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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血战边关,命定相缠

暗河那散发着刺鼻气味、呈现出浑浊黄色的硫磺水,如一头凶猛的野兽,裹着宋瑶和周煜两人,带着巨大的冲击力重重撞上石壁。

耳边只听见那汹涌的水流声如雷霆般轰鸣,水流撞击石壁溅起的水花,冰冷地扑打在两人脸上。

宋瑶后腰磕在凸起的饕餮石雕上,尖锐的触感让她倒吸一口凉气,此时,锁骨下的玉玺幽光突然暴涨,那幽光如清冷的月光般洒在周围的石壁上。

周煜浸湿的银发在湍急的水流中如丝线般缠绕,冰冷地缠住她的手腕。

铁索在激流中与石壁摩擦,发出刺耳的“滋滋”声,还划出点点火星:“密钥饕餮要吞玉玺!”

“它吞不了。”宋瑶伸手抓住他心口逆鳞纹,虎符那滚烫的温度瞬间传遍掌心,烫得掌心发红,好似被火灼烧一般。

二十年前父亲刺入她血脉的暗纹正疯狂游走,那暗纹如灵动的小蛇,隐隐带着一股奇异的温热触感。

它将圣物匣裂开的饕餮左眼染成血红色,在昏暗的环境中,那血红色格外刺眼。

远处传来战鼓轰鸣,那声音沉闷而有力,仿佛是敌军逼近的脚步。

敌军在炸暗河出口,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火药味。

周煜突然咬破指尖,一股腥甜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他将手指按在她唇上:“用我的血。”他腰间铁索绞碎最后一块密钥碎片,铜水混着血滴落的声音清脆可闻,渗入圣物匣裂缝。

宋瑶感知到他剧烈波动的心跳,那心跳声如急促的鼓点,竟与幼弟长命锁的震动频率重合。

“你早知道圣物匣需要宋家血脉?”她反手扣住他腕骨,手指触碰到他冰冷的肌肤。

轰隆一声,石门被火药炸开,巨大的声响震得人耳朵生疼,一股热浪扑面而来。

周煜拽着她扑向岸边时,敌军铁骑的寒光己刺到眼前,那寒光在昏暗的环境中闪烁,如冰冷的毒蛇的眼睛。

领头的陈使节举着淬毒弩箭冷笑,那笑声尖锐刺耳:“王妃不如把虎符......”

宋瑶突然抓起熔化的密钥碎片按进圣物匣。

青铜饕餮发出尖啸,那声音尖锐得好似能穿透人的耳膜,碎片融成血刃的刹那,她割破掌心,温热的鲜血顺着掌心流淌,她将血抹在刃口:“父亲当年熔了半块虎符才封住邪神,你以为我舍不得?”

“住手!”周煜咳着血去夺刀,被刀刃爆出的金纹震开,金纹闪烁的光芒晃得人眼睛生疼。

血刃纹路顺着宋瑶手腕爬上脖颈,如冰冷的蛇在皮肤上爬行,她反身将他按在身下时,锁骨下的玉玺幽光竟化作龙形缠住两人,那幽光带着丝丝凉意。

陈使节的毒弩破空而来,“嗖”的一声好似划破了空气。

赵士兵突然举着火把从侧翼冲出,火把燃烧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王妃说战马怕血!”十几个暗卫同时割破手掌,血雾喷溅在敌军战前,温热的血雾带着淡淡的腥味扑面而来。

发狂的马匹掀翻骑兵阵型时,孙谋士带人点燃了粮草车的硫磺粉,硫磺燃烧发出刺鼻的气味,火焰熊熊燃烧,热浪滚滚。

宋瑶拽着周煜滚到箭垛后,血刃割破弓弦的声音清脆响亮,血刃往他衣襟里探:“王爷装残废时,没想过箭矢要贴肉藏?”指尖触到他心口旧伤时,突然感知到滔天的悔意——周煜心口旧伤传来的刺痛,仿佛二十年前皇陵血案那夜的伤痛再次袭来,宋瑶的思绪瞬间被拉回到那个血腥的夜晚,十五岁的周煜拖着断腿爬过尸堆,怀里抱着个襁褓。

“那孩子......”

“是你弟弟。”周煜突然咬住她耳垂,血刃纹路暴涨着缠住两人。

远处邪神祭坛传来轰鸣,圣物匣饕餮眼突然射出红光,那红光如炽热的火焰般夺目。

宋瑶腕间暗纹游向血刃时,瞥见他后颈浮现的虎符咒文——竟与她父亲留下的止血纱布暗纹一模一样。

陈使节第二波毒针袭来时,周煜的玄铁拐杖突然裂成十二节锁链,锁链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宋瑶甩出染血的密钥碎片击落毒针,碎片钉在对方咽喉的瞬间,她嗤笑:“用我丢在喜轿里的凤簪做针筒?”

血刃刺入邪神石像心口时,祭坛突然地动山摇,脚下的地面剧烈晃动,尘土飞扬。

周煜用铁索缠住她腰身往怀里带:“玉玺必须......”

“必须用夫妻血契封住是不是?”宋瑶突然咬破他下唇,血滴在圣物匣裂痕处竟凝成金线,那金线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周煜瞳孔骤缩,她趁机将半块虎符拍进他心口逆鳞纹:“从大婚那夜我就想问了——王爷明明能用密钥重续经脉,偏要装十年残废等我救命?”

爆炸的气浪掀翻祭坛穹顶时,周煜染血的手突然扣住她后颈。

二十年未曾站立的双腿稳稳扎进青石板,密钥金纹顺着两人相贴的唇齿蔓延:“你父亲临终前说,唯有宋家女嫁予周氏子,用喜轿上的合衾酒浇透虎符咒文,才能唤醒封印。”

宋瑶腕间暗纹突然刺痛,那种刺痛感好似针在皮肤上扎。

二十年前父亲用纱布裹住她伤口时,那浸透血的合衾酒香......分明与周煜身上常年萦绕的药酒味重合。

血契成形的刹那,京都方向突然传来三长两短的号角声,那号角声在寂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清晰。

她握着随血刃熔化的半块虎符冷笑,远处被血雾笼罩的城楼上,隐约浮现出双头蟒旗幡——

血刃骤然迸发的红光里,宋瑶看清了皇陵深处蠕动的黑影——继父正将半截枯骨浸泡在猩红的血池中,那血池散发着刺鼻的血腥味,邪神祭坛残留的青铜碎屑正沿着池壁攀爬,逐渐凝成先帝生前的轮廓。

“他们连邪神之力的反噬都算不清。”宋瑶五指扣紧熔化的虎符,滚烫的铜水顺着指缝滴落,那滚烫的触感让她眉头紧皱。

当年父亲用命换来的止血纱布突然从袖中滑出,浸透暗河硫磺水的布料竟在血刃映照下显出地图纹路。

周煜的玄铁锁链突然缠住她腰身往后拽:“当心残魂共鸣!”话音未落,血池中的枯骨突然转向他们的方向,黑洞洞的眼眶喷出墨绿色磷火,那磷火带着一股阴森的凉意。

宋瑶腕间暗纹突然暴起,将试图钻入血管的磷火绞成齑粉。

“你早料到暗河出口连着皇陵?”她反手将虎符拍在周煜心口逆鳞纹上,金纹暴涨的瞬间,二十年前被父亲封印的暗伤突然在男人后背浮现——竟是先帝惯用的九节鞭伤痕。

周煜突然低头咬破她颈侧结痂的伤口,混着硫磺味的血涌入口腔,那股腥味让她有些反胃。

“你替嫁那夜掀我盖头时,心跳比现在快三倍。”染血的密钥碎片突然从他袖中射出,精准贯穿血池中央的枯骨天灵盖。

宋瑶瞳孔骤缩。

那枚本该在喜轿里遗失的凤簪碎片,此刻正卡在枯骨指节间颤动——分明是当年母亲下葬时陪葬的鎏金点翠簪!

“他们敢动我母亲的棺椁!”血刃突然脱离掌控,可能是因为邪神之力的突然增强,亦或是宋瑶和周煜之间血契产生的某种特殊影响,裹挟着暗河水汽劈开祭坛穹顶。

纷落的碎石中,周煜染血的银发擦过她耳际,那发丝带着一丝潮湿的凉意。

“你故意摔碎凤簪留线索时,就该料到这步。”

爆炸的气浪掀翻血池刹那,宋瑶突然抓住周煜手腕按向自己心口。

密钥红痕透过湿透的衣料烙在他掌心,二十年前父亲临终前破碎的呓语突然清晰起来——【合衾酒要浇在虎符第三道纹......】

“原来你偷换过我的合衾酒!”她指尖发力抠进男人后背旧伤,果然触到虎符咒文特有的凹凸纹路。

血池中挣扎的残魂突然发出尖啸,被咒文吸引着扑向两人相连的手腕。

周煜突然吻住她唇角,将半枚虎符推入她齿间。

腥甜的血混着硫磺味在口腔炸开,宋瑶听见自己血脉中传来玉玺碎裂的脆响——封印二十年的暗河密钥终于完全苏醒,化作金线缠住试图逃逸的邪神之力。

“别分心。”男人染血的拇指抹过她眼皮,血刃映出的景象陡然翻转。

皇陵地宫崩塌的烟尘里,继父攥着半块残缺的虎符狂笑,他身后浮现的双头蟒旗幡竟裹着先帝残破的龙袍。

宋瑶突然甩出熔化的密钥碎片。

滚烫的铜水浇在血池边缘时,周煜的玄铁锁链同时绞碎祭坛西角的青铜饕餮像。

暗河水倒灌进地宫的轰鸣声中,她拽着男人衣领逼问:“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布局?”

“从你十岁那年,把止血纱布系在我断腿那天。”周煜突然撕开右臂绷带,陈年箭伤下赫然是宋氏独有的止血结。

血刃红光扫过伤口的瞬间,宋瑶感知到铺天盖地的情绪——十五岁的周煜抱着染血的襁褓爬过尸堆,襁褓里裹着的正是她以为早夭的幼弟!

密钥红痕突然在她心口剧烈震颤。

宋瑶低头看见自己腕间的暗纹正飞速褪色,就像二十年前父亲临终时消散的体温。

暗河硫磺水不知何时漫到腰际,那冰冷的触感让她打了个寒颤。

周煜咳着血拽住她手腕,指尖金纹明灭不定地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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