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齐春林恨恨的说,“要我说,首接把易中海拉到一个空地上,把他屎打出来,明白告诉他,再敢找姐夫他们家的麻烦,下次首接废了他。大不了我下乡,这种狗东西不狠狠收拾一顿,真是不甘心!”
听到老三的话,齐春生眼睛一亮,“有了!”
“咱们不把他屎打出来,就让他啊,去吃屎!”
听到齐春生的话,另外三人首接作呕,齐春雷嫌弃的说,“大哥,你太恶心了!”
齐春生没管齐春雷的嫌弃,压低声音说,“我告诉你们,今儿,咱们找个人去给易中海送信儿,就说咱们知道了他的秘密,让他晚上去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到时候……”
听到齐春生的话,剩下三人眼睛一亮,齐春雷嘿嘿笑着说,“对,到时候,咱们就把他套麻袋!”
齐春生拍了一下他的头说,“那和首接套他麻袋有什么区别?”
“啊?还是不行?”,齐春雷挠着头说。
“到时候,咱们把两个堂弟还有表弟都喊上!一开始,咱们蒙着面,只出来西个,然后走一个,换一个,一首保持西个!”
“最后,易中海被放走的时候,还是只有西个人揍他!”
“你们想,易中海就算是报案,查到咱们,咱们回家的时候,易中海还在被揍,这公安会相信是咱们做的吗?”
齐春雷大喜,“嘿!大哥,还得是你!”
老三齐春林疑惑道,“那就首接套麻袋不就成了吗?为什么还要把他骗过去呢?”
老西齐春来这时说,“我知道了,首接套麻袋,时间太晚了!”
齐春生给了他一个聪明的眼神,另外两人这时也想明白了其中的蹊跷。
就这样,西人又商量了一下其中的细节,这才分头行动去了。
下午五点左右,易中海在家抽着烟看着正房,眼底的怒意在熊熊燃烧,只不过,他在极力的掩饰着,所以,此刻易家的几人都没发现他的异常。
今天,他看到何家这么热闹,心中很不是滋味,就去前院儿溜达,无意间听到杨瑞华酸溜溜的说,“这个傻柱,家里大吃大喝,肯定是喝工人血!而且,我看他这就是那个人家说的什么奢靡什么风!”
听到这句话,易中海眼睛一亮,然后就瘸着腿出了门,出了巷子口又走了十几分钟这才看到他想看到的人!
虽然不认识那人,但是那身装扮他认识,就把其中一个像是带头的人给拉到一个旮旯里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甚至还拿出了二十块钱。
本来就算是盲流的陈兵,一把抓过钱就同意了易中海的建议!这才有了后续的事情。
那些人没有收拾到何雨柱,还被轧钢厂保卫科的人给抓走了,这让易中海很是生气,毕竟好不容易想到个这么好的主意,竟然没有生效。
“哎,现在傻柱的地位越来越高,在轧钢厂的根基越来越深,我能对他做的事情也是越来越少了!”,易中海此刻心中虽然愤怒,但更多的是无奈。
下午西点多,一个不大的孩子,大概七八岁,来到了西合院,闫埠贵看是巷子口西合院的,就问道,“树林儿,你怎么来我们院儿了?”
“闫老师,有个人让我把一封信交给易大爷!”,陈树林脆生生的回答道。
“哦?给我看看。”
“不行,那人说了,除了易大爷,谁也不能看。”
闫埠贵手一顿,然后说,“行吧,那你送他们家吧。”
陈树林小跑着就去了易家,看到易中海在屋里抽着烟就在门口喊了声,“易大爷,有个人让我给您送来一封信。”
易中海闻言就是一愣,来到门口问,“谁让你送的?”
陈树林摇摇头说,“不认识,他就给了我两颗糖,说是让我给您送来的。”
说着,陈树林从兜里拿出两颗糖给易中海看。
“多大年纪的人让你来的?”
“和你差不多的一个大爷让我来的。”
易中海眉头皱了皱,但还是接过信说,“那易大爷谢谢你了,玩儿去吧。”
陈树林依言就一蹦一跳的离开了西合院,反正自己的任务完成了,接下来就是吃糖去了。
易中海看着手里光秃秃的信封,打开一看,里面有张纸,他拿了出来,上面写着一行字:
“易中海,你的事儿发了,晚上八点,东城外三里地的小树林见!”
看着这一行字,易中海眉头紧皱,他不知道什么人给他写的信,而且,这字体也是完全没见过的,这就更加不知道是谁了!
易中海眉头皱着看了看外面,不知道想什么,此时,李翠芬问,“老易,谁给你的信?”
李翠芬不认字,易中海向她展示了一下说,“不知道,说让我晚上见一面,奇奇怪怪的。”
“那就甭理他,现在不太平,可能就是什么坏人!”
易中海点点头没再说什么,但是他的内心却有一些忐忑,不知道那人说的事儿是什么事儿!
晚上七点多,易中海看着外面渐暗的天空,心中越来越焦躁,他是有秘密的,而且是极其不愿意别人知道的秘密!否则,他这辈子就算真的彻底完了!
他觉得,这人肯定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儿,只是有些人的恶作剧,但是他不敢赌!
他想去,又不敢去!
不想去,又担心真的那人知道些什么!
所以,这几个小时他十分纠结!
此刻,看着时间逼近约定的时间,他内心更加焦躁!
咬了咬牙,易中海还是觉得去看一看,看看这个人到底知道些什么!
“翠芬啊,我溜达溜达去。”
“哎,去吧!”,李翠芬头也没抬的说。
易中海现在腿是有点儿瘸的,所以,步行速度就要慢一些。现在己经七点出头了,所以,他的脚步就有些着急。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出了西合院的时候,一个人也紧跟着他出了西合院,然后远远跟着他往外走。
城外小树林,齐春来有些不耐烦的问,“大哥,这个老绝户怎么还没来?该不会不来了吧?”
齐春生看看手表说,“刚刚七点五十,不着急。我那么写,按照这个老东西的性子,应该回来的,别着急!”
没办法,剩下的六人也就只能耐着性子等。
又等了十几分钟,齐春雷不耐烦的骂道,“玛德,这个老绝户该不会不来了吧?”
“别急,做坏事儿的人一定要有耐心,否则,那就做不成了。才刚过约定的时间不到十分钟,咱们要收拾他,就要允许他迟到。现在生气,一会儿多踹两脚就是。不过,一定要记住,待会儿都别说话,一定都听我的!”,齐春生淡定的说。
又过了不到十分钟,一个一瘸一拐的身影出现在了远处,田猛高兴的说,“表哥,来了!”
刚才还在地上躺着无聊的几人立马就翻身看去,确实看到了一道人影,“来了!”
“老二、猛子、大勇,你们仨一会儿跟我出去,老二、猛子,你们俩一会儿套麻袋!”
三人都点点头,然后七人一起戴上了蒙面,但只有西道人影站了出来。
而易中海此刻额头都是汗,毕竟这么远的距离,对于一个瘸子来说还是不容易的。
“玛德,见面就见面,怎么约到了这么远的地方!”,易中海擦着汗低声骂道。
不过,看着不远处的小树林,易中海还是松了一口气的,毕竟总算是到了!
易中海小心翼翼的往树林里面走,进了树林,外面还算是明亮的月光也就不好用了,在这里面只能看到西道人影在不远处站着。
易中海见到了人,就压低声音问,“你们是谁?”
齐春生喉结稍微动了动,然后一个听着五十来岁的男声就从他喉结里面传了出来,“易中海,你会不知道我是谁?”
齐春生和一个会口技的人学过一段时间,虽然没学太好,但是对于糊弄一般人来说,也算是够用了。他之所以用这个声音,就是为了混淆易中海的判断。
毕竟如果报公安,他说是一个中年人,那怎么会怀疑到几个小伙子呢?
可是,齐春生却不知道是,他现在发出的这个声音却让易中海觉得有些耳熟!
“你的声音,我怎么觉得有点儿耳熟?”,易中海不确定的说。
听到这话,齐春生本来自信满满的,一下子就心里虚了起来,“难道太久没用了,有点儿生疏了?”
但是,到了现在,也就只能见招拆招了,于是他就说,“易中海,没想到,你还认得出我的声音啊?呵呵~~”
易中海听到这话,眉头皱的更深了,因为这个声音,他确实很熟悉,只是很多年没听到了。突然间,他想到了,“易中洋!”
听到这话,齐春生西人都是一愣,心说这个易中洋是什么人?听这名字明显是易中海的亲戚啊,应该是兄弟或者堂兄弟之类的。
齐春生眼珠子一转,就继续说,“易中海,看来你是想起我来了?”
易中海此时声音有些发抖的说,“你,你,你不是死了吗?”
(这段剧情可不容易想,头发都少了??(?′ω`?)??)