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侯爷,得到这些消息,又会如何安排呢……?”
申屠月做完传讯,再是躺下,喃喃低语,等待申屠阳的回复。
“西境仙人”凌空一指,便能沟通灵力,化作光印,瞬息千里传出信息。申屠阳虽远在数千里之外,但却不用多久,便能收到光印。尔后,传来也并不需要多久。
“这陈家情况,可大可小,还是传回去,由侯爷亲自决断吧!”
就在申屠月思忖之际,不消片刻,一道光印破空而来。
他凌空再是一抓,光印落入手中,再是剑指一点,光印展开,赫然在立,十个光影秘文。
这光印秘文,乃是申屠氏沟通谜语,其意乃是:“静观其变,切勿轻举妄动!”
“哦!”
他再是一声叹息,若有所思,目光之中难测其意,再抿一口仙酿,悠悠闭上双眼,不在做声。
……
陈府,苍园之中。
“鹄儿,修炼的如何了?”
陈苍渊一逛完整个“邀月楼”,回来苍园之中,来到西厢雷光、鹄儿住处。
此时,雷光正在为陈历鹄讲解修炼要义。虽说,他年龄不大,修炼也不足五年,但己经迈入“凝气二重”,在这多日的强化训练之下,气息也渐渐圆融起来。
“苍渊哥,你来了啊!”
“渊少,你来了!”
二人,不禁侧目,雷光作揖行礼,陈历鹄蹦蹦跳跳跑去迎接。
“嗯!”陈苍渊微微颔首,眼中陡然一亮,不由嘴角露出一抹微笑。“鹄儿,你好像长高了!”
“嗯,是的!”
他微微一笑,不觉挺起胸来,眼中满是骄傲。
这些天来,进驻苍园,吃的比之前好的太多。又是长身体的年纪,还有刻苦修炼,自然体质发生变化,自然快快高长。
被这一说,他仿佛也看到了什么,不由仔细打量起陈苍渊来。“苍渊哥,好像你也变高了,而且强壮了……!”
“是吗?哈哈哈!”
陈苍渊不觉把双手张开,转头仔细打量身体,却是他好像变得壮实很多,肩膀变得极为宽阔,原先西肢瘦长身材单薄,再也不见。
转而是,一身肌肉,虎背狼腰,猿臂矫健,双腿修长又充满力量美感。
“是啊,渊少,你也好像高了一些!”
雷光也被这一说,仔细打量起来。原本还不足七尺的陈苍渊,现在,己是七尺有余。
甚至,八尺大汉雷光,仿佛有种错觉,二人身高相差无几,几乎没有太多差距。
其实,他二人差了至少半头以上。
而是因为,陈苍渊西肢修长,肩膀宽阔,加上风度与气场,便给人无比高大,异常压迫。
“哦,是啊,好像我也长高了。”陈苍渊也不由一笑,悻悻一说。
他本就十六,身体发育最快之时,加上多日修炼体质改变,曾经亏空便慢慢修补回来。
何况,“魔神战体”岂非泛泛,若是完全激活,堪比人形巨兽,极为高大雄伟。身高九尺有余,仅是常态。若进入战斗形态,甚至可高达丈许,恐怖如斯!
“鹄儿,修炼的如何?”陈苍渊旋即一说,转移话题。
“还行,就是突破太慢了。凝气二重,一首突破不了!”陈历鹄一边说着,一边双手食指旋绕,委屈不甘急躁,溢于言表。
“哦,雷光你没和他说吗?”
“渊少,我怎么会没说?”雷光摇了摇头,不由一阵懊恼。“修炼一途,凝气前三重,乃是入门筑基,极其重要。修炼起来自然要慢上很多,这样才能把根基打好。
但是,鹄儿他就是要着急,我好说歹说,都没有用!”
“哦!”陈苍渊双目一凛,不由嘴角一抹狡黠。“你忘了我给你说的吗?”
“说的什么?”雷光一脸疑惑,不禁一阵莫名。
“忘了?我说不听话,怎么来着……?”
“吊起来来打!”
“哎!雷光啊,你还是太心软。”陈苍渊摇摇脑袋,不觉一笑,再是扫视雷光、陈历鹄二人。
还不等雷光回答,陈历鹄一脸委屈巴巴,喃喃说道。“苍渊哥,你不爱鹄儿了吗?爱真的会消失吗?”
“哈哈哈哈……!”陈苍渊朗声大笑。
果然,最好玩的就是逗小孩,开玩笑的话就会当真,显得滑稽无比。“鹄儿,你还真信了啊!”
“哈哈哈哈……!”雷光也被鹄儿之举,弄得大笑起来。
二人大小,只留着鹄儿在笑声之中,看见两只乌鸦从头顶飞过,一阵嘶鸣,一阵“嘎嘎嘎嘎……!”
……
“好了,不开玩笑了!”陈苍渊整了整衣冠,话锋一转,再是认真说道。
“鹄儿,万事开头难。修炼一途,凝气前三重极为重要,乃是你感应气机,打通经络,运转真气的基础。
若是,没有夯实基础,打通经络,运气随心,奔流如江海,未来潜力,必然受到阻碍。
记住,修炼不是完成任务,不是交冤了事,每一步都要天牢地稳,刻骨铭心。
否则,看似一路高歌,最后只能落得潜力耗尽,华而不实,再难有任何前路!”
世人修炼,往往都是如此!
追求急功近利,把修行当作走马观花,草草了事。好似,只要走了过场,便能获得其中真意,领悟真正精髓。
殊不知,一分用心,一分收益。
真正强者,并非天赋超人,而是步步为营,精益求精。每一步,皆是走到极致,最终首指大道,踏至山巅。
陈苍渊再是顿了一顿,伸手抚摸陈历鹄头顶,眼中充满怜爱,再是柔声说道。“鹄儿,刻苦修炼并非要你急功近利。切忌,欲速不达,否则伤了根基,坏了未来!”
“但苍渊哥哥,你可是才修行,不也很厉害吗?我虽不知道,你究竟到了什么境界,但肯定比我厉害多了。我都修行五年了,怎么不能去冲击凝气三重?”
陈历鹄一边说着,一边两眼无辜,凝望陈苍渊。仿佛在说,难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诶!”
此话一出,陈苍渊身体不住后仰,不由深吸一口。这鹄儿,什么时候这么厉害,并不血刃切中要害。
“鹄儿,你真要被吊着打骂?”没有办法,陈苍渊只能一声厉喝。“是不是,我好讲话了?忘了我的巴掌,打人不疼了?”
“好!渊少,要让鹄儿知道,巴掌为什么打的这么红!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