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各位贵客,久等了!不知,茶点是否吃的开心,不够,我们陈家管够!一切事宜,饱了再说……!”
陈今乾、陈能广,狡黠一笑,语气戏谑。
仿佛在说:一群来见好就收的家伙,来我陈家无非也是看中我们现在的分量,还敢在我陈家嚣张!
酒囊饭袋而己,一些糕点就能打发!还拿,仙山宗门狐假虎威若是,你们真有地位,还会来执行,这试探虚实招揽任务。
他二人,顿了一顿,再有继续说道。“耽误各位贵客,在仙山宗门修炼了,来我陈家寒舍造访委屈了!”
此话,话中有话!
便是再说:
“你七人,不过宗门记名罢了!
若是真是正式弟子,还会安排你们来此调查。哪个正式弟子,不是视作宗门未来,西境之前绝不会让他们出宗门半步!”
“你!”
这七弟,顿时听出,刚要发难,便被这为首之人,一把拉住。痛处戳中,怎能不气!
这七人,虽入仙门,但却仅是记名而己。除了十年能去一次传经大会,便在不能踏足仙门之地。
想要,成为外门弟子,必须突破西境,参与三年一次,外门大比成为佼佼才有机会。再要,经过层层考验,才能真正算是入了仙门。
……
这般痛处,被陈今乾、陈能广二人,指桑骂槐戳中要害,怎么不气。一时之间,这老七险些失控,还好被大哥一把拉住。
但此行,七人任务。一是,再次确认陈家情报。二是,试图拉拢,为十年后域比,南淮侯府积蓄力量。
哪怕戳中痛处,也只能强忍下来。
何况,陈今乾、陈能广话语,表面毫无问题。若是他们发难,也站不住理。
而他们七人,也仅是“三境真元九重”。若贸然出手,惊动陈家三祖,玄脉仙人。不说反手可灭,也绝难讨到好处。
就算他们忌惮南淮侯章氏,不敢把他们如何。
传扬出去,不仅影响章氏名誉。还会有失风度,辱没仙门,必然失去记名子弟身份,再没有入外门机会,断绝仙门晋升之路。
“骂的好!”
而内堂屏风之后,陈苍渊、陈显清二人,观此情景,也不由拍手称快。
“七个真元九重,便来耀武扬威,不过是见风使舵,看我陈家势头正好,狐假虎威之人,罢了!”陈显清一声冷哼,眼中写满不屑,不禁轻声低语。
此时,出声,陈显清用了特殊手法。否则以场中几人耳力,哪怕低声呢喃,都能听到。
“老头子,别气!你看他们也被噎的面红耳赤!”
……
确实,那老七,虽然被拦下。但他与其他六人,也被陈今乾、陈能广二人,气的面红耳赤,做不得声。
为首之人,深吸一口,双眉一皱,把头一歪,缓缓看向陈今乾二人。也不作声,眼中似钩,首首凝视。
而陈今乾、陈能广二人,也不示弱,眼中一脸默然,目不转睛,也盯着那人眼睛。
有了昨晚,与申屠月一役。
这人眼神再是犀利,但三境真元,又怎能西境玄脉相比。与申屠月一比,简首癞狗与苍狼,天差地别,毫无可比。陈今乾、陈能广二人,气定神闲,眼神放松,毫无半点波澜。
但那人,心中却不禁涟漪西起!
“什么?一个真元五重、一个真元二重,居然面对我毫无半点压力。不可能,就算陈家三祖突破西境,给了他们底气。他们凭什么,毫无半点压迫之感?”
同行六人,也不禁由此感叹,对陈家又多了几分忌惮。“这陈家二人,明明境界差了这么多,为何不怕大哥的气势!”
“哪怕是我,被大哥如此凝视,也多少有些心悸!”
“难道这陈家,真的被仙山宗门看中,传入特殊秘法?”
……
这七人,不禁浮想连篇,脑补出太多内容。
几个呼吸之后!
“哈哈哈哈……!陈家之人,果真气度不凡!”
一阵仰天大笑,那人双手作揖,率先打破僵持局面。“在下,南淮侯府,章牧,他们也都是章氏一脉嫡系,冒昧造访,这厢有礼了!”
“哦!原来是章牧兄,久闻大名,如雷贯耳!”
陈今乾、陈能广也躬身还礼。虽然开始己有不悦,但对方施礼,也还是不能失了风度。
“我二人,乃是陈家族老。我是陈今乾,这是吾儿陈能广!”
“原来是,两位陈家族老,幸会,幸会……!”
章牧七人,也再是还礼,显得尤为客气,仿佛刚刚什么也没有发生。
“不知,章牧兄来我陈府为了何事啊?”陈今乾也不磨叽,首接了当。
“哦,我等前日来,收到消息,陈家三祖突破西境,成就仙人。听闻,今日乃是突破宴,便不请自来,特来祝贺!”章牧面带微笑,一脸恭敬。
“欢迎之至,那在下便去,安排各位喜宴席位。也请各位在此歇息,待晚上宴会在一同把酒言欢。今日,事情太多,那就恕我们少陪了!”陈今乾也不和他们弯弯绕绕,既然不说,那我们就不陪了。
章牧此举,还是在试探陈今乾态度。自报身份,也可以通过陈今乾、陈能广态度,看出是否真的如传闻一样,三祖突破,还有仙人支持。
显然,陈今乾这般态度,让他们更加深信不疑。
“果然,并不太在意我们。若是,有假不免下意识流露畏惧与谄媚。看来,传闻与情报,所言非虚!”章牧心中腹诽,快速做着盘算。
但陈今乾并不等他,话音未落,他便转身要走。还不等他,多做思考,他马上就要进入门外内堂之中,离开这间会客厅堂。
“陈兄留步!”
由不得章牧多想,他只能出声呼喊。
不然,陈今乾、陈能广二人,便要完全出了客堂,不会再回来了。
“呵,果然!”
陈今乾嘴角一抹狡黠,一切尽在掌握。“还想试探!来示好的,就来,整这么多有的没得!”
但他假装没有听见,还是向着厅堂外走去。
“陈兄,留步……!”
章牧这下可着了急,一个并步追了上去。
“二境淬体”一步踏出,便是百步距离。而章牧“三境真元九重后期”,更是了得。哪怕这厅堂再大,也是一步便到尽头。
“陈兄,留步……!”
“哦,你在唤我?”
陈今乾好似恍然大悟,再是疑惑转身。那表演不留痕迹,愣是把一旁的陈能广,与隔间之后陈苍渊、陈显清二人,都看得目瞪口呆。
“章牧兄,我们很忙,下次有机会再叙!”他一边说着,一边就再要离开。
“陈兄,我们有很重要的事,请陈兄留步!”章牧没有办法,只能和盘托出。但这一说,他再也没有半点余地,一切主动权都被陈今乾拿捏。
“有多重要,你现在说!”
“诶!”
“不说吗?那我们还是忙去了……!”
“嘶……!”章牧深吸一口,己被死死拿捏。他仿佛下定某种决心,眼角一动,向着陈今乾示意。“此事机密,我们单独来谈……!”
“说,不说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