影,只剩下地上那滩还未干涸的血迹,证明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并非幻觉。
“小友,这可就不对了。”莱因的声音突然在空气中响起,带着一丝淡淡的不满,“一而再,再而三地在我面前带走他们,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的话语还未落,身影却如同鬼魅一般,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了凌天的面前。
两人之间的距离如此之近,以至于凌天甚至能感觉到莱因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冰冷的气息。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凌天的反应也异常迅速。他的手如同闪电一般,紧紧地抓住了一张塔罗牌。
这张塔罗牌在他手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蕴含着某种神秘的力量。
还未等凌天来得及思考下一步的行动,莱因的攻击己经如暴风骤雨般袭来。他的速度快如闪电,周围的人甚至连他的动作都看不清楚。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在凌天的脑海中响起:“放我出来,小凌天,快点!”
这是年的声音,它的出现让凌天心中一紧。没有丝毫犹豫的时间,凌天立刻按照年的指示。
时空再一次撕裂,发出一阵刺耳的撕裂声。一只赤红色的手从中伸了出来,死死地抓住了莱因的拳头,阻止了他的攻击。
就在那一瞬间,一股强大的王级气息猛然喷涌而出,仿佛要冲破云霄一般。
尽管这股气息并非来自于这个世界的能量体系,但它所散发出的气息却与这个世界的王级强者相差无几。
年紧紧抓住莱因的手,宛如一座山岳般稳稳地站在凌天面前。她的出现犹如一道闪电划破夜空,令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震惊。
莱因凝视着眼前这个神秘的生物,心中暗自思忖:“王级?是兽族吗?兽族化为人形吗?有点像,可似乎又并非这个世界的生物。”
正当他准备出手试探眼前这神秘的生物时,一股未知的能量如排山倒海般压来,让年猝不及防,剧痛袭来,她不由自主地半跪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