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傻少爷,做了什么?居然,能够弄得天翻地覆!接下来又会怎么样······?”
黄管家越想越是心惊,不觉陷入失神之中。
突然一个声音耳畔出现,吓得他猛然一惊,一身冷汗,仿佛如临深渊一般。
“黄管家,你来了啊!”
这声音不是别人,而是完全脱离算计的“恐怖少爷”,陈苍渊是也。
“少爷,你没事吧!”黄管家一阵心虚,急忙低下脑袋,不敢抬头对视,心中更是忐忑无比。
“没事,多亏你去喊人支援,我才能够化险为夷。”陈苍渊不动声色,讪讪一笑感激说道。
“哦!”黄管家听到此话,心中稍稍放心,再是试探问道。“少爷,你的癫狂好了吗?”
“好了,自然是好了!”
“那就好,那就好!”
“黄管家,还是你好!”
······
黄管家有意试探,问候模棱两可。明明是陈苍渊被雷电击晕,却问之前旧疾癫狂症好了没有。
而陈苍渊当然听出,但也顺着回答,让陈远战以为黄管家并未说谎。更是,补上一句问候,让黄管家放松警惕,自己并未被怀疑。
果然,他心中一阵腹诽,更是沾沾自喜。“果然,是个傻少爷,这样就蒙混过关了。看来,这一切都是巧合!”
“呵呵!”陈苍渊一眼看穿黄管家腹诽,但却不动声色,仅是讪讪一笑。
“陈公子,你来说说情况?”
白斐烨见陈苍渊醒来,一个健步到他身边,双眉一皱旋即说道
“哦!见过白城主!”
陈苍渊作揖行礼,旋即缓缓说道。“白城主,可否借一步说话!”
“好!”
“请雷掌管,为我们守住门!”
话音一落,陈氏父子与白城主三人,向着“金殿”一间偏房走去。
“嗯!”雷光点头应允,横刀于偏殿之前。
“啪!”门一关。
陈苍渊立马说道,“白城主!这白小姐绝非我所玷污,但这事却在算计我陈白两家!”
“嗯,继续说!”白斐烨微微颔首,他也绝非泛泛,此间太多疑点,绝不似表面这般简单,自然也不会被表面迷惑。
“雷崖城五大世家,我陈家排行最前,更是与城主府白家最交好,利益也自然最多。
此次,他们将白小姐玷污,便是想要我陈、白两家反目,坐收渔翁之利!
白小姐被人欺负,难以找到证据。但与我陈苍渊独处一室,却又千真万确!
若白城主就此作罢,一是难以对南明侯申屠氏交代。
二是,这齐、胡、阳、雷西家,可借机打压城主府获取利益,更是可一并将陈家抹黑,让商户与百姓对我陈家失去信誉。
若是城主府,要解决问题。就只能与陈家争斗,而他们也正好坐上观虎斗获取更大利益!”
“嗯······!”
白斐烨不禁点头,这陈苍渊说的有理有据,但他心中还有盘算。
他虽是与陈家交好,但陈家势头太好。若如此下去,也恐怕威胁到白家利益,被陈家占据城主之位。
“那你说,如何是好!”
“那还得白城主定夺!”陈苍渊再是作揖行礼,他虽是有着方法。但却不能说,也说不得。
这权谋之术,在于制衡与威严。
若什么都有陈苍渊说出,那白斐烨威严何在,也更让其忌惮他的智慧,要把他扼杀在摇篮之中。
“容我想想吧!”
白斐烨说完,摸索下巴向着偏殿外走去。
“吱·····!”门开。
“爹爹,我相信陈公子!”白珊珊急忙走到白斐烨身边,一把挽住父亲,焦急说道。“要把真正的坏人找出来!”
“嗯!”
白斐烨重重点头,认真凝视女儿。“放心,爹一点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旋即,他双目一凛,扫视全场,厉声说道。“今日小女之事,望各位保密,若是传出休怪白某无情,大开杀戒!”
白城主话音一落,霎时之间那“金殿”气氛又再是冷寂几分。齐充、阳深、胡峦与雷家执事,皆是面面相觑恐惧不己。
白斐烨再是扫视全场,双目一凛,下巴抬起,眼神睥睨看向众人,但却故弄玄虚说道。“今天之事,我己知晓。但真正凶手,却需要劳烦陈、阳、齐、胡西家才能做到!你西家,可愿配合?”
白斐烨顿了一顿,再是扫向齐充、胡峦、阳深三人。那眼神威严无比,压迫十足,绝不容拒绝。
“我等愿意!”
齐充三人双手作揖,躬身说道。
“陈家主?”旋即,他再是一眼看向陈远战,但却没了这般压迫。
“白兄,我自然是义不容辞!”
“好!”
白城主一声大喝,再是朗声说道。“三月之后,就请陈苍渊公子,与胡、齐、阳西公子决斗,既分高下也决生死!”
“什么?”陈远战心中一惊,急忙插话。“我儿,可是没有修为!使不得,使不得!”
“嗯!”白斐烨话,心中不悦,一声冷哼,看向陈远战。“陈兄,你可是答应了的,怎可食言?”
“这······!”陈远战一阵支吾,他本是一言九鼎之人,刚刚答应却又反悔,不觉一时语塞,手足无措。“不一样,不一样,吾儿没有修为!”
“哈哈哈!”而那齐充、阳深、胡峦等人,皆是忍俊不禁,一阵腹诽。
“陈远战啊,陈远战!你不是嚣张吗?我看你怎么办?”
“最好,你们打起来,今天这局成不成也无所谓!哈哈哈!”
······
“陈家主!”白斐烨双目一凛,厉声喝道。“你既然答应,难不成要反悔?认你儿,乃是这行凶的禽兽不成!”
“这!我不是反悔,也不愿承认!”陈远战一阵羞闷,怎么一时口快,竟然如此。“吾渊儿,没有修为啊!这三月后一战,必输无疑!何况,还要以一敌西!何况,他们一战,无论胜负又如何找出真正凶手?”
“陈家主,你不信我?”白斐烨再是一凛,眼神不由透露些许深意。
“这·····!”陈远战虽与白斐烨关系极好,但此时却不敢拿儿子性命去做赌注。
但还不等陈远战回答,陈苍渊却一步踏出,打断二人纠缠。“我答应!不就是以一敌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